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成了大佬徒弟們的金絲雀[穿書] — 第 30 章

周圍的視線全部聚焦在紅衣少年身上,青瞿高傲地揚起下巴,仿佛接受萬衆矚目的那個人是自己一般。寵物受到大家的喜愛,他這個主人也跟着引以為豪。

這次狩獵的成果裏,他最滿意的就是眼前這個瞎子。從看到少年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少年會是這場狩獵賽的焦點。眼睛看不見又如何,只要長得好看就行,況且,沒有了視覺上的刺激,玩起來才更過瘾。

他貪婪地盯着少年懵懂的臉龐,心中的野獸蠢蠢欲動。他突然後悔了,他應該讓人連夜打造一座金籠,将少年關在裏面,用鎖鏈扣住他的脖頸與腳踝,他那瓷白的肌膚最适合嬌豔的紅色,無論是鞭子抽打出來的紅痕,還是被鐐铐束縛掙紮的暗紅,都比不上少年向他哭泣時全身泛起的殷紅,他要讓那張不谙世事的漂亮臉蛋染上情/欲的顏色……

不,或者,他應該像對待金絲雀般喂養他,讓他的世界裏只有自己,等到他瘦弱的身軀漸漸豐腴,讓他學會主動靠近自己,主動為自己敞開……

光是這樣的想象,就讓青瞿的呼吸變得沉重,他洩憤似的揚起馬鞭,鞭上鋒利的倒刺刮在腳下那群‘獵物’身上,被打的這群人不敢吭聲,下唇咬出的鮮血與眼淚混合在一起,偶爾會洩出幾聲微弱的低吟。

來時的路上,青瞿手下那群人就教過他們,多痛都要忍着,如果誰敢叫出聲來,迎接他們的,會是比長滿倒刺的鞭子還要更加疼痛的懲罰。

青瞿轉過身,擡頭看向角樓上的衆人,笑道:“大人們想看哪位的表演?”

樓上的人群咿咿呀呀叫着,異口同聲指向階梯旁的紅衣少年。青瞿笑容收斂半分,摸摸身邊的鬃毛妖獸,笑道:“好東西要留到後面,我的踏雲已經三天沒吃東西了,相信大人們也不想看到好東西被一口咬死吧。”

他這話一出,衆人立馬轉移了目标,吵聲震天,青瞿已經生出不耐,但上面那群人他不好得罪,他心中早就有了目标,不過是敷衍他們,走個形式罷了。

他鞭子一甩,将一人從‘獵物’中揪了出來。這人書生打扮,長相俊秀,被打了全然不吱聲,是個硬骨頭。

青瞿冷笑,再硬的骨頭,在他的踏雲面前也只能跪下求饒了。他命仆從們将其餘獵物拖到角落,他坐在準備好的椅子上,專心欣賞着臺上的表演。

踏雲噴着響鼻,從書生被拉到圓臺中心開始,它就開始蠢蠢欲動。餓了三天,它的口涎完全包不住,滴滴答答落在木板上,順着縫隙流到書生的腳底下。

晏離舟能感覺周圍的溫度在逐漸升高,是來自身邊那群人的興奮,他們在興奮什麽?

他抓緊欄杆,問道:“青瞿要做什麽?”

話音剛落,檐角的風鈴驟然晃動,青葵的面色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冰冷,她沒說話,晏離舟僵硬地轉頭,銅鈴輕輕搖晃,有血液順着銅壁緩緩滴落。

映入眼簾的,是觸目驚心的紅,與散落在圓臺上的各種人體器官……

書生雖然将脊背繃直,身體卻控制不住地開始顫抖,他挪不動腳步,僵立的剎那,那只妖獸便撲向了他。驚恐被摁在喉嚨裏,他的下半身被一口撕碎,花花綠綠的東西撒滿了圓臺。他咬着牙咽住喘息,腥紅着眼瞪向臺下笑得正歡的罪魁禍首,脖頸被撕裂,血液四濺,餘下的落進了他滿含不甘的瞳孔中。

【阿離,下去,我要殺了他們】

千山月蠢蠢欲動,在他體內瘋狂叫嚣。

晏離舟低着頭不敢看圓臺中心鮮血淋漓的吃人場面,呼吸淹沒在周圍熱鬧喧嚣的叫喊聲中。

他不敢!怎麽辦,該怎麽辦?

