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 第 69 章
“你……你怎麽來了?”趙寧跌坐回床上,她眼神閃爍,結巴着問了一句,想要往後躲,奈何身後便是床,退無可退。
既然無處可藏,不如挺直了背脊。
趙寧仰起頭,迎着趙岘泛着寒氣的目光,強裝鎮定的道:“駱言馬上要回來了,不想被人撞見就早早離去,朕就當沒有看見你。”
趙寧從不在駱言跟前自稱‘朕’,一字之差,無需多言,便已将趙岘劃出了自己的關系圈之外。
趙岘深不見底的眸子裏倒映着趙寧倔強的臉龐,他面色平靜,身上帶着煞氣,陰測測的睨着她,并不回應。
趙寧有些急,她往外瞄了眼,一邊希望駱言可以早些回來,一邊怕被人撞見趙岘在這裏,嘴上又催促道:“你走啊,橡根木頭似的杵在這裏幹嘛?等着朕喊禁衛軍來抓你不成?”
那厭惡的模樣,看在趙岘眼裏,別提多刺眼。
他眉宇微蹙,握着劍柄的五指不自知的收緊,許是太過用力,指關節都泛了白。他靜靜的站在那裏,不怒自威,饒是趙寧一遍遍的告誡自己,面前的這個人就是個王八蛋,不需要害怕,可身子仍舊忍不住的想要發抖。
“怕我?”
趙寧咽了口吐沫,旋即脖子一揚,回答道:“不……不怕。”
“呵!”趙岘冷聲一笑,他擡起手中的劍,拇指彈開劍鞘,泛着銀光的利刃直逼趙寧脖頸。
趙寧吓的脖子一縮,忙閉緊了雙眼,她身子僵硬,雙手緊緊扣着床沿,明明害怕的恨不能尖叫出聲,嘴上卻不忘逞能的道:“你最好一劍殺死朕,否則,朕早晚要弄死你……”話音未落,只聽‘唰’的一聲,已被束好的長發随着發帶的飄落而松散下來,垂在了腦後。
墨黑的發襯着白瓷般的面容,更添柔美。
趙寧愣了一瞬,她緩緩睜開眼,正欲回身瞧瞧方才發生了什麽之時,趙岘的雙手已握住了她的腰身,他向上用力,随着一個漂亮的回身動作,坐下來的瞬間,趙寧也穩穩的落在了他結實有力的大腿上,以面對面跨坐的羞人姿勢。
倆人視線相撞,一個鎮定沉穩面色平靜,一個紅着耳根怒火沖天。
“你……·”
趙寧雙手去掰锢着她腰身的大手,還不忘用膝蓋去頂趙岘的小腹,氣呼呼的罵道:“王八蛋,你放開朕,快放開。”
趙岘冷着面頰始終不語,由着她發潑胡鬧。
“趙岘,你有病,你快放開朕,別人看見了,成何體統?”
“難道你與駱言摟摟抱抱成體統?”趙岘終于開了口,他用一只大手固定住趙寧的皓腕,另一只手的食指勾着她的下巴,迫使她仰起頭來看着自己。
他臉頰慢慢靠近,鼻尖貼着趙寧的鼻尖,說話時,甚至嘴唇已經碰到了她的薄唇,涼悠悠的問:“很硬麽?”
趙寧扭捏着腰身想要掙脫出他的束縛,奈何他有力的大掌像塊鐵石一樣,根本掙不開,她偏頭,躲過他的靠近,碎罵道:“什麽硬不硬的,神經病,你滾開。”
趙岘放開她的下巴,旋即,擡手,一把扯開了自己的衣襟,露出肌理勃發的胸肌。
他強硬的握住趙寧的手腕,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之上。
“摸。”簡單的一個字,粗暴又霸氣。
趙寧:“……”那一刻,她根本沒反應過來。
趙岘見她五指并攏收成拳頭抵在他的胸口上,悶聲又一根根的掰開她的手指頭,強行讓她撫摸着自己勃發的胸肌。
“以後只能摸我。”
那張狂與嚣張的模樣,猶如睥睨衆生的王者。
趙寧終于明白過來他今夜鬧的是什麽妖了。
“你監視我?”
趙岘不語。
趙寧氣不過,她用不算長的指甲尖狠狠的扣着趙岘胸口那一點軟肉,可趙岘像是沒有痛覺一樣,紋絲不動,甚至連呼吸都沒亂。
趙寧氣不過,她松開他,左右瞅了瞅,想要找個厲害的家夥事,奈何視線以內,除了床便是趙岘,哪有什麽武器?
