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神男友他超乖 — 第 38 章 淩霄婚禮
淩霄婚禮
四月下旬,路悠悠大學的室友淩霄結婚,她第一次當伴娘。這也是大學同寝室的四個人在畢業之後第一次聚齊。
三個室友中有兩個人在讀研,一個考上了首都的京大,一個保研到本校,淩霄和路悠悠一樣考上了本地的公務員,淩霄在市政府上班。這樣比較下來,竟然數路悠悠混得最不好。她的心裏多少會有些自卑,這也更加加深了她要繼續學習、自我提升的想法和願望。
路悠悠看到淩霄未婚夫的時候非常驚訝,她根本不認識這個人。從接到當伴娘和參加婚禮的邀請到現在,她一直理所當然地以為淩霄的結婚對象會是她大學時談了兩年多的那個隔壁學校的學長。
淩霄與她男朋友,不,前男友的相遇,還是很羅曼蒂克的。
淩霄大學時有夜跑的習慣,只要不下雨,每晚都會繞着學校跑一整圈。大二那年的一個普通的夜晚,她在夜跑的途中遭遇了性騷擾,事發的地點是校外的小樹林旁邊。
當時她正在跑步,一個陌生男人直接沖上來把她拉到昏暗的角落裏想要進行侵犯。據她後來描述,對方看上去也只是一個大學生的模樣,但人高馬大,而且力氣巨大。就算淩霄經常運動,體型和體力的差異還是讓她根本沒有辦法去對抗和掙脫。
正當她面臨如此困境之時,一個英雄從天而降,把那個人打跑,解救了她。她也就像小說和電視劇中那樣,很輕易地就對這個救命恩人心動,很快與他陷入熱戀。
也正是由于她這一次的經歷,一整個寝室四個女生的防備心都很重。這麽想起來,防備心一直很重的路悠悠,當初也不知道吃了什麽迷魂藥了,就把楊諾這樣一個陌生男子直接帶回了家。
再看看現在正穿着秀禾服、等待新郎接親的淩霄,與三個室友待在卧室裏,一臉淡漠地說着這件事情。
“我早就應該想到的,當時完全被驚吓沖昏了頭腦。我準備報警卻被他攔住,他告訴我那個地方沒有監控攝像頭,壞人已經逃走,就算報警也抓不住他,只會被警察反複詢問,甚至會告訴我的輔導員,最後全班、全校學生都知道這件事。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就沒有報警。”
“大學畢業後沒多久,有一次,他和他的朋友聚會,被我無意中遇見。我竟然看到了當年那個對我進行性騷擾的人。他們竟然是朋友!”
“小樹林再黑,我也永遠不會忘記那張臉和那個人的聲音。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個騙局。他早就跟蹤了我很久,和他的朋友謀劃好,選擇在我跑步必經處那個沒有人的地方,先上演性騷擾,再上演英雄救美的戲碼。我還就真的傻乎乎地相信了?現在想來真是可笑。”
“我甚至為了他放棄了考研,留在本地工作。為了他和父母吵架很多次。本來準備畢業那年十一結婚的,還好提前看清了他的嘴臉,知道了事情的真相。”
三個室友知道這件事也是萬分震驚的,當時的她們都只是還沒有步入社會、生活在象牙塔裏面單純的女大學生,知道那件事情後,先是為她擔心、後怕,之後就和她一樣感謝那個學長的解救,甚至會覺得這場奇妙的相遇很浪漫。卻沒想到過這些原本以為浪漫的偶遇竟然是早已籌劃好的陰謀。
“我當時扇了他一巴掌後就分手了,就當這三年的青春都喂了狗。”
“現在這個男朋友是我們單位的同事,比我大幾歲,成熟穩重型的,很會照顧人,也對我特別好。我覺得合适,就答應結婚了。”
淩霄說完這些,屋裏一片安靜,最後還是路悠悠打破這份安靜:“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我們忘掉這些不開心的事情,去迎接更加美好的明天。”
另外一個室友也反應過來,尋找着話題:“大學畢業才一年多,沒想到你都已經要結婚了。讓我們這些單身狗情何以堪啊!”
路悠悠笑着:“誰跟你是單身狗,我有男朋友了好不好?”
