來自東方的領主夫人 — 第 97 章

雖然路程一直被拖延一事讓羅伯托主教十分惱怒卻偏偏無法發火,但這一路他也不是沒有收獲的。

正如威廉姆斯伯爵夫婦所說,如今整個薩丁森郡都在搶收麥子,尤其是在最近,會看天氣的農夫們發現恐怕過不了多久,薩丁森郡就會下雨,而且雨勢不小,為了不讓剩下的麥子被雨水淋壞,他們得加緊時間,現在就是在天黑之後,地裏也有農夫點着篝火收麥子,能快一點是一點。

這樣一來,薩丁森郡各處需要工人的工程和工廠都不得不暫時停工,工廠停工就意味着就算教會的人先進去打探情報,也沒辦法看到任何實際操作,而找人詢問,現在大家都忙着收麥,哪有空和人閑聊。

于是就有人假冒外來打工者,跑到麥地裏去打短工,幫着幹活的時候聊上幾句,真自然就能聽到不少消息。

最先得到的消息自然就是薩丁森郡今年的大豐收了。

田地的産出是頭等大事,不管對誰都是如此。

“他們真的連下等田都能種出一千二百斤的小麥?”聽到這個消息的羅伯托主教差點失手甩飛了手裏的聖經。

本來準備的馬車是教皇一輛,兩位紅衣主教一輛,現在另一位主教跑到教皇的馬車裏聽他和雷蒙談論煉金術,羅伯托主教才能獨自隔着馬車聽之前出去探秘的騎士彙報結果。

“确實如此,甚至大部分下等田的産出還還要高于這個數字。”

帶回消息的是一名聖殿騎士,而騎士都有自己的采邑,這些采邑大多只有七百英畝,騎士的收入來源大多源于此,他們比真正的貴族更關心田地的生産,也比羅伯托主教這樣的高位神職者更加知道這個數字的震撼。

聽到這個數字的時候他比羅伯托還不敢相信,所以他堅持在那家農夫的地裏忙了一天,累的腰都差點直不起來,也要看着他們把那一英畝下等田新收的麥子脫杆處理後稱了重,看到真實數字後才領了工錢離開,為此他還得到了那家人的好評希望他隔天能再來。

當然,他們是注定等不到人了。

“聽說今年薩丁森甚至種出了兩千四百斤的畝産,這個數字出自那位威廉姆斯伯爵的自留地,而且不是一兩塊地,而是很大一片的小麥産出都接近這個數字,甚至他的自留地最差的也沒少于一千八百斤。”

伯爵的自留地自然都是上等田,但有一些因為過度種植而有退化的跡象,而肥料的使用時間還短,暫時無法完全補上這些地裏流失的地力,所以産出多少有些偏差。

不過這種情況極少就是了,等再過上幾年,自留地的産出差距會不斷縮小,到時候平均(英)畝産提高在兩千斤以上完全不是夢,甚至只會高于這個數。

當然這些事其他人可不清楚,而對于種地只是個概念的羅伯托來說,上等田的産出兩千四百斤這個數字,極大的刺激了他的心髒。

他按着自己的胸口,感覺心髒都要從裏面跳出來了。

他喃喃自語着:“這樣的神跡,為什麽不是發生在教會……”

教會也有大量的田地,而且面積非常龐大,教會的富裕不是随便說說的,他們實際上是最大的地主,而這些地教會自己是種不完的,基本租給農奴耕種,雖然大部分的神職者都沒有貴族爵位,但他們的生活實際上和貴族沒有什麽區別,甚至更加富裕。

羅伯托主教把薩丁森郡前所未有的大豐收當成了神跡,但這個神跡卻不屬于教會,他的心情就複雜了。

那騎士卻以為他在問自己,繼續道:“那些薩丁森人都說今年的大豐收是他們的伯爵夫人帶來的。”

在豐收的時候領民們總是很興奮,樂于開口贊美帶來這一切的人,而哪怕大多數的命令都是由伯爵大人簽發的,領民們也很清楚薩丁森郡現今的一切真正是因為誰而改變,那些從未見過的新事物很明顯不是這塊大陸原有的,如果是,他們不可能至今不知道,而他們的伯爵也從來沒有否認過屬于他妻子的功勞,他希望他的領民像愛戴他一樣尊敬愛戴他的妻子。

所以不用騎士多方打探,他只是随口提了一句開口,被他套話的農夫就十分健談的把魏薇是怎麽教導他們種地,又是如何令田地豐收的事情都說了。

只是那些關于肥料殺蟲劑之類的重要信息,聽得騎士似懂非懂,尤其是糞肥,那樣的污穢之物怎麽就可以讓小麥長得更好呢?

