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少寵妻不能停 — 第 226 章 爬窗,爬床
第227章 爬窗,爬床
戰亦霆吐出最後一口煙圈,袅袅輕霧中他的眼神晦暗不明。
他斜眼睨了一下右後方,嘴角挑起邪笑一抹,大步走進招待所。
他知道龍禦和歐陽飒就在那裏。
龍禦,機會要自己争取,我只能幫你到這裏了。
“歐陽,我勸你還是放棄吧。那小子絕對有問題,他只對一個女人有興趣,我覺得可能是心理疾病。但這病只能讓吳蔚來治,否則他連男人的基本功能都會喪失。”龍禦斜倚樹身望着天,煞有介事地說。
歐陽飒的臉色很差,狠狠剜了龍禦一眼。
“你覺得梁局給吳蔚和慕家搭橋,是誰的意思?”
龍禦不以為意:“和我有什麽關系?”
“龍禦,我不是你,做不到事事不往心上放!”歐陽飒霸道任性,在外人面前卻是得體克制的,只有面對龍禦這些發小時,才不怎麽遮掩,說話也就不分輕重。
聽到這話,龍禦原本戲谑的眼神恢複冷峻,他直起身,上前一步,離歐陽飒的距離過近。
他難得一本正經的樣子在月華之下,俊朗非凡:“我事事不往心上放?”
歐陽飒只當他又在玩鬧,憤憤道:“我說得有錯?你這個糙漢子……”
“我糙?”龍禦想到自己這些年為她和戰亦霆創造的各種機會,在戰亦霆面前因為替她說話受到的各種白眼和羞辱,氣不打一處來。
“是,我糙爺們,只有你的戰亦霆粉雕玉琢,細皮嫩肉,膚如凝脂,OK?再見!”龍禦說完,大步離去,只聽到歐陽飒在身後氣急地喊:“龍禦你混蛋!”
他抹了抹嘴角,負氣笑了,喜歡聽她喊他“混蛋”。
戰亦霆你真行,沒有機會創造機會都要上。原來你才是泡妞高手,牟足了勁兒都用在一個女人身上啊?我還真沒看出吳蔚哪裏比得上歐陽。
他擡眸瞟了一眼招待所的方向,腳步一轉,溜溜達達地走去。
說是招待所,但因為環境限制,也都是簡易的房屋,隔音效果不言而喻。
龍禦走到門口,守衛的哨兵立刻敬禮。
“嗯,戰少進去了?”他裝作漫不經心地問。
“是的,大校!”哨兵聲音洪亮。
龍禦一撇嘴,低聲斥責:“小聲點!”
他環顧自周,營地的燈如數熄滅,只剩幾盞照明用的燈光,挂在四面的高杆上。
“剛才有沒有聽到什麽異常的聲音?”龍禦像在查崗,語氣表情再正常不過。
“有,大校。”哨兵目視前方回答。站崗的時候,視線是不能放松的。
龍禦眼睛一瞪,神色欣喜:“裏面傳出來的?”
“是的大校,今天的客人,呼嚕打得比雷還要響!東面山上的狼群今晚叫得活泛,可能是要生狼崽子了……”哨兵表情嚴肅地彙報着。
“行了行了……”龍禦剛剛燃起的興致被一盆冷水澆滅,他擺擺手,款步走進招待所的大院。
路過吳蔚的房間時,他刻意放慢腳步,悉心聆聽,竟然沒有任何動靜。
龍禦擡起腕表看了看,心想着,才九點半啊,這麽早就睡了?再聽聽……
因為哨兵是背對院子站崗的,所以龍禦不怕被發現。
可是,正全神貫注的時候,房間門卻吱呀一聲打開了,他一個沒站穩,倒騰了兩步跨進門裏。
吳蔚詫異地看着他:“龍大校,你這是?找我有事?”
不得不說龍禦的心理素質非常過硬,他毫不尴尬:“不是!我是要找梁局的,記錯了房間,抱歉。”
“梁局?應該睡了吧,好像聽到他打呼了。”吳蔚配合着龍禦的表演。
“哦,我剛才忽然想到他吃飯時說的菊花,就想和他探讨一下。”龍禦說着就往外走,還不忘摟兩眼屋裏是否有人。
“呵呵,沒想到,龍大校對梁局長的菊花感興趣。”一個冷漠的聲音在腦後響起,龍禦打了個激靈。
戰亦霆在外面?他怎麽會從外面進來?
縱然心裏疑惑着,還是要保持鎮定。龍禦轉過身說:“戰少言重了,不是梁局長的菊花,是畢加索的菊花。”
吳蔚差點就要笑出來,只看到龍禦想要趁戰亦霆不備伺機從一旁開溜。
戰亦霆也沒攔他,在他剛竄出去的瞬間,從後面踹了一腳,給他助了把力。
這下龍大校徹底死了那顆活泛的心,也斷了偷聽的念想。
吳蔚終于還是沒忍住,捂着嘴站在門口笑。
戰亦霆走上前,一只手撐在門框上,含情脈脈地看着她。
“戰少帶兵還要訓練偷聽的本領嗎?”吳蔚揶揄道。
戰亦霆嗤笑一聲:“這是他的愛好。”
“龍大校挺有趣的一個人。”她笑着說。
戰亦霆故作不悅:“那我呢?有趣麽?”
“你特意從窗戶爬出去抓他個現形,也算有趣吧。沒想到幾年不見,你變成了蜘蛛俠,爬窗的本領很溜了。戰少晚安。”玩笑之後,吳蔚準備關門送客。
然而某人哧溜一下就從門縫閃身進了房間。
“爬窗?你還沒見識我爬床的本領,怎麽就晚安了?沒有我你睡得着嗎?”戰亦霆賴皮地直接坐在床上。
“睡得着呀。”睡得還挺好呢。吳蔚不理會他前半句渾話,無辜地回答他。
這話激起了戰亦霆心中的無名火。是啊你睡得着,還摟着我兒子,只有我想你想的整晚睡不着!
“那好,我看看你怎麽睡的。”他壓着怒火,表面平靜。
吳蔚卻是知道不能再調侃他了,否則對自己沒好處。
她笑着拖過桌前的椅子,想坐在他對面,卻被人拽住胳膊一把攬進懷裏。
慣性使然,吳蔚雙腳搭在床沿,側坐在他大腿上,後背倚靠在他的臂彎裏。
這個姿勢,讓她想起她抱念羽的情景。
“是這樣嗎?”他靠在她耳畔柔聲問。
“什麽?”吳蔚被他問的莫名其妙。
“哄寶寶睡覺。”他低語。
吳蔚乍一聽到,十分想要把臉埋進他的頸窩,作用等同于找個地縫鑽進去。
但她也真的不是五年前那個小姑娘了,意識到他抱孩子的動作不生疏,她轉而問道:“你哄誰家寶寶睡過覺?”“我想想啊。”看到她隐隐有些怒意的清眸,他又摟緊了一些。丫頭吃醋呢,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