“你什麽時候交的男朋友?”室友們一聽到這句話都立刻圍了上來。
“差不多快半年了吧。”她掏出手機,把自己和楊諾的合照找了出來,遞給室友看,“他比我小幾歲,跟我們一個學校的,還在上學呢,長得帥吧?”說話間不經意地帶了些小小的驕傲,甚至有些炫耀之意。就算只看楊諾的長相,也絕對是個可以拿得出手的男朋友。
路悠悠把室友幾個一起拍照的合影發給楊諾,沒多久就接到了他的視頻通話請求。她跟室友擺擺手,自己跑到陽臺去接電話。
電話接通,視頻中的他在一處比較空曠的地方,背景一片黑暗。
“你在幹什麽呢?”她疑惑地問。
楊諾傻傻地笑着,“悠悠,你穿婚紗真漂亮。”
路悠悠和另外兩個室友穿着相似款式的伴娘禮服。她身上的這件是一件坦領綁帶的長款綢緞禮服裙,性感的吊帶展現出美麗的鎖骨和香肩,緊致收腰的綁帶設計使她的身體看上去高挑又修長,少女情懷的淺粉色讓人看上去也會非常歡喜。
“什麽婚紗?這只是伴娘的禮服而已。”路悠悠解釋,她看着自己手機裏的時間,現在已經十二點多了,“你這是在哪裏啊?怎麽這麽黑,還沒睡覺嗎?”
“剛剛在圖書館,看到你發的信息就出來了,現在正在回寝室的路上。”
“都這麽晚了,你還在圖書館?”
“對。”楊諾把手機攝像頭轉了個方向,“你看圖書館還燈火通明的,我出來的時候裏面還有不少人。”
“我總算知道自己為什麽學習不好了。學校十一點熄燈,我就一直理所當然地以為圖書館也是這樣,考研那段時間都是待到十點就回寝室了的。沒想到圖書館十二點之後還有這麽多人?你們這些學習這麽好、這麽聰明的人,還這麽努力、這麽勤奮、這麽自律。讓我們這種人還怎麽活啊?”
“也沒有。”楊諾害羞地笑了笑,雙眼亮晶晶地看着路悠悠:“悠悠,你也很優秀。”
見路悠悠沒有回話,他又說:“我想看你穿婚紗的樣子。”
“都說了不是婚紗,只是伴娘服。”路悠悠把手伸遠了一點,讓鏡頭能夠看到她完整的上半身,“真的漂亮嗎?”
“很漂亮。”楊諾點頭,“就是露的有點多了。”
路悠悠在心裏罵了一句“封建思想”,哼哼道:“這樣才好看!”
——
室友的這一場婚禮,把路悠悠折騰得夠嗆。她這二十多年來幾乎沒怎麽熬過夜,這麽熬了一個通宵,她非常不适應。婚禮結束後就立即回家休息。
睡了一半,身後靠過來一個暖暖的胸膛,接着一雙手從後抱住了她,随之而來的是柔軟的嘴唇輕輕地碰觸着她後側的脖頸。路悠悠感受着楊諾帶來的熟悉的懷抱和觸感,哼哼唧唧地嘟囔着:“想睡覺。”
“嗯,你繼續休息吧。”楊諾輕聲回應,“睡到幾點喊你?”
“我将近三點才到家,太累了,定的五點的鬧鐘。”
“好,五點喊你。”又幫她把被角掖好才起身。
——
也許是因為累了一天的緣故,路悠悠這一覺睡得特別沉,也特別舒服,舒服到根本不想起床。沒過多久,她又感覺到了熟悉的懷抱,更甚的是,兩只手開始上下游走。她被摸得很癢,去推他:“別鬧了。”
“起嗎?已經五點了。”
五點就不能再睡了,否則晚上肯定會睡不着覺的。
路悠悠掙紮着起身,用手去拍掉那雙不安分的手:“你這叫 | 床服務可真奇特啊!”
“叫······床?”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語誤,害羞地去推他:“臭流氓,滾蛋!”
——
她起身後就聞到了熟悉的香味:“你煮了裹粽?還有火腿?”
“對,蒸了一些火腿可以單吃,還留了一點,剛剛又去超市買了肉、胡蘿蔔和黃瓜,一會兒炒一個火腿肉丁。”
“你別浪費我的火腿了,都沒多少了。”路悠悠瞅了他一眼,自言自語道,“皖花火腿和裹粽都沒多少了,等過段時間再讓我媽寄一點過來。”
她走到客廳發現茶幾上有一個鞋盒,打開鞋盒,裏面是一雙潮牌的老爹鞋,這雙鞋子有些面熟,好像在哪裏見過一樣。
“你給我買的鞋子?之前不是說送鞋子寓意不好嗎?”
“不是我買的。”楊諾解釋,“去年年底在商場遇到我媽的那一次,我們試穿的鞋子沒有買,她可能看到我們走了之後給我們買的,直接寄到學校,我收到後放在寝室一直沒有碰它。”
路悠悠揶揄着笑他:“那今天怎麽給拿過來了?”