【阿離!?】

晏離舟被千山月的呼喊驚醒,他深吸口氣,想要出手的動作被青葵攔住,青葵輕聲道:“你救了一個還會有下一個,你攔不住的。”

晏離舟僵硬着臉,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心跳跳得有多麽快。

“青述和我師尊約定過,妖族之人不得傷害無辜……”

“那只是無塵仙尊與我父皇的約定。”青葵面無表情地盯着正在清理殘餘的妖獸,“父皇曾經阻止過,可自他病倒後,蒼鷺宮便日漸式微,我們得罪不起身邊這群人。”

“而且……”青葵聲音沙啞道,“那群獵物不是凡人,他們是妖族的人,就算是無塵仙尊,也不能幹預我們妖族之事。”

晏離舟驟然沉默,很顯然,這些人是鑽了空子。

再細想,晏離舟只覺遍體生寒。他們竟然對自己人都下得了手。

感嘆之餘,他同時也為自己的慶幸、虛僞感到羞恥。青葵阻止了沖動的他,他竟覺得松了口氣。

【阿離,你怎麽了?】千山月感知到晏離舟的情緒波動,不解地問他。

我不是你的阿離。他不能滿足千山月的期待,他只是膽小懦弱的晏離舟。

原主有一身本領,他心思再惡毒,也不會眼睜睜看着這樣的事情發生在他眼前的吧?可自己呢,他自持正義,罵着原主的歹毒,可他自己卻害怕面對這樣的場面。

晏離舟攥緊手,眼眶逐漸紅透。恍惚間,手下的朱紅欄杆似乎也染上了鮮血,晏離舟松開手,在常年風吹雨淋的縫隙中看到了幾絲暗沉血垢。

從前看電視看小說的時候,只覺得殺一個人而已,眨眼就忘。可親眼看到那般血腥的場面,他開始害怕了。

他只是一個被家人溺愛到大的小少爺,他為什麽要想那麽多,冷眼旁觀不就好了?想那麽多幹什麽,就為了保住這層光鮮亮麗的身份嗎?

他清晰地認知自己,他不過是一個虛僞又矯情的慫貨罷了。

……

又有一人被拉上了臺子,在目睹那樣的殘忍後,那青年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他涕泗橫流,掙紮着往青瞿的腳下爬。

“小少爺饒過我吧,你要我做什麽都可以,求求你……放了我……”

青瞿的目光始終落在那小瞎子身上,他又改變了主意,瞎子固然有瞎子的好處,可看不見也少了一些樂趣。就比如現在,那群‘獵物’都蜷縮着向他哭泣求饒了,偏偏那個瞎子無動于衷。

啧,他可以允許玩物們保留着他們的傲骨,可這樣怎麽能□□的好呢?

不給一點懲罰,獵物永遠不知道怎麽向主人屈膝求饒。

青瞿用腳尖挑起青年的下巴,笑道:“好啊,只要你将他帶到上面,我就放了你。”

他指向階梯旁的盲眼少年,青年一怔,惶恐地看向青瞿,青瞿眉頭緊擰,将他踹倒在地,“小爺只給你一個機會,來人,将他扔上……”

“不,我做!我做……”青年立馬抱緊青瞿的大腿,大聲求饒,“我做……”

青年跌跌撞撞地站起來,緩步靠近無知無覺的小瞎子。

蒼鷺宮八皇子是個混不吝,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隔壁幾個村落的男男女女被他糟蹋完了,今天終于輪到了他們的村子。無妄之災,将這小瞎子也卷了進來。