他把自己聽到的訊息都轉述給了羅伯托主教。

用污穢之物種植糧食?用有毒的藥物殺死害蟲?

羅伯托主教聽到這裏時,腦子裏腦子裏的第一個反應就是把那個不久前驚吓了他們的女人當做是魔鬼的信徒。

只有魔鬼才會使用這種污穢詭異的方法,那個女人定然是個信奉魔鬼的異教徒,是必須鏟除的異端。

然後他進一步想到,是不是可以用這個名義迫使薩丁森郡交出他們的秘密,罪證确鑿的情況下,即使他們是貴族,教會也有權出動宗教裁判所逮捕他們進行審判,到那個時候……他狠戾的想着,如果對方不願意說出秘密,那就按照以往的異端審判結果一樣處置吧。

但很快他就不得不遺憾的發現,這并不是個可以實施的好主意。

他們現在并不是在羅馬,也不是其他任何一個可以由教會掌控的國家,而是在普拉迪帝國。

這個國家和教會的關系一直不太好,這點在他們前不久的王都之行就能感受到,那位國王對教會頂多就是表面友好,貴族們的态度也暧昧不清,私底下或者願意和他們進行一些交易,但公開表示教會的完全沒有。

而這種态度形成的原因,大概在于普拉迪帝國剛剛成立的初期,當時活躍在這片土地上的教會成員們曾試圖像過去一樣插手這個新生國家的政權,但當時從貴族轉變成王族的國王早就對教會總是插手政權的事情非常不滿,根本沒給他們任何的機會。

在發現無法再和從前一樣掌權後,以一位紅衣主教為首的神職者們開始煽動其他貴族對王族發動政變,這無疑讓當時剛剛成立不久的普拉迪帝國再次引來了風雨飄搖的內亂。

最後他們的密謀并沒有成功,普萊迪帝國的第一位國王是個果決而又鐵血的人,他在平亂成功後的第一見事情就是處死了所有參與政變的貴族和神職者,期間當時在任的教皇多次寫信要求他交出那些神職者由教會處理,他也完全不管不顧,甚至變本加厲的抓走了帝國內所有的教會成員,言行拷問,挖出了這些人的秘密後,有罪的按照罪行監禁或者直接處死,無罪的才得以平安釋放。

而能被施放的神職者其實很少,因為在當時的普拉迪一世看來,哪怕是一份說不清楚來歷的募捐款也可以被當做是他們的罪行,讓他們在監牢裏呆上幾年,如果不是王都以外的貴族不想和教會鬧得太僵,私下裏給抓來的神職者放了水,恐怕那個時期所有在普拉迪的神職者都得在監獄裏呆一輩子了。

這事發生以後教皇自然大為惱怒,他甚至下令要求其他國家派兵“教訓”一下普拉迪,但很可惜的是,教會能夠幹涉的國家都和普拉迪帝國離得很遠,他們要去普拉迪就要先從其他國家經過,而普拉迪周圍的國家因為這場叛亂也意識到教會的不懷好意,加上普拉迪帝國這邊早一步和他們談好了交換條件,于是他們對于那些國家提出的過境請求自然是不同意的,甚至自己派兵守着國境,防止這些人強行過境。

不是說這些人就那麽看得上普拉迪提出的條件,只是相比對方,顯然他們更讨厭當時态度強硬的教皇。

而且那個時候大部分歐洲國家都把注意力放在東征上,國內能調動的兵力有限,最後這事自然不了了之。

于是教皇所謂的教訓最終沒有實施,這也讓教會的顏面盡失,很長一段時間裏,教會和普拉迪都關系都可以說是水火不容,直到教皇和普拉迪一世先後去世,兩邊的關系才稍稍恢複了一些,但也就是面子上看着好一點而已,實際上普拉迪這邊由始至終的态度就都是“你傳教可以,但要敢插手我們國家的事情,伸哪只手就剁了哪只手,誰來說請都不行。”

而普拉迪的貴族也發現沒有教會插手後,他們在各地領地內的權威性更高了,再也不會有人突然跳出來要他們遵守這個遵守那個,齋戒日吃肉都沒問題,因為沒人敢管啊。

所以他們也樂得國內的教會勢力衰弱下去,一直沒有幫忙。

不過随着近百年的時間過去,大家都快忘記當年的事情,而教會在普拉迪的勢力也一直沒有放棄,他們總能找到機會發展起來——然後再被按下去,然後繼續努力,一直如此循環,雖然看似艱難,但努力了那麽久,多多少少還是恢複了一些元氣,到了目前私底下和一些貴族展開合作争取到了一些不那麽觸及王權底線的權利,不然教皇這次訪問的路線根本就不可能添加上普拉迪了。