楊諾的表情別別扭扭,沒有說話。
她大致能猜到他心裏的想法,也就沒有再追問。關于他和父母的問題,她還是想讓他聽從內心的想法,自己去處理。
路悠悠将鞋子放在一邊,去廚房看自己最愛吃的菜。
“火腿肉丁還炒不炒了?我從昨天晚上到現在都沒怎麽吃飯。”
“怎麽沒有吃東西?”楊諾走到料理臺前一臉認真地系上圍裙,開始切火腿和肉丁。
“伴娘嘛!晚上就陪着他們一直鬧,夜裏都沒怎麽休息,上午他們先去的教堂,中午去的酒店,我和其他兩個伴娘幾乎全程都在旁邊陪着,還幫新娘來回跑拿各種東西。全都結束後再去吃菜的時候,菜都已經涼了,就沒怎麽吃。”
聽到婚禮的過程,楊諾很感興趣:“他們是在教堂結的婚?”
“對,男方的母親信仰基督教,要求先在教堂結婚。這是我第一次去教堂,還真是一種全新的體驗。比起普通婚宴上的‘你願意嗎?我願意’這樣的話來說,在教堂裏許下承諾似乎更神聖和莊嚴一些。”
楊諾将切好的肉丁放在一邊,又開始切胡蘿蔔和黃瓜。
“昨天那件禮服呢?”
“你說那件伴娘裙嗎?那條裙子是婚紗店借的,穿完就還給人家了。說起來我室友的那條婚紗還真挺好看的。她經常運動,身材比例很好,婚禮上穿的是一件魚尾裙,顯得身材凹凸有致,性感極了。”
回想起今天的婚禮,果然女人這一生最美的一天,就是結婚這一天。身着婚紗的新娘,溫柔又優雅,像是披戴着滿世界的星辰,走向新郎的那幾步路,一步一搖曳,步步生蓮花,路悠悠都覺得她每一步都踩在了自己的心尖上,每一步也都走向她最美好的未來。第一次對結婚也有了一些小小的憧憬。
“你穿婚紗肯定也非常好看。”
“可是我現在身材還是不夠好。”她靠在料理臺旁邊,順手掀起了自己的家居服,露出了腹部,伸手摸了摸,“不過和去年比好像真的瘦了一些诶,去年這個時候還有小肚腩的,今年沒有了。”
“對啊,在一起這幾個月,我都把你給喂瘦了。”楊諾的表情看上去有些哀怨。
“我是跳舞瘦的身、塑的形好吧?我開年之後不是一直沒有去跳舞麽,是因為前兩個月開設的課程不怎麽感興趣。前兩天舞蹈老師給我發信息,說她們下周會開設鋼管舞的課程,我想去學。”路悠悠挑了挑眉毛。
楊諾聽了直皺眉:“鋼管舞?那不是穿的更少?”
“我說你這都是什麽封建傳統思想啊?穿的少怎麽了?昨天穿伴娘裙你說我穿的少,現在說要去跳鋼管舞,你又怕穿的少,我幹脆大夏天也裹個羽絨服在身上,或者像□□控制下的女人一樣,穿着從頭到腳覆蓋的長套袍。”
楊諾聽得出路悠悠的語氣是生氣了,他連忙說:“悠悠,我不是這個意思。”
路悠悠轉過頭去,從櫃子裏拿出一瓶梅子酒,走回客廳,坐到沙發上,倒了一杯喝下。随後又說了一句:“是不是酒也不能喝啊?”
楊諾趕緊擦了擦手,着急地扯掉圍裙,走到沙發前半蹲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只是······”他想解釋什麽,卻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他确實是覺得她是他的所有物,不想讓別的男人看到。他沉默了半天才說:“對不起,是我的錯。”
路悠悠看到他這個樣子,心又軟了下來,深深地嘆了一口氣:“我懂你的想法,也知道你想表達的意思。還是那句話,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就算我是你的女朋友,你也不能剝奪我穿衣、交友、娛樂的自由。我喜歡你,會尊重你的想法,不會做你不喜歡的事情。前提是這些要求是合理的。而且我可能會比別人要更加向往自由一些。你如果不願意接受這樣的話,那我們······”
話還沒有說完,楊諾立即打斷:“我道歉,是我太自私了。我尊重你,希望你去做任何你想做的、喜歡的事情。鋼管舞的話······”
“跳什麽跳,沒心情了。”路悠悠瞪了他一眼之後,轉過頭去,“還不去做飯。”
楊諾一步三回頭:“我先給你拿一個裹粽吃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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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諾的廚藝确實進步了很多,炒的菜算不上美味,好在也可以入口,鹹淡适中,只是賣相還慘不忍睹。
因為煮了粽子,路悠悠幾乎都沒有去碰他炒的那盤火腿肉丁。
裹粽在她的家鄉是一年到頭都會吃的食物,也是她的最愛。家鄉的裹粽長大又肥碩,四只角,形狀像枕頭一樣。品種也有很多,有肉粽、排骨粽、豆沙粽、紅棗粽等。
路悠悠是肉食動物,最喜歡的當然就是肉粽了。裏面不僅有經過秘制醬料調味的白糯米,還有大塊的肉餡,肉塊的油脂和糯米的香軟碰撞,再被生長在高山上的箬葉裹在一起,清香軟糯又可口。缺點就是只能短期存放,不像皖花火腿那樣可以長期保存。每次她從家裏最多就只能帶過來一個月的量,吃完後再讓母親給她寄。
楊諾看着路悠悠只對着裹粽啃,偶爾才吃一兩口自己炒的火腿肉丁,一臉幽怨地看着她:“我這次炒得真的很好吃的,你就再多吃幾口嘛!”
