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寵妻不能停 — 第 168 章 看看人家老公這體力
第169章 看看人家老公這體力
“戰夫人,龍夫人,幹媽,辰爺,龍婷,戰歌,”吳蔚一一道別,她仰視着戰亦霆,繼而收回了目光:“不好意思,今晚掃了你們的雅興,告辭了。”
這一次,沒有人再攔她,她步履決然,嵴背挺直地走出龍家。
過了一會兒,戰亦霆才跟出去。之所以沒有緊跟她,是因為知道她一定會把他趕回來。
慕秋顏心知叫不住戰亦霆,為了不丢面子,索性由他去。
“唉,龍太,吃你家的飯真不容易。我還是回酒店吧……”周姨見大勢已去,也不想繼續逗留。
“別走啊老周,我還要跟親家母商量商量婚禮上的事兒,你有你家老大的經驗,幫忙參謀一下。”龍夫人盛情挽留。
“大門大戶的哪看得上我的意見。”周姨畫外有音。
慕秋顏自覺在剛才的對弈中占了上風,心情也好起來:“老周,你看你怎麽還小氣上了?來,龍婷,把你們婚禮的策劃拿出來看看。”
戰歌左手挽着龍婷,右手拉着戰卿辰,嚷嚷着要去逛街看電影。
“年輕人就是愛熱鬧,讓他們去吧。咱們當長輩的多操點心也是應該的。”龍夫人笑着說。
走出龍家大門,戰卿辰看到戰亦霆的背影,很自然地找個借口把戰歌帶去了相反方向。
戰亦霆保持着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跟在吳蔚身後。
此時的吳蔚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裏,任悲傷蔓延。
原本挺直的後背漸漸彎下,她再也無力繼續前行時,選擇靠着人行路旁的石牆蹲下。
裙擺垂落在地上,她低頭看着落葉,思緒放空。
如果愛一個人有錯,那可能就是愛錯了人。
耳邊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低垂的眼睑前出現一雙熟悉的軍靴和筆直修長的小腿,它們的主人半蹲下來。
戰亦霆溫熱的左手捧起她的臉頰,讓她的視線與他平行。
他沉默,澄澈如潭的墨眸靜靜地注視着她水潤清透的雙瞳,仿佛已經說出千言萬語。
“累了吧?抱你回家。”他柔聲說着,靠近她。
吳蔚推開他的手,皺着眉起身繼續向前走:“我想一個人靜靜。”
她感覺很累了,不想再繼續僞裝堅強。但這不代表她願意讓他看到自己的軟弱,她還想保留一點自尊。
盡管做好了奮不顧身的準備,可當真的面對時,還是無法欣然接受。
“怎麽?後悔了?你沒有自己想象的那麽堅強,這一次我默許了你,可也絕對不會再有下一次。”戰亦霆追上她,拉住她的胳膊,強迫她停下腳步,聽他說話。
在龍家時,吳蔚一直攥着他的手懇求他不要說話。他聽了她的,但現在卻後悔當時不該由着她胡來。吳蔚卻只當他是在責怪和取笑她,加上剛才戰亦霆手上的力度大了一些,她滿心的委屈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點:“對!後悔了!是我高估了自己!我以卵擊石,自不量力,自取其辱,可以了嗎?反正我也不
會再踏進你們戰家的大門!”
這任性的話一出口,她立刻呆住。曾經她不解,為什麽人們總愛對最親近的人說出最傷人的話,現在她竟然也這樣做了。
是真的迫不得已?還是只是在任由自己的性子撒潑?
她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可又不想道歉,只好轉身繼續逃離,卻被人一把拉進懷裏,緊緊箍住。
“放開我!”吳蔚掙紮,一心想擺脫這樣的尴尬。
戰亦霆蹙眉,現在的她就像一頭發瘋的小獸,不可理喻。
墨黑的雙眸擡起,正好看到路邊有一家快捷酒店,他扛起吳蔚,不管她捶打的多兇,徑直走進酒店大門。
前臺的服務人員看到這個陣勢,眼神中帶着警惕。
“開一間隔音好,床結實的房間,我們要處理點家務事。”戰亦霆按住吳蔚亂動的腿,拿出軍官證。
服務人員一看,打消了之前的顧慮,露出會心的微笑:夫妻吵架嘛,開個房是不錯的解決方式。
戰亦霆接過房卡,轉身扛着一個大活人上樓,後面的兩個女前臺低聲私語:“看看人家老公這體力。”
打開房門,吳蔚被扔在床上。
“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和我溝通,好好說話!”戰亦霆站立在床側,俯視着撐躺在床上的吳蔚,開始脫上衣。
吳蔚早就被他這種黃暴的處理方式氣得七竅生煙,這個時候她更不會認慫:“你會好好說話嗎?就知道命令我,我又不是你的兵!我幹嘛什麽要都聽你的?!”
她說完,就看到戰亦霆已經解開了皮帶,雙手抻了抻像在檢查夠不夠結實。
“你幹什麽?”她警惕地問。
他沒說話,單腿跪在床上,俯身,利落地将她雙臂推舉至頭頂,眨眼間就用皮帶綁住了她的手腕。
吳蔚終于意識到危機,雙手無法動彈的感覺很不爽,擡腿欲踢,腳踝卻被攥住,戰亦霆竟然用自己的領帶再次将她綁住。
她終于慌了,戰亦霆很滿意從她眼神中看到了驚慌。
“戰亦霆!你松開我!我去軍事法庭告你!”吳蔚只覺得身上一沉,火熱的手掌和吻便如暴雨一般砸向她。
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席卷着她的感官,羞憤,卻又漸漸沉淪其中。
他給了她一種極致的體驗。這一次,他把她當成了一個成熟的女人,肆意地掠奪。
她也沒有注意到他何時給自己解開了捆綁,而是主動捧起他的臉,縱情地迎吻而上。
戰亦霆雖是懲罰,卻實則在取悅她,看着她忘情的模樣,他的眸色變得深不見底。
低啞的嗓音伴着粗重的呼吸,他的大手按住她的腰肢,緊緊盯着她的眼睛,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吳蔚察覺了那兩道銳利的目光對她不懷好意,很想就這樣下床一走了之,可身體正在被禁锢,不再受自己的意志支配。
“告我?舍得麽?”過了這麽久,他才回答她的問題,似乎這過程是在為了論證答案。
……
正午的陽光照進紗窗,吳蔚連翻身都覺得費力。渾身的酸痛猶如昨晚在泳池裏游了幾百個來回。
一陣嘩嘩的水聲讓她從夢境中驚醒。
映入眼簾的是一地狼藉,地上散落着原本放在床頭櫃的座機、遙控器,還有七七八八的東西。
想起昨晚激烈的戰況,吳蔚又羞又氣地扯起被子蒙住了頭。“不怕窒息嗎?”一個聲音在床邊響起,吳蔚恨不得拿枕頭砸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