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寵妻不能停 — 第 227 章 溫存
第228章 溫存
吳蔚靈機一動,猜到了是誰。
“紅紅是幾歲跟着你的?”她直話直說。
戰亦霆輕笑,這丫頭就不能讓他多高興一會兒。
“六歲。”
吳蔚心想,那就是她離開的第二年吧。沒想到他對紅紅這樣有耐心,心中的某處柔軟被輕輕撥動。
“和我說說吧。”她柔聲問,不再想着掙脫他的懷抱,五年啊,要聊多久呢?
感受到她的溫存,戰亦霆不禁情動,他親吻她的額頭,雙唇炙烤着她的面頰,最後在她的粉唇上狠狠吻過碾壓過才罷休。
“狠心的小東西。”想到她不辭而別,不僅丢了他可以找到她的項鏈,而且連個電話都不打,他捏着她的腰罵道。
吳蔚不語,知道他氣從何來,只等他消氣,再慢慢告訴她。
從戰亦霆的敘說中,吳蔚知道他補辦了她的手機卡,一直開着機。
她離開後的一年,他接到了一個外地的陌生來電。
因為吳蔚當初也給紅紅留了段天霖的手機號,所以紅紅聽到男聲就下意識地問:“是大哥哥嗎?我是紅紅,你還記得我嗎?”
這聲“大哥哥”,讓戰亦霆動了領養紅紅的念頭。
當姜天澤把紅紅接過來,他第一次看到這丫頭,就覺得那雙黑亮清潤的眼睛,還有眼神裏的倔強和野性像極了他的丫頭。
他想,不如就把這孩子當成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兒?紅紅剛來到繁華的都市,開始很不習慣,也有些膽小,所以戰亦霆會親自陪着她。帶她見見世面,教她防身術,給她講講故事,陪她玩玩玩具。但随着紅紅長大,他也知道避嫌,漸漸地就只是默默地關心
着。
大部分時間,紅紅由唐姨照顧,姜天澤接送。
“紅紅的戒備心很重,你是怎麽讓她相信你的?”吳蔚問道。
戰亦霆道:“我給她看我們的結婚證。告訴她姐姐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她對你好,我也會對你好。女孩子就是這麽好騙,對不對?”他笑了。
吳蔚鼻子一酸,眼眶微熱。她想象着,自己在給念羽講故事的晚上,他大概也在給紅紅講故事吧……就算時間和空間不同,他們的生活裏竟然也都殘留着對方留下的痕跡。
她主動攀上他的脖頸,細長如嫩藕的雙臂環繞着男人修長的蜜色脖頸,和諧美好。
四目相對時,彼此的濃情蜜意完全不加掩飾。
“丫頭,念羽是我的兒子,對不對?”戰亦霆終于問出口,盡管心中篤定,又怕她嘴硬。到底,還是想親口聽她說出來。
她羞赧地輕點一下頭,繼而微探脖頸,以吻封緘。
戰亦霆愣住,竟忘了回應。
他的丫頭,主動吻他了?而且,很認真,帶着熟悉的感覺,那是他教給她的。
五年,她親昵的動作還是和當初一樣,豐滿的雙唇因為緊張或是別的原因而輕輕顫栗。
她的舌尖輕輕地舔舐,唇瓣緩緩地包含,那是他教給她的,她沒有忘,也沒有更熟練。
吳蔚感覺到他在發呆,于是停下來,直愣愣地看着他,心想是自己做錯了什麽讓他不開心嗎?
唇間的蜜意消失,戰亦霆才猛地回神,立即懊惱不已!等了五年等來的這一天,發什麽呆!!
他皺了下眉,吳蔚更加覺得出了問題,就想推開他坐到椅子上,問問他怎麽了。
沒成想一陣眩暈被壓在了床上。
“戰亦霆,你幹嘛?你不喜歡,我以後不碰你就是了。”她惱羞成怒。
“你敢。我是太喜歡了,忘了怎麽回應,剛剛才想起來。”他挑起唇角,彎起眼睛,笑得很天真。
“我不要你這麽回應!”吳蔚氣急,她吻他完全是因為感動,是愛情的自發行為,根本就不是為了和他上床啊。
戰亦霆沒說話,鋒利的唇已經堵住她。但這一次,他的手沒有亂動,也沒有多餘的其他動作。
他只是吻她,吻得她想起了諸多往事,吻到她意亂情迷,甜甜地回應他唇齒間的缱绻纏綿。
她的手指穿過他濃密硬實的黑發,他的大手捧着她溫軟羞紅的臉頰。
無聲的交流中,氣息漸漸紊亂。山林中的布谷鳥一聲一聲的叫着,像在訴說心事。
當吳蔚的唇瓣被吻到麻木地失去知覺時,他才餍足的撤離。
他的臉近在咫尺,墨瞳幽深,有浩瀚星辰。
看到他被浸潤過的唇泛着迷人的光澤,吳蔚羞紅了臉。
“這樣的回應,喜歡嗎?”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他剛才只是吻她,他知道她在抗拒更深入的交流。
“我們能好好說說話嗎?”她嗫嚅。
“好,你說。”他并沒有動。
吳蔚也不強求:“戰卿辰和龍婷都還好嗎?”
“怎麽不叫二哥了?”戰亦霆感覺到了吳蔚的疏離。
“嗯,二哥。”吳蔚輕嘆一口氣。
戰亦霆便把兩人一起去維和的事講給吳蔚聽,她唏噓不已。
“你總喜歡去關心別人,有這樣的心思多關心關心我不好麽?”戰亦霆側身躺在吳蔚身旁,手指繞着她的發絲。
“我想關心你,你不給我機會。”吳蔚道。
“嗯?不可能!”戰亦霆否認道。
吳蔚轉過頭盯着他:“讓我看看你的左臂!”
“好,你給我脫,我給你看。”戰亦霆笑,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還有唇周深深的笑弧。
吳蔚一咬牙,手就伸到他身前,抿着唇開始解他襯衣的扣子。
所有扣子都解開後,她雙手去褪他的襯衣,卻被他按住手腕。
澄澈如潭的杏眼馬上被不服氣和愠怒填滿,吳蔚粉唇一努,說道:“你又想反悔?!”
“不反悔,只是你每次這樣看我,我都難受到不行。”
他說着,就拉着她的手向下。
吳蔚的臉馬上紅的如同過了油的蝦,随着油溫的升高,色彩飽和度也越來越濃。
“戰亦霆你真的有毒!”她恨。
“是,你給我下的毒,我現在看母豬都覺得美豔無比。”他笑。
傻丫頭,你不在的日子,我打獵時可是放過了山裏的一切雌性動物。
“那你去找母豬啊!”她崩潰。
他沒說話,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在說“這不是在這兒麽”。
吳蔚頓時就想打他,但他卻氣息粗重地伏在她耳邊低聲說:“我不勉強你。用手,可以嗎?”他的語氣,像察覺到喜歡的玩具太貴的孩子,退一步對媽媽說,換個便宜的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