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兇警事 — 第 216 章 保安的口供
“怎麽可能呢?那只是外面的傳聞罷了,絕對不可這樣的,這樣吧,我給你留一個電話,如果你日後真的有什麽事情的話,你可以打電話給我,如果我不在這裏的話,我可以指派其他同事,過來協助你好嗎?”
“好好好,小夥子,你可真是一個好人啊,大媽記住你了。”
安司明笑了笑,然後便帶着這位大媽一同離開了派出所,他開着車,親自把大媽送回到家中,安司明這才長長的松了一口氣,看來又是一場烏龍的事件,這位大媽根本就沒有任何嫌疑。
只是這一點倒是讓他想到了那個被打的老頭,肋骨都已經被打骨折了,難不成是他家屬,在報複這件事情嗎?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麽恐怕更加不好辦了。
想着那些事情啊,安司明便駕車重新回到現場,這個時候下面圍觀的群衆都已經散開了,而且拉起的警戒線也已經解除了,畢竟那裏沒有調查出來任何東西,。
其他幾個人,估計這個時候應該都在樓裏面走訪調查。
走到大廈的時候,他突然間看到大廈的位置,坐着一個保安,而且他剛剛進來的時候,就看到保安突然站起來,看向了他,而且樣子看上去很警惕。
安司明笑了笑,然後便朝着那個保安,走了過去。
“請問你找誰?”
“哦,我是警察,過來調查一些事情。”
“哦?是這樣啊,那你請便。”
安司明剛剛走了兩步,突然意識到,好像有些不對勁,很明顯,從這裏進出的每一個人,周圍保安都是可以盡收眼底的,而且看他樣子好像是進出的人都需要登記的,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麽,只需要詢問一下他不就清楚了嗎?
保安看到那位警察同志又走了回來,于是便急忙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您還有什麽事情嗎?是不是需要我們配合?”
“我想問一下,平時進出這裏的人,你們都需要登記嗎?”
“如果是陌生人的話,肯定是要登記的,但是在這裏工作的人我們一般都不登記的,畢竟在這裏上班的人都有上千人,我們就不認識,登記的話也是登記不過來的。
“那你們是怎麽區分他們?到底是不是這裏上班的呢?這麽多人你們也不可能記得住啊?”
“你看一下他們每個人的脖子上都會挂着工牌的,只要有這個牌子的話,他們就可以随便的出入,沒有的話我們便會上去詢問一番的。”
保安說着話便指着一個從裏面走出來的人說道,安司明擡頭過去,果不其然,在他們的脖子上面就挂着一個醒目的公開,而且繩子的顏色是紅色,看上去的确是非常的醒目,從這裏一眼看過去就可以盡收眼底。
“那我問你一下,這兩天這個樓裏有沒有什麽陌生人出入,尤其是今天上午的時候?”
“今天上午?等一下,我看一下記錄。”
保安低着頭看了一眼,除了那些正常的拜訪客戶之外,就沒有其他人進出了。
“你看一下都是拜訪各公司的記錄,。”
安司明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都是到具體的公司具體某人,然後去挨個拜訪的,所以他覺着嫌疑人應該不會在這裏面。
“其他的就沒有其他的嘛,還有,這段期間大廈有沒有進行過玻璃的更換?”
“沒有,已經很長時間都沒有更換過玻璃了,所以這件事情我還是個記憶猶新的。”
安司明點了點頭,看來從這裏并沒有得到他想問的線索,于是他便給南川打了個電話,得知南川此時正在八樓的位置,于是他便跟着走了上去。
看到南川的時候,此時正跟唐小米在樓道裏面,好像是在等待着自己。
“怎麽樣了?”
“已經調查了13間公司,但是他們都否認近期有過更換過玻璃的經歷,所以我們準備繼續往樓上調查下去。”
“行了,先不要調查了,剛剛我在樓下的時候已經問過保安了,近期根本就沒有人更換玻璃,所以那個嫌疑人應該不是這個大廈的,應該是一個外來的人,只是我很好奇他到底是站在什麽方位上将這塊玻璃給投下去了呢?”
聽了安司明的話之後,他們全都是詫異的看着安司明,難道說這就不需要再調查了嗎?剛剛他明明還要吩咐這些人,詳細的詢問各個公司的情況,沒想到這麽快就轉變了想法。
“安組長,你是不是現在有什麽想法了?”
“還沒有想好,我覺着我們需要做一個具體的實驗才可以。”
“實驗,你是要現在做嗎?”
“沒錯,就是要現在做,我們去樓頂上,如果真的是抛物的話,我覺着樓頂是最好的選擇。”
“呵呵……”
唐小米不以為然的笑了笑,但是只是簡單冷笑,讓本已經已經轉身離開的安司明,突然間就停下腳步,難道說唐小米不贊成這個方法嗎?還是說她想到了其他的事情了?
“小米你笑什麽?有什麽話盡管直說便是了,不需要這樣子的。”
“我感覺你很可笑,因為從樓上如果将這塊玻璃抛下去的話,那麽很有可能砸不中人兒有,而且有可能會飄向別的地方,我想問一下,嫌疑人是怎麽準确無誤的打在了這個人的頭上呢?”
“也許不是有意的呢,也許他就是想報複社會,随便的從房頂上抛下了一塊這個玻璃,而且恰好就打在了小胡的事頭上,我覺着這件事情應該不難理解吧。”
“安組長,我覺得你的調查方向是錯誤的。”
“哦,說來聽聽你有什麽想法。”
“去房頂的話,我們也查不到任何的用處,如果換成是我的話,我也不會站到那麽高的位置就往下抛下這塊玻璃,你想一下,這是1棟30樓的商務寫字樓,從樓頂到底部的位置,,最起碼也要一百多米,我才不會傻到跑到樓頂上去抛下這塊玻璃呢。”
“那你是什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