這小瞎子無父無母,一直跟他的和尚師父睡在村外的小破廟裏。老和尚生前幫助過他們,臨終前将小瞎子托付給了他們,希望他們好好照顧這個孩子。

可再大的恩情也沒有命重要,他家裏還有兩個弟弟,他必須得回去,活着回去。

空氣中彌漫着令人作嘔的血腥氣,盲眼少年聽出另一道鎖鏈聲音在向他奔來。他雖然看不見,卻知道發生了什麽,經歷了人世間的各種苦楚,這些根本不算什麽。他任由青年抱起他,他聽到青年胸口劇烈的心跳聲,青年的掙紮一字一字傳入他的腦海。

[我也不是故意的,世道險惡,不為自己多想一點就活不下去。]

[我會替你建個衣冠冢,就在你師父墳墓邊,你們在黃泉也好做個伴。]

[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他聽到青年低聲對他說:“孩子,只要你跪下來求求那位少爺,他開心了就會放過你的,聽哥哥的,沒有什麽比命更重要……”

他嘴角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在青年放下他時立即收斂。

青年放下小瞎子轉身就跑,他顫抖着望向臺下的青瞿,得到對方的點頭後,他扒開人群,喜極而泣似的,頭也不回的往來時的方向奔跑。

沒人在乎溜了一個‘獵物’,場中的盲眼少年才是這次狩獵賽的焦點。

他們屏住呼吸,興奮地注視着圓臺中心那個沒有依仗的少年。

因剛才的牽扯,少年本就松垮的衣服解開了大半,墨發蓋在白皙圓潤的肩頭上,他的小臉被燈盞照亮,饒是一直注意着他的人,也被這攝魂心魄的美貌給迷得說不出話。

踏雲噴着響鼻,在少年面前來回踱步,他的口涎混合着剛才那人的血液滾在了地上,眼裏滿是渴望。

對待不同的獵物有不同的玩法,像這樣的極品,更要被好好對待。

青瞿吹了聲口哨,踏雲還沒吃飽,卻不得不放棄眼前的美食,聽從主人的召喚下了臺。下屬将籠子裏的黑布掀開,驟然見了光,籠中那群色澤鮮豔的蟒蛇開始瘋狂扭動。

晏離舟下意識就挪開視線。

千山月知道他在害怕,不停說着話分散他的注意力,試圖安撫他。

有人在小瞎子的身上灑了白色的藥粉,那群蛇像是聞到了獵物的氣息,扭動着身軀往圓臺中心靠近。

眼睛看不見,聽覺卻是最敏銳的,小瞎子察覺有東西在接近他,他抓緊身上的衣服,緊緊地蜷縮在一起。有冰涼的物體貼上他的腳踝,鎖鏈輕動,紅蛇鑽進了他的褲腿,他拼命掙紮,鎖鏈的聲音也跟着加大,背部也鑽進了冰涼的物體……

小瞎子面色發白,全身痙攣般抽動着,越來越多的蛇纏上他的身體,他的眼淚滾落,無助的嗚咽與鎖鏈聲交織,透過淩亂的發間飄向每個人的耳裏。

笑聲從四面八方傳過來,沒人救他,沒人能夠救他……

他聽到抓他過來的小少爺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求我,只要你求我,我就放了你。”話音剛落,青瞿惡心的味道就沾上了他的臉頰。

青瞿捏着他的下巴,逼迫他揚起頭,将他瘦削的下颌線與脖頸拉伸到一個極限,精致的鎖骨還留有幾道鞭傷,如青瞿所想,最适合他的顏色是紅色。

漸漸地,臺上開始響起一些污言穢語,青瞿不停吞咽着喉嚨,另一只手指沿着他的喉結往下,落到鎖骨時,青瞿眼眸幽深,加大了力道,指關節狠狠碾磨按壓着他的傷口處。

“嗯……”

“啊——”