所以,羅伯托主教想的用異端的名義抓捕威廉姆斯伯爵夫婦的想法根本不可能成功,教會在普拉迪根本沒有那麽大的面子和勢力,甚至很可能宗教裁判所的人才踏上薩丁森郡,就全員被扣留了。

而就他在王都的見聞來看,那位普拉迪國王對薩丁森郡的好感度非常高,如果在教會和薩丁森郡內選擇,他定然是站在後者那一邊的。

甚至再一想,異端的名頭恐怕也放不到那位伯爵夫人頭上。

之前他沒在意,但現在他回想起來,在王都時他是隐約聽說過位普拉迪國王的自留地今年也會是豐收年,而原因,似乎就是因為薩丁森郡把豐收的秘密告訴了他。

如果這個消息沒有錯,在這樣的情況下,他把異端的名頭放在魏薇的頭上,幾乎等同于同時給普拉迪國王定下了異端的罪名,那樣一來,消息只要宣揚出去,教會在普拉迪的勢力恐怕又要被清理一遍了。

羅伯托主教的腦子不過轉了一會兒就想明白了這些,而那位騎士才說道:“那位伯爵夫人據說是來自遙遠的絲國,她如今教導大家的種地方法也是那個國家說使用的……”

東方,是的,他還忘記了最重要的一點。

那個伯爵夫人是個異國來客,但她的國家可是那個把大蒙古國都打的險些滅亡的強大國家,那位伯爵夫人的身份聽說在那個國家還很高,如今她看似獨身一人,但東西兩塊大陸又不是真的完全沒有交集不然她也不可能過來。

如果哪一天絲國來人,知道教會做了什麽,羅馬還能好好存在嗎?

那位伯爵夫人或許沒有那麽重要,但那絕對是個很不錯的開戰借口不是嗎?

在經歷過蒙古人的殘暴與強大後,差點被打穿了歐洲人對遙遠東方的印象都是帶着一層陰影的,他們完全有理由相信,能打敗大蒙古國的國家,定然只會更加恐怖。

羅伯特主教被自己想象的畫面狠狠吓了一跳,再也不敢繼續去想陷害薩丁森成為異端的事情了。

不過不敢想陷害的事情,該打探的消息還是要打探的。

他甚至覺得一直以來,他們盯着薩丁森的各種商品産出,卻沒怎麽注意到這裏的土地蘊藏着怎樣的財富,這點是不可取的。

他示意騎士靠近,吩咐他在薩丁森的這段時間裏盡可能的弄清楚薩丁森郡究竟是怎麽做到如今的豐産的。

騎士為難道:“這種秘密恐怕很難打聽,時間太短,我們恐怕做不到。”

主教果斷道:“如果時間不夠,那就派人留下來,無論如何要弄清楚他們究竟是怎麽做到的!”

騎士很為難,他們是跟随教皇訪問的,團隊裏都是神職者、聖騎士和雇傭兵,這些人無論誰都不适合一直停留在薩丁森郡,目前薩丁森郡的外來者雖然多,但外國人卻少,他們的外貌和口音在這裏其實是很顯眼的,而隊伍裏也沒有合适的人選可以留下。

別看主教說的輕松,可不管是教皇的私人衛隊還是聖騎士的隊伍明面上可不歸他管,騎士自己也不過是聖騎士中的普通成員,他上面還有隊長管着,而暗中投靠羅伯托主教的人裏克不包括他們的隊長,如果真的有人留下來打探情報,自然只能偷偷進行,而留下的人甚至可能被當成叛逃者被教會通緝,他們投靠主教,也不過是想讓自己過得更好而已,誰會想不開因為這種事情放棄大好前程不要,成為通緝犯?

騎士心裏腹诽着主教的這個命令有多不靠譜,面上恭敬應了下來,決定先趁着這段時間打探看看,如果在時間之類找不到情報就再說。

之後他發現要得到情報說簡單不簡單,但說難也真的不難。

原本騎士以為那些能讓田地豐産的方法應該是被嚴密保護起來只有少部分人知道的,但很快他發現并不是如此,至少在普拉迪,幾乎所有的農夫都知道如何漚制糞肥,這事城堡那邊本來就沒瞞着領民,甚至還往外宣揚過呢,所以他想要獲得制作方法,簡直再容易不過。

而新款殺蟲劑因為毒性大,具體配方只掌握在魏薇和卡瑪,他想打探,除非去和這兩個人套近乎,但不管是哪個都不是他平時可以接觸到的。

不過弄清楚了糞肥的制作方法以後,騎士自覺也算完成了任務,轉頭把寫好的羊皮紙交給羅伯托主教,羅伯托主教看過以後,雖然露出了嫌棄的表情,但還是決定讓人把這份制作方法先送回自己的領地,讓農奴們照着漚肥使用。