她想了想,幹脆一口咬上了他的胸口,白牙咬的死死的不放,哪怕血腥味已充斥了滿口。
丫的,不信他不疼。
口水順着嘴角往下流也不在意。
她講條件的商量道:“你要是現在走我就松開你,不然,非要咬掉你一塊肉不可。”
趙岘面色不變,連哼都沒哼一聲,他松開趙寧的雙手,就在她以為自己得逞之際,身上徒然一涼,罩在外的袍子已經被剝落,松垮垮的堆在腰間。此刻,趙岘的手已隔着薄薄的亵衣順着她的腰身慢慢往上,纏上她的胸,在趙寧用力的時候,趙岘的五指也慢慢收攏,将手中已由小饅頭長成大壽桃的寶物捏的變化着各種形狀。
趙寧哪裏知道他會來這招?猝不及防的一聲呻·吟之聲從喉嚨中溢出口時,她忙将整個腦袋扣在了他的懷裏,羞愧的恨不能找個地洞鑽進去。
更令人恐慌的是此刻趙岘的變化。他身子徒然一僵,眸色以肉眼看得見的速度變暗,大腿之下的某個物什更是像受到雨水澆灌的嫩草一樣,迅速複蘇。
那一刻,趙寧已吓到六神無主,她想大聲尖叫,又怕趙岘狗急跳牆,再幹出些別的事。
畢竟他是個畜生都不如的王八蛋。
趙寧先是抓住趙岘作亂的手,仰起頭,濕漉漉的大眼睛瑟瑟的望着他,阖了阖嘴,實在不知道該怎麽辦,只好沒出息的讨好的求饒,道:“我錯了。”
趙岘的眼底是深不見底的黑,他垂下眼簾,靜靜的睨着她,半響後,‘嗯’了一聲,又道:“讓我摸摸我就原諒你。”
“我不。”趙寧死死的抓着他,眼淚包在眼圈內,扁嘴的瞬間,已簌簌而落,那委屈的模樣,跟被人搶了糖果的孩子似的。
“趙岘,你別這樣好不好,我是你妹妹,不是別的什麽女人。你……你別這麽對我。”
今夜的趙岘,面色木然,像個被人操控着沒有靈魂的驅殼,哪怕趙寧已經小聲的哭出了聲,他仍舊無動于衷,大掌繼續無情的蹂·躏着,逼着趙寧呻·吟出聲,哪怕身上那股子燥熱之感已直逼腦瓜頂。
仿佛只有這樣懲罰她,才能澆滅之前她與駱言摟摟抱抱在一起的怒火。
見他沒有反應,趙寧又道:“趙岘……趙岘你別這樣,一會兒駱言回來了,難道你不怕被人看見麽?我求你,求你好不好?”說着,哭的更兇。
趙岘臉頰湊近,輕輕吻掉她臉上的淚,冷聲道:“他回不來了。”
趙寧聞言,肩膀一抖,她甚至忘了去阻止趙岘在她身上作亂的手,憤怒的瞪大雙眼,問:“什麽意思?你把駱言怎麽了?”
趙岘不語,趙寧便以為他是默認了。她死命的掙紮,甚至大聲的嚷叫着,“來人,來人,有刺客……”
此話一出口,趙寧明顯感受到了趙岘眼底的戾氣。
那又怎樣?如果駱言有個三長兩短,哪怕拼了皇位也要與他來個魚死網破。
“趙岘,你去死,你為什麽不去死……”噼裏啪啦的巴掌聲一下下的落在趙岘的臉上。
趙岘不躲不閃,他摟着她的腰身直接将人拉着一起躺了下來,旋即一個翻身,壓了過去。
密密麻麻的吻随之而來。
趙寧躲避不開,伸出去踹他的腿已被他用雙腿壓制住,胡亂厮打的手臂也被他禁锢于頭頂,他低頭咬着她的鎖骨,用力吸吮着她的耳垂,在她雪白的脖頸間種下一個又一個屬于自己的印記。
“趙岘,你個王八蛋,你放開我,我殺了你……”
趙岘伸出舌頭舔了舔被他咬出牙印的脖頸,輕笑一聲,涼悠悠的道:“不想讓駱言出事?可以,把你身子給我,心甘情願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