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兇警事 — 第 328 章 未實施的計劃
說着話的時候,張強看上去非常的自信。
唐小米心裏面若有所思,她覺得張強應該不是在說謊。
而且,說這番話的時候,他的眼神還有語氣,都是非常的堅定。
“你們跟我過來,在裏面有一個書房。”
說着話,他們幾個人便往書房的方向走過去。
當他們進到書房之後,發現這裏面只擺放一些電腦,還有一個書櫃。
很明顯,張強平時的時候,是不在這裏的,因為上面擺放的一些書籍,都是一些古典文學小說,根本就跟他的性格,還有他的專業不相符的。
也不是沒有人擺放一些不喜歡的東西,但若是常在以及常用的話,根本不會這樣放置。
“這裏我們之前已經來過了,根本就沒有查出任何可疑的地方,而且,這裏好像經常是張瑩停留的地方,你應該一般情況下,不會在這裏吧?”
“沒錯,這裏就是他經常來的房間,我基本上是不會進來的,但是所有的秘密,都在那個書桌的後面。”
聽到張強的話之後,所有人都狐疑的看了過去。
在書桌的後面,擺放了一個書櫃,書櫃裏面放了很多書,但是他們不清楚這裏面有什麽值得懷疑的地方呢?
“不要看表面,你們過去幾個人,将那個書櫃給移開,所有的秘密都在書櫃後面呢。”
安司明聽完之後,便沖着溫良南川點了點頭。
他們三個人便走過去,仔細地觀察起來。
書櫃看起來并不是很沉,所以三個人基本上沒有費太大力氣,便輕輕松松的就将那個書櫃給移開了。
很快,唐小米便看到在書櫃的後面,竟然有一個暗格。
而且,暗格裏面還有一個很大的黑色的箱子,箱子裏面不知道放了一個什麽東西。
“這是什麽?”
唐小米狐疑的回頭看了看張強,然後輕聲的問道。
張強只是笑了笑,而且他笑的時候,臉上變得非常的自信。
“這個就是我的工具箱,其實那裏面的東西,就是我給張瑩還有程峰他們兩個人準備的,只是我打算這一些等到三個月之後,再行對他們實施,但是沒有想到這麽快,就已經讓我用不上了。”
張強笑着說道,臉上的神情,似乎在回憶着些什麽。
溫良跟南川小心翼翼的走過去,然後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兩副手套戴在手上,她們将那個箱子給拿下來,箱子看上去真的是非常的粗糙,一看就是自己簡單的做出來的。
不過上面卻放着一把很大的鎖。
“鑰匙呢?把鑰匙拿過來。”
“看到那個書桌了嗎?在書桌的底層下面,你們拿手摸一下,有一個膠帶,是被粘上去的,那上面就是這把鑰匙。”
溫良之後便彎下腰去,沒想到很輕松的他就摸到了那把鑰匙,他把鑰匙拿了下來,于是便把鎖給打開了,但是當他打開箱子的時候,他突然間變得十分的詫異。
因為箱子裏面放的竟然是一瓶瓶的藥,還有一個個的針筒注射器。
“這是什麽東西?”
“毒藥,全部都是毒藥,每一個藥都是劇毒的,而且把這些藥全部都摻和在一起的話,那麽就連醫生也是胡天無力的,這些便是我精心為張穎還有程峰他們兩個人準備下來的禮物。”
“你想殺了他們對嗎?”
“沒錯,他們是必死無疑的,我打算在領離婚證的當天便将張瑩叫到書房裏面,跟他談事情的目的把它引用過來,然後将這個東西注入到她的體內,這樣的話她就自然而然的便失去了呼吸,再然後我便去想辦法聯系程峰,讓他來家裏面跟他好好的聊一聊,到時候我就可以在他身上也同樣做下這樣的事情。”
安司明聽了之後感覺到有些不可思議,他一直還在認定着張強就是殺害她的兇手,但是不曾想到張強的計劃根本就沒有來得及實施,于是他便回頭看了一眼,溫良跟南川 兩個人心領神會。
于是他們便将裏面的藥水一瓶瓶的拿了出來,但是每一瓶都是完好無損,根本就沒有打開過包裝。
每一個針管也同樣是被包裝帶塑封到裏面,也根本就沒有動過。
看來張強真的是沒有欺騙他們。
“安組長,這裏面的東西都沒有動過,而且藥水也沒有少過,我覺着他應該是沒有撒謊,對了,這些藥你是從什麽地方來的?”
“來路你們就不要想了,我肯定不會告訴你們的,而且也都是一些國外的黑市才能夠購買的到的,一般情況下你們肯定是搞不到的,為了弄這些東西我也是花費了不少的錢,總算是攢下來這麽多。”
“只是殺他們兩個人,沒必要弄這麽多東西擺放到這裏吧?”
“一開始的時候我對這些東西根本就不了解,所以便一瓶瓶的購買過來,後來我才明白,他們每次只需要很小劑量便可以結束它們了,沒有辦法,東西都已經到了手裏,所以我只能在後面做了一個暗格,只有這樣的話才不會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真的沒有想到,張瑩可能做夢都沒有想到在自己經常停留的書房裏面,竟然擺放着自己的死亡工具。”
“是,那個時候放到這裏之後,我每次看到張瑩坐在這裏敲打電腦的時候,我心裏面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快感,我總感覺,死亡正在一步步朝她靠近。”
“說吧,那你的意思就是說,這一次她的死跟你真的沒有任何的關系嗎?”
“我已經說過了,我如果想要殺死她的話,我肯定不會用那種手段的,我會直接在她體內注入這些毒藥,讓她痛苦而死,而且那天她死的時候,我真的是在上夜班,這一點你可以到工廠裏面好好的調查一番,即便是其他人說不出來,我當時不在場證據,那麽你們可以去問一個人門崗老李。”
“怎麽?難道他知道嗎?”
“因為在她死亡的時候,恰好我是跟老李在一起下棋的,整個廠區裏面我根本就不跟任何人聯系,但是唯獨老李我感覺到我們兩個人很投緣,最為重要一點是我跟老李之間沒有任何工作上的聯系。
而且,也沒有利益瓜葛,我覺得他這個人這一輩子自由自在,無憂無慮,倒是一個我非常羨慕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