她一邊啃着裹粽一邊笑:“等我把這個粽子吃完。”
“裹粽一只那麽大,那麽厚實,你本來飯量就小,吃完了就不想吃菜了。”
路悠悠無法,只能拿着筷子去夾了幾口火腿肉丁,吃下之後連忙說:“嗯,可以,真的有很大進步,味道還不錯。”思考了一下,才繼續開口,“就是醬油放的有點多了,顏色有點重,看上去沒什麽食欲,如果不看賣相的話,還是很不錯的。”
雖然後半句是否定的話,但能得到前半句的肯定,楊諾已經非常開心了。他告訴自己:要再接再厲,一定會做出賣相好又好吃的飯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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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悠悠下午睡到了五點,晚上就算經歷了一場激烈的運動,也精神充沛,沒有睡意。她目不轉睛地看着天花板,思緒又回到了飯前兩個人争執的那件事情上。
鋼管舞在人們的傳統印象中,似乎總是出現在色情場所,舞蹈動作很有挑逗性和性暗示。而現代的鋼管舞是一種健身時尚的運動,動作優美又妩媚,展現着女人的自信和性感,還可以鍛煉人的力量控制。
路悠悠之前就想嘗試這一舞種,但內心還是有不少的糾結,一直沒有勇敢地邁出那一步。今天無意中跟楊諾提起這件事情,沒想到他竟然會往“暴露”方面考慮,這讓她非常不滿,才會有那樣的争執出現。也是由于楊諾的反應,她還是打消了這個原本想要學習鋼管舞的念頭。
這樣一個想法出現之後,她又開始覺得這是個不好的征兆。現在的她太在意他的想法,就算是自己喜歡的事情,如果他反對的話,很可能就不會去做。不應該如此,就像她自己說的,每個人都是一個獨立的個體,不應該因為別人的目光和态度而改變自己。
這時楊諾突然開口:“悠悠,我想搬過來住。”
路悠悠的思緒被這句突如其來的話給拉了回來。
對于路悠悠來說,他是突然開口;對于楊諾來說,他是猶豫了很久。過年之後他提過一次,被她婉拒了,他只能暫時放棄。這段時間他偶爾會過來,但他總覺得這件事對他的意義不一樣。
昨天夜裏,他看到路悠悠身着伴娘禮服的樣子,這種想法更加強烈。他甚至想趕緊結婚,把她永遠留在身邊。但他也知道自己的年齡太小,目前來說,這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
路悠悠聽到這句話後,努力地消化着,大腦又開始亂成一團麻。
她與楊諾兩個人的關系确實親密無間,也答應了他成為這個家的男主人,可以接受他偶爾過來這邊。可她總是覺得在學校搞學習才是他的正事,不應該沉溺于這些男女情愛之事。而且十八歲的少年确實精力旺盛,開了葷之後更是食髓知味,每次都會把她弄得精疲力竭,所以內心對于同居這件事情還是有些抗拒的。
“悠悠。”楊諾再次開口,語氣可憐巴巴的,“我知道你在擔心什麽,我可以平衡好學業和生活。”
路悠悠心裏有些難受,她努力想讓自己的心硬成一塊石頭,直接拒絕他的要求。但根本做不到。
她動了動嘴,嘗試着開口:“先,先······”這時她突然想到了一件事,“過兩天五一放假,你陪我去一趟澳門吧!”
“嗯?”
“我想去澳門打HPV疫苗。之前一直沒有搶到,我聽同事說香港澳門那邊有針,所以五一想去那邊打疫苗。”
“好。”楊諾立刻答應,緊跟着再次開口問,“那我說的那件事,你怎麽想?”
“先睡吧,我有點困了。”路悠悠轉了個身,背對着楊諾,自己縮成一團。這是她逃避的反應。
楊諾的心裏也不是很好受,聲音甚至帶了些乞求:“悠悠。”
完全被他捏住軟肋,根本說不出拒絕的話,路悠悠只能悶聲悶氣地開口:“等從澳門回來好嗎?”
楊諾看到她在逃避,原本已經做好了放棄的準備,聽到她的回答喜出望外,又從身後抱着她,雙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路悠悠動了動:“明天還要上班。”
楊諾觍着臉湊上去:“再一次,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