正巧,騎士心裏也是這麽打算的,他的采邑裏要是有這樣的好辦法,明年必然也會大豐收的吧。

但不管是心急完成任務的騎士還是對種地一竅不通的羅伯托主教都不知道,肥料是不能亂用的,什麽時候用,用多少都是有嚴格規律的,如果不清楚而随便亂來,地裏的作物不僅長不好還可能全死光了。

而騎士打探消息的時候只想知道糞肥怎麽制作,再大致知道了使用方法,卻忘記問具體細節了。

所以未來他們的土地上,沒有經驗的農奴們到底能不能種好地,就只能說上帝保佑了。

而羅伯托主教不知道的是,在他竊喜于自己得到了這麽重要的秘密時——騎士為了表功,沒告訴他這個秘密在薩丁森基本誰都知道,反而誇大了自己在套取情報時的困難程度——另一位紅衣主教卻輕松從費利克斯這裏獲得了如何讓小麥豐産的詳細步驟。

對于薩丁森郡的大豐收,這位鴿派的翁貝托主教自然不可能沒發現,別說他,就是整天醉心于和老朋友讨論研究的教皇都是知道的,只是教皇覺得現在他們還在趕路,自己又實在沉迷和雷蒙探讨研究,暫時不适合去詢問這個問題。

而等到了城堡以後,他也定然是直奔實驗室去的,就更沒時間了。

于是他把這個機任務給了翁貝托主教。

翁貝托主教覺得這個任務難度不大,一路的觀察和打聽下,他比不屑于同平民們交談的羅伯托更敏銳的發現,薩丁森人好像都知道怎麽讓小麥豐産,更有人用異常尊敬與崇拜的語氣告訴他,在薩丁森郡,如果田地裏出了農夫們自己不知道該怎麽處理的問題,他們可以去找管事求助,如果管事也不知道怎麽辦的話,就會直接去找伯爵夫人,而只要到了伯爵夫人那裏,基本上什麽問題都能解決了。

而這些問題在之後不久就會被寫成文字分發到各個村鎮,宣讀給他們聽,再有人遇上相同的問題,他們自己就可以處理了。

所以翁貝托很快就确定了他們想知道的豐産方法在薩丁森郡根本不是什麽秘密,如果需要,他們甚至可以直接從薩丁森的領民身上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但不管是教皇還是翁貝托主教在來薩丁森之前就已經私下裏商讨過要盡可能的和薩丁森的主人搞好關系,所以他們并不準備從其他方面入手,而是選擇直接同威廉姆斯伯爵夫婦交換。

至于交換的東西,他們也已經準備好了。

但就像教皇想的一樣,翁貝托主教也覺得趕路的時候并不适合談這些,于是一直等車隊到了薩丁森堡之後,他才同費利克斯表示有重要的事情和他商量。

費利克斯并不認為翁貝托主教說的重要的事情對他來說也很重要,但介于對方的身份,以及一路上他都在主動同他示好,所以費利克斯沒有拒絕這次的談話。

翁貝托主教的态度也是非常直白,一點虛假的寒暄都沒有,直奔主題:“關于您的妻子在王都遇襲一事,我有一點線索,想來伯爵大人會有興趣聽一聽?”

說到魏薇遇襲一事,費利克斯本來還漫不經心的态度立刻就變了。

那件事費利克斯一直非常介意,事後他也從來沒有放棄過調查,但除了找到三位嫌疑人外,就在沒有新一步的進展了,哪怕他在之後一直有意無意的針對那三個家族,他們也沒有露出任何馬腳,讓費利克斯分辨不清到底誰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這讓費利克斯清楚意識到他在王都的根基實在太淺了,哪怕他的領地越來越強盛,在王都,他的生意越做越好,但他依舊沒有躍升普拉迪頂層貴族的實力,這是需要時間去慢慢經營和發展的,根本急不來。

但現在,線索自己送上門了。

他目光冰冷的看着翁貝托——後者雖然清楚這份冰冷并不是對着自己的,還是有些心驚:“你想用它交換什麽?”

看出了他對魏薇的在乎,本來只想用這個消息換取一些利益的翁貝托突然改變了原本的想法,他微笑道:“教皇陛下和我只是想用這個消息交好閣下而已。”

這話并沒有錯,他們本來就想和費利克斯交好,而費利克斯剛才的反應讓他意識到,這條消息能換到更多的好處。

費利克斯:“我想你知道普拉迪人對教會一向不怎麽友好,如果你是想讓我站在教會這邊,那就不用談了。”

雖然拿不到線索有些可惜,但他還是分得清哪邊更重要的。

反正他早晚自己也能查出來的,他堅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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