緝兇警事 — 第 15 章 真相大白
“可就是在那兩三天裏,也就是六月份開頭,那個畜生他帶琳琳像以前一樣去參加飯局,結果在琳琳去洗手間的時候,在她的果汁裏下了迷藥,畜生啊!”周媽媽說着痛哭流涕,“都是我害了琳琳,都是我害了她啊。”
“那天晚上,那個畜生強暴了琳琳,我從醫院回來的時候就看見琳琳在房間裏一個人窩在角落裏,我喊她她也不出聲,不吃飯不喝水不說話。那個時候我就察覺到了異樣,可是琳琳她什麽都不說,我沒有辦法,知道一個禮拜後,琳琳懷孕,她才跟我坦白了所有的事情。”
周媽媽說着說着就哽住了,她掩面抽泣,抹了把眼淚繼續說:“我讓琳琳去找那個秦文濤,讓他負責,琳琳聽了我的話,去找了秦文濤,可是秦文濤他根本不想負責,他讓琳琳去打胎,琳琳被迫無奈,在他的陪同下去了醫院打胎。”
“琳琳打了胎回家後就更一蹶不振了,不管我怎麽說,怎麽勸,怎麽開導他,她都一個勁兒的掉眼淚,我以為時間長點兒就會好的,可我沒想到,我第二天開門的時候,琳琳已經吃安眠藥自盡了。
“那個時候我恨毒了秦文濤,一心想讓他死,可是我一個女人根本沒有辦法去殺他,我想了很久,有一天在琳琳房間的書架上看見了一本古書,裏面記載了用貓薄荷殺人的過程,我沒有別的辦法,只能拿這個試試。
“我知道秦文濤好色,我雖然三十多歲但樣貌還算可以,我想化個妝後應該可以吸引秦文濤一陣子,我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開始跟蹤他,我在餐廳裏跟他來了個我早已計劃好的邂逅,我稍稍一撩,秦文濤就上鈎了。
“我把自己的手機號碼故意留給他,我知道他一定會來找我,所以我準備好了貓薄荷和許多貓,按照書上說的,提前半個時給貓吃了參雜貓薄荷葉子的食物。
“在他找我之前,我就噴了帶迷藥的香水,當他來找我的時候,我把他引到了老街廢棄的街角處,趁他抱住我親熱的時候,偷偷把貓薄荷貼在他的襯衫上,然後沒過幾分鐘,他因為聞了我身上的帶迷藥的香水就暈了過去,我把他放倒在街角。我擔心貓薄荷只是個傳說,所以就躲在了遠一點的地方看着。
“沒想到書上說的是真的,不多久,我就看到許多只貓紅着眼睛沖到他身邊,那種抓狂的勁我看着都害怕,可是看到那麽多貓吃他的肉,和他的血,連腸子都不剩的時候,你們知道我有多高興嗎!
“我眼看着他掙紮,他痛苦的想甩開那些貓,可那些貓根本就停不下來,不把他吃幹抹淨根本就沒辦法停下來,我看着他從死命掙紮到奄奄一息,心裏痛快的不行。”
唐小米看着她,微微蹙眉,“你不覺得你這樣做有點殘忍嗎?”
“殘忍?”周媽媽哈哈大笑,“我這是以牙還牙,以眼還眼,你們說我殘忍,難道他就不殘忍嗎?他毀了我女兒的清白,毀了我女兒的一輩子,他難道不該死嗎?”
“惡人自有法律治罪的。”安司明看着她說。
“法律?”周媽媽笑的十分嘲諷,“要是法律有用,為什麽還會留這種人渣在世上?為什麽不早點把他抓起來?如果他早點被抓起來,我女兒怎麽會受那麽多苦。”她說着說着又流起淚來。
“你的女兒已經沒了,你再搭上自己的命,值得嗎?”唐小米輕輕的問。
“無論值不值得,我都要做。”她的眼神漸漸有些空洞,“如果不能為女兒手刃仇人,我一輩子都會過不好的。”
唐小米聽着,不知道該說什麽,是該說母愛偉大,還是說這樣的行為太愚昧,她不知道。
“帶進獄裏吧。”安司明淡淡的說着,聲音聽不出來波瀾,相比較唐小米,他就顯得安定很多。
走出審問室,唐小米看着外面明亮的陽光卻感覺不到溫暖。
通過長時間的交往,安司明相信唐小米的能力是完全沒有問題的,并且在對罪犯的心裏和案件的偵破過程中總是有她出乎意料的見解。
但是女孩子終究是女孩子,她們喜歡把這個世界,跟人都想的太美好了。
“安司明,你說……為什麽人不能善良一點?”
或許安司明應該告訴她,你問我我問誰?
對美好事物的期待有多大,受的傷害就會有多大。
接下來一名受鄰居們尊敬的老中醫,也就是唐小米經常會光顧那裏,做一下物理休息的小診所的醫生,會把人性的殘忍跟唐小米講述的淋漓盡致。
離開以後,唐小米跟安司明兩個人走在街上。
“安司明,我帶你去做一下物理療法吧,讓你休息一下。”唐小米看着安司明開心的說。
又一啓案件總算在驚心動魄中結束了,是應該好好的放松一下了。
想一想,那家老中醫診所真的很不錯,是一對中年老中醫夫妻開的。
尤其是妻子的頭部按摩的手法,可以讓人在一分鐘裏就輕松的睡着,非常的舒服。安司明正應該好好的試試,他過于繁忙需要好好的休息。
這家診所更厲害的地方還在老中醫,有針王之稱的熊大海的身上,他有一手堪稱妙醫聖手天下無人可及的針灸療法,包治百病。
不過可惜的天妒英才,熊大海因為車禍已經死了一年多了。
老中醫熊大海的弟弟,熊小林同樣是H市醫院的裏的“聖醫。
也是一位針灸高手,老中醫一家可以說是中醫世家,掌固整個中醫界。
聽了唐小米的提議以後,安司明也覺得是該放松一下的時候了。
這就是一個內地版的柯南,而且是一對兒的,唐小米跟安司明兩個人到哪裏,哪裏就會死人。
唐小米跟安司明兩個人剛剛走進小區裏,就看見在中醫診所的門前圍了一堆人,擠的裏裏外外都是,就像一袋子打開的爆米花,有掉出來的,有在袋子裏的。
“怎麽了?”安司明一如既往的平靜,擠進人群裏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