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合适吧! — 第 25 章 醬醬釀釀
李元元醒來的時候已經後半夜了,她的背在鐘凱元懷裏,他的手…
她把他的手從胸前拂開,在一片黑暗中利用微弱的視線,看清了這是鐘凱元的房間。
對于回家這件事李元元壓根沒印象了,她身上的衣服已經換了,上身穿的是鐘凱元的睡衣,下面是空的。
“醒了?”鐘凱元親了親她的耳朵,他看眼手機,“三點多了,難受嗎?”
李元元搖了搖頭。
他起床開燈,到樓下給她泡了一杯蜂蜜水上來,一口一口地喂着她喝。
“你給我洗的澡?”
鐘凱元端着杯子的手微頓,臉色也紅得有些不自然。
“嗯。”他聲如細蚊。
“還對我做了什麽?”李元元喝完水,坐着問他,一副秋後算賬的模樣。
“沒什麽。”
“沒什麽?那為什麽我感覺…”李元元察覺到了自己某個地方的隐隐不适。
“你喝醉時又乖又聽話,我克制不住。”鐘凱元怕她生氣,連忙狗腿地貼在她身上。
“?你是不是禽獸。”
“我不是。”
李元元嘆息,鐘凱元看起來不像這麽重欲的人啊。
“你…這樣會不會縱欲過度啊?”她有些擔心,這麽完美的□□可不能現在就垮了,她還得想做長遠打算的。
“不會的。”鐘凱元笑着咬了一口她的臉。
她發現他是真的很愛咬她,到處咬,但不會留下痕跡的那種。
她緩了一會兒,挪到床邊。
“你要去哪?”鐘凱元抓住了她的手。
“刷個牙。”李元元說。
“我浴室裏放了新的了,你別上樓了。”他輕輕晃了一下她的手臂。
李元元扶額笑了一下,走到他的浴室去刷牙了。
刷牙刷到一半的她探出頭來,“我是不是忘了什麽事來着?”
“什麽?好像沒有吧。”鐘凱元說。
“要給誰打電話來着好像,啊,我忘了給儒慶老師打電話了。”
“沒事,他能理解的。”
“只能明天再打了,喝酒誤事啊喝酒誤事。”李元元口齒不清的說着,又進去刷牙了。
等她刷完牙出來,鐘凱元立馬又把她拉回床上。
“再睡一會兒,天還沒亮呢。”他重新把她抱在了懷裏躺了下來。
“為什麽我覺得我那裏有點涼涼的。”走了幾步路的李元元像是察覺到了什麽。
“我剛給你抹了點藥。”鐘凱元把她攬緊。
李元元輕捶了一下他。
“怎麽不給我穿褲子?流氓。”
“怕你不喜歡別人動你的衣櫃,所以就沒拿貼身衣物。總不能讓你穿我的吧。”鐘凱元說得有點委屈。
她喝醉時發生的事情只有他知道,打死他都不會說出來的那種。
他不會說,她乖乖回到家之後,他原本是想幫她洗一把臉的。
不曾想,臉沒洗成,人倒是被她逼到了牆角,還把他給扒光了。
最後把他壓在地上,這樣那樣了。
鐘凱元壓根不敢反抗,他也不想反抗了。
她想怎樣,他受着就是了。
反正也沒人看到他那不争氣的樣子,況且,也爽翻了。
“安全措施有沒有做?我不會喜當媽吧?”李元元問,在酒店的時候有現成的,在家裏也不知道鐘凱元有沒有準備。
“怎麽忘了呢,還是你親手給我戴的呢。”
身為一位合格的“丈夫”,鐘凱元在李元元喝醉那晚說要睡他的隔天,就準備好了整整一抽屜的避孕套。
以備不時之需嘛,這不就派上用場了!
李元元踹了他一腳,額頭在他下巴處蹭了一下。
“接吻好嗎?”
“我想睡覺。”李元元捏着他的臉把他低下來的頭甩到一邊去。
“你睡你的,我親你就行。”
“那我怎麽睡嘛。”她撒嬌。
“可以的,試試,嗯?”他蠱惑她。
李元元不再掙紮,閉着眼睛,不管他了。
她被動地感受着他在她的唇上輕啄,舔舐,吮吸。像是一根羽毛一樣,輕飄飄的,又柔軟又舒服。
鐘凱元把人親睡着了,他看着她沉睡着的眉眼,整個心房像是被棉花填滿了,已經有些發脹,但還是覺得不夠。
好像得把她整個人裝進去,才會感到滿足。
他親夠了後,在她耳邊輕聲喚了一句,“老婆。”
李元元在睡夢中下意識的應了一聲,“嗯。”
他開心得不行。
李元元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十點多了,鐘凱元去公司了,她下午才有課,所以還有一早上的時間。
手機裏有他出門前給她發的微信,說樓下廚房有早餐,讓她記得吃。
還說中午要一起吃飯。
李元元回到三樓的房間,徹徹底底地收拾了一下自己。
她身上的痕跡就不用說了,嘴唇有點微腫,迷迷糊糊感覺到她老公昨晚親了她好久才罷休。
換好衣服出房門後,她又折回去,打開鐘凱元送個她的那個生日禮物。
她将手镯拿起來,放在手腕處比劃了一會兒。
她向來只收藏玉镯,沒戴過,但鐘凱元送她的這個,她認為意義非凡。
李元元拿着玉镯來到一樓廚房,借着洗潔精的威力,順利把它套進了自己的手腕。
鐘凱元從一離開頂晟麓園開始,李元元就沒離開過他的腦海。
雖然以前也會想着她,但從來都沒有像今天這樣,因短暫分別而倍感失落。
以前吳謂剛結婚的時候,他們一會兒還開過他玩笑,說他那麽大的人了在老婆面前就跟小孩子似的,黏住人就不放。
今天他終于切身體會到了吳謂的心境了。
在他看了一次又一次手表之後,李元元終于說到公司樓下了。
小白拿了份文件給鐘總簽名,剛簽完她都還沒離開呢,鐘總一溜煙人就沒影了。
小白:??