小瞎子的悶哼與青瞿的大吼一同響起,小瞎子吐出口中的東西,鮮血浸透他的嘴唇,地上憑空多出半根手指。

他竟生生咬斷了青瞿的半截食指。

“咬他,給我咬死這個賤人,咬死他!”青瞿赤紅着眼,底下的踏雲聽到命令,迫不及待地竄上了看臺。

鎖鏈不斷震顫着,小瞎子抖落身上的長蛇,眼淚與鮮血混在臉上,他看上去殘破不堪,臺上那些人卻笑得更歡了,仿佛能從折磨他中取得無上的快感。

那少年仰着頭,淺色的瞳孔布滿絕望,晏離舟恍惚間又生起了一絲錯覺,那盲眼的少年似乎在看自己,他在向自己求救……

晏離舟幾乎是出于本能反應就跳了下來,等他回神的時候,劍尖已刺穿了踏雲的咽喉。鮮血濺了他滿身,将那白衣染成了绛紅。

“你竟敢殺了小爺的踏雲!你他媽是誰?”青瞿的咆哮傳來,他揚起鞭子就朝晏離舟揮來,在空中被利刃一刀切斷。

晏離舟無視身後的怒吼,他眉眼微斂,沉重的心理壓力轉換為磅礴的怒氣,在一瞬盡數釋放,束縛住盲眼少年的蟒蛇像是受了驚吓,瘋狂地向四面八方逃竄。圓臺之下響起人們的驚叫聲,原本擁擠的街道頃刻間只剩下了一半人。

晏離舟抓起沒被染垢的衣袖,擦拭掉自己手上的鮮血,他在小瞎子面前蹲下,擡手拂開遮住少年臉頰的碎發。

突然被溫熱觸摸,小瞎子吓得往後撤退,晏離舟的手停在半空,他輕聲開口,像是安撫少年,又像是在安撫自己。

“別怕。”

話音剛落,身後勁風傳來,千山月攔截住甩過來的暗器,晏離舟瞳孔驟然緊縮,飛身将少年摟進懷裏,帶着倒刺的鞭子擦過他的臉頰,留下一排血痕。

小瞎子縮在他懷裏,臉頰沾染了溫熱的液體,在晏離舟沒注意時,他的瞳孔仿佛有了色彩,卻依舊怔怔望向抱着他的白衣青年。

晏離舟徒手拽住那條布滿倒刺的新鞭,鮮血從他掌心溢出,他最怕疼,卻妄圖用這種自虐般的疼痛壓住心底的害怕。

【阿離,這瞎子不是妖族的人】

晏離舟聞言倏然回頭,眉眼覆着寒霜,琉璃瞳逐漸深邃,如毒蛇般盯緊了青瞿。

“你……你是誰?”青瞿被那眼神吓了一跳,身體也跟着顫了顫。

“無塵宗,晏離舟。”晏離舟緩緩站起,拉緊了鞭子,他沒有走動,青瞿卻被他拖着往他那邊靠近,兩人的距離漸漸縮短。

“泷、泷月君……”青瞿睜大眼眸,頭頂一道道視線盯着他們,青瞿像是想起什麽,重新撿回了底氣。

“我、我們族中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來插手,你、你算什麽東西,也敢來管小爺的事情……”青瞿大叫着,身邊的仆從呆若木雞,像是被晏離舟的氣勢震懾住,絲毫沒有上來幫忙的打算。

晏離舟拉緊鞭子,聲音冰冷,“無塵仙尊當年跟青述約定過,你們族中之人不得傷害凡人性命,是或不是?”

青瞿驚愕于他的氣勢,那所剩不多的底氣揮霍殆盡,“是……所、所以你沒資格管小爺的事情,你擾亂我們的規矩,就算是無塵宗也不能保你,今天你要是不給一個說法,來日小爺定要讓人踏平你們無塵宗……”

晏離舟蹙眉,似是覺得他聒噪,一把奪過他手中的長鞭,帶着倒刺的勁風往地上一甩,青瞿吓得跌坐在地上。

角樓那群人見勢不妙,有幾人已經竄上圓臺,試圖接近晏離舟。

“泷月君,這是我們族裏的事情,您未免太多管閑事了吧?”

“是啊,您這一鬧,我們的興致都沒了,您今天不給我們一個說法,就別想從流芳城出去了。”

晏離舟掃視油頭粉面的那兩人,長鞭往地上一甩,遏制他們前進的步伐,冷聲開口,問的是青瞿,“那我問你,你抓來的這名少年不是你族中之人,你要作何解釋?”

周圍的人似是不相信晏離舟的話,紛紛看向他身後的小瞎子。

“我抱他的時候已經測過了,他身上沒有妖氣,他絕非你們妖族之人,”晏離舟看向青瞿,手中的長鞭被他的鮮血染成深色,“你剛才也同意了我師尊的說法,現在你覺得,我有沒有資格管這件事?”

“你、你騙人……”青瞿說這話毫無底氣,迎着衆人審視的目光,剩下的半截話堵在喉口。

晏離舟:“既然你覺得我騙人,那測妖鈴應該不會說謊,需要我給在場衆人驗一驗他的身份嗎?”

青瞿連垂死掙紮的勇氣都沒了,他趔趄着爬起往外撤退,腳踝被繩索纏上,他面朝下撲倒在了地上,鼻梁被凸出的階梯撞斷,鮮血糊了滿臉,他重新跌坐在地上,回頭看向滿眼陰翳的晏離舟。

僅剩的嚣張氣焰盡數湮滅,他哭泣求饒,“我、我錯了……饒過我。”

看他心虛的模樣,這是承認了那瞎子的身份。角樓那群人收起多管閑事的心,頭也不回轉身就跑,生怕晏離舟轉頭來找他們算賬。

晏離舟甩動長鞭,半空中被一道聲音制止。

“泷月君且慢。”青啼匆匆趕來,晏離舟掃了眼神色慌張的他,揮出去的鞭子依舊抽打在青瞿肩上。

青瞿受不住那倒刺的威力,臉色慘白地尖叫着。

他坐着的地面被水液洇濕,仔細看,他竟吓得尿了褲子。

晏離舟原是可以收回鞭子的,可他不想賣青啼這一面子。心底的憤怒并未因這點報複而消散半分,反而愈來愈濃,有頭紮根已久的野獸在他心裏叫嚣,殺了他,殺了他!

青啼:“泷月君,這件事我自會公正處理,還請泷月君息怒。”

晏離舟沒有說話,長鞭再次揚起,頂着青啼的目光,狠狠甩在了青瞿臉上。青瞿尖叫着昏厥了過去,晏離舟扔下鞭子,看也沒看青啼,轉身就走。

青啼怔愣看着晏離舟的背影。眼前的泷月君似乎變了個人,這才是他的本來面目嗎?

晏離舟在小瞎子身前蹲下,少年呆呆地凝視一個方向,近距離觀察,晏離舟看清了他臉上細密的傷口,是被青瞿鞭子上的倒刺刮出來的。他的瞳孔渙散,睫毛被淚水濡濕,怎麽看都是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少年像是察覺到了晏離舟的靠近,這次沒有躲開,反倒抓緊了他的胳膊,沙啞的聲音喚回晏離舟的神志。

“師、師父是您嗎?您來救我了嗎?”

話落,淚水恰好沿着他的臉頰滾落,饒是晏離舟看多了身邊顏值出色的人,還是會被少年這滴淚給驚豔地說不出話來。

明明他是來救少年的,卻可恥的有了這種臆想,他反倒也成為了角樓之上那群肮髒的野獸中的一員。

木屑掉落在圓臺地板上,祁白茶将欄杆抓得變形,他抑制不住自己心中的暴怒,雙目赤紅瞪着晏離舟和抱着晏離舟的盲眼少年。

作者有話要說:接下來請欣賞年度大戲——我醋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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