鐘凱元來到李元元車旁,打開副駕座車門坐了上去。
“從這裏開進去,我把你的車牌號錄到公司系統了。以後過來直接識別就行了,不用通行證。”鐘凱元為她指着地下停車場的入口。
李元元開進去後,跟着鐘凱元的指示把車開到了他那輛的旁邊。
“你的專屬停車位。”他說。
“我又不常來,空着浪費。”
“你會常來的,你得常來。”鐘凱元連忙糾正她。
轉方向盤的時候,手镯不小心磕了一下。
李元元心疼得“嘶…”了一聲。
“怎麽了?”
“沒有。”
“你把手镯戴上了?”鐘凱元看着她的手腕,受寵若驚。
“嗯啊。”
他的眼睛就盯着她的手腕,直到車停好熄火。
“我看看。”他朝她伸出手。
李元元把手放進他的手心。
鐘凱元牽着,認認真真地端詳着她的手腕,以及手腕上的那個玉镯。
突然,李元元的手腕就被擡起來,他輕輕的在上面密密麻麻地親了好幾口。
李元元看着他親她的樣子,溫柔又虔誠,嘴唇貼在她的皮膚上,親一下移動一個位置,一下一下慢慢的親着。
畫面美如畫,親得她人都麻了。
“鐘總,在公司呢,注意點形象。”
“我想接吻。”
“這裏不太合适吧。”李元元透過車窗玻璃看了看四周。
“就親一下。”
“親一下有什麽意思。”
鐘凱元:“??不然?”
“現在十一點二十分,我們狠狠親它個三十分鐘。
“好啊好啊。”
“我開玩笑的。”李元元說完打開車門下車了。
鐘凱元追在她後面,上電梯,又追在她後面進了他的辦公室。
秘書部的人終于明白了,鐘總剛那麽急匆匆的下樓,原來是鐘總太太來了呀。
小白立馬興奮的在八卦群裏分享小道消息。
進了辦公室,鐘凱元把門反鎖,跨步上前把人抓住,抱到書桌上。
李元元的屁股底下坐着他的文件,笑嘻嘻地看他。
他的呼吸急促,側着頭親上了她。
“只能親啊,其他的不能想。”她故意推開他,舔了舔嘴唇。
鐘凱元急了,用力把她抱在懷裏,給了她一場狂風驟雨般的吻。
李元元從坐着他的書桌上,到坐在他的身上,姿勢也從擡頭被親,到低頭吻他。
勢均力敵的兩個人,誰也不吃虧。
三十分鐘後,鐘凱元靠在她胸口微微喘息,她坐在他身上,抱着他的頭,主導着一切。
“夠了吧。”她的呼吸也沒平穩到哪裏去。
鐘凱元沒說夠,但也沒說不夠,就只是笑了一聲。
“餓了吧。”他摸了摸她的肚子。
“有點,早上沒吃飯呢。”
“沒吃?怎麽不吃飯,我給你準備了早餐在廚房了,你昨天下午就沒怎麽吃東西,累了一晚上,還不吃早飯。”鐘凱元念念叨叨的,覺得她不聽話,想打她屁股又舍不得。
只舍得捏捏她手臂上的軟肉。
“以後一定每天吃,我保證。”
“你最好說到做到。”
“我會的,老公~”
鐘凱元被這一聲老公給哄好了,親了親她的下巴,不再念叨。
“咱商量個事行嗎?”
“什麽事?”鐘凱元疑惑。
“從今晚開始,接下去一周都修身養性吧,我們倆都剛…這麽頻繁不利于可持續發展。”
“我不答應。”
“六天,六天行了吧。”
鐘凱元哀怨地看了她一眼。
“五天,最少五天,不能再少了。”
“五天後你還愛我嗎?會一直愛我嗎?”
“愛你,愛你,不愛你愛誰呢,最愛你了,老公。”
“你又敷衍我。”
“怎麽會,我說的是真心話。”
“那你明早和我去領證我才能相信你。”
“……”
“我就說你在敷衍我,你是不是只饞我的身子不愛我。”
“我愛,怎麽會不愛呢,小傻瓜,不鬧了啊。領,明天就領。”
“嗯。”鐘凱元貼緊她的懷抱,松了一口氣。
“元元,我永遠都會比你愛我更加愛你。”他說着,呼吸打在了她的心髒位置。
那股暖意從胸腔蔓延到全身。
李元元感到眼眶酸酸的,她決定,她要為了鐘凱元,再相信永遠這兩個字一次。
作者有話要說: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糟糕,我怎麽老想寫這些膩歪情節!寫得我自己都土撥鼠尖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