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她不想活(重生) — 第 29 章

“主子。”清月擔憂的蹙起了眉頭,她蹲在趙寧身前,一邊替她按摩着小腿一邊繼續游說,“唐鳌只以為咱們銀子多,所以才抓過來想要勒索些錢財,這與您是男是女并沒多大關系,況且,沐陽也被放回去拿贖金了,只要咱們跟唐鳌提前商量好,他不說,沒人會知道。”

趙寧自打上次被趙岘……那之後,她一直沒有來月事。

雖說她的小日子一直不準,但今日不同往日,而且,她最近的症狀,與初懷孕的人略有相似,清月怎能不擔心?

若真有了,趁着月份小,怎樣都好辦。

這些憂慮,不到萬不得已之時,清月不會告訴趙寧。

這孩子……已經夠可憐了,能多開心就多開心一天吧。

趙寧心知清月是為了她好,細細想了想,也覺得她說的不錯,唐鳌一直當縮頭烏龜,差的就是銀子,沒銀子做支撐,連軍饷都開不出,誰還給他賣命?

她若是能拿出足夠多的贖金,讓他閉嘴,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這就意味着變相支持唐鳌造反了。雖然她這個太子草包了些,但是身份所在,意味着職責所在。

趙寧搖了搖頭,拒絕的堅定,道:“沒事,可能是初來小葉城,有些水土不服,興許再過個幾日就好了。”

清月還想再勸說些什麽,餘光正巧瞄到了不遠處朝這頭走來的唐鳌,餘下的話,又咽了回去。

她起身,擋住趙寧,面色不算好的冷聲問道:“有事麽?”

唐鳌乃前朝皇帝唐文忠的親侄子,今年四十餘歲,大概是這些年東躲西藏的日子過的并不算好,所以本該養尊處優的皮囊,反而被曬的黑光油亮,拉低了昔日猶存的顏值。

他側過身,笑盈盈的看向躺在太妃椅上閉目養神的趙寧,客氣的道:“沒有打招呼便将公子請來做客,實屬唐突了,不過,我這裏背靠大山,營寨旁又有條清澈的小河與一望無際的花田,景色可不是一般地方能媲美的,公子權當來我這裏游玩吧。”

唐鳌并非是個好脾氣的主兒,但是他現在有求于人,日後若是能奪回江山,更要靠這些有錢有勢的商賈支持,特別是從京城裏來的。

趙寧眼皮子不睜,敷衍的‘嗯’了一聲,并不想多說。

唐鳌識趣,也不多留,只道:“若有什麽吩咐,公子開口便是,能做的,唐某人必當竭盡全力。”

“呸,說的再好聽也是個反賊。”唐鳌走遠後,清月憤憤的沖着地上吐了口口水,極為的不屑。

她回身,見趙寧仍躺在原處,怕她病情加重,小心的推了推她的胳膊,柔聲哄着道:“主子,小葉城再怎麽暖和,冬日的寒氣仍舊在,您若是想睡,回房可好?”

趙寧沒動,亦沒回應。就在清月以為她睡着時,她突然開口,聲音慵懶的說了句毫無關聯的話。

“本宮總覺得唐鳌很是眼熟,好像在哪裏見過。”

趙寧這麽一說,清月仔細回想了一下,也覺得唐鳌的面容确實有些熟悉,不過他被曬的太黑,若不仔細瞧,還真未必能注意。

“是有些熟悉……”也只能說熟悉,清月确定,她從未見過黑的似碳的人。

倆人正說着,不遠處突然傳來孩童互相打鬧的聲音,趙寧聞聲,側身,向聲音來源處望去。

入目的,是天空中一只蝴蝶形狀的紙鳶,已經升到了半空,且有越放越高的趨勢。

“哥哥,你給我給我,給我嘛。”

稚嫩的孩童聲音,軟糯糯,撒着嬌。

被喚作哥哥的小男孩哄着妹妹道:“等哥哥放的高一些再給你好不好?”

“可是我想自己放,哥哥,給我好不好?”

趙寧看着看着,莫名的,思緒回到了小時候。她眼眶突然泛濕,旋即,一大顆眼淚毫無征兆的順着眼角,無聲滑落。

曾幾何時,她也同趙岘一起放過紙鳶,那時,他還沒有那麽厭惡她,也會極具耐心的為她做一只獨一無二的紙鳶,陪着她一起放。替她擦掉唇角上殘留的點心碎末,四歲的小娃娃,也會費力抱起兩歲的她,哄着道:“寧兒乖,皇兄在,一直在……”

那是她記憶裏為數不多的他對她好的證據。

可是後來發生了什麽?以至于他那樣避她如蛇蠍,甚至不願意多看一眼。

時至今日,他們之間,又淪落到了你死我活的地步……究竟誰的錯?

“主子?”清月見她情緒不對,試探的喚了一聲。

“沒事。”趙寧垂下眼簾,無聲一笑。她起身,望着那頭還在嬉笑的兄妹,滿目的羨慕。

須臾後,交代道:“去跟唐鳌要一只紙鳶來。”

趙寧本想找回兒時的樂趣,遂也放開了心性,手中的引線被她放的越來越長。她大步的跑啊跳啊大聲的笑,甚至還與那個小女孩比起賽來。

小女孩又怎能敵過她?

估計是太争強好勝,越是拼命越是控制不好力道,一時不察,紙鳶斷了線,随着南風,飛走了。

小女孩眨巴着眼睛想了想,又擡頭望了眼慢慢的飛出視線的紙鳶,突然‘哇’的一聲,大哭了起來。

趙寧:“……”

她正想把自己的那只送給她,哄着她不要哭,不想,小女孩的哥哥像頭小牦牛似的從遠處沖了過來,一把将她推到在地。

許是慣性太大,這一摔,比往日裏都要疼,盆骨好像碎了一般,隐約間,腿心內好像有什麽東西流了出來。

“讓你欺負我妹妹,我打死你。”

“主子……”清月見狀,忙跑了過來,她一把抓住準備擡腳行兇的小男孩的胳膊,作勢就要動手去打。

“慢着。”趙寧出聲阻止。

她看了眼紅着眼眶子憤怒不止的小男孩,竟然詭異的笑了起來。

笑着笑着,眼淚又毫無征兆的流了出來,滿目的苦澀如何藏都藏不住。

在場的幾人面色幾轉,詫異不已的望着她。

趙寧垂下眼簾,聲音極輕極緩,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小聲道:“趙岘若是也能如他此刻這般,無論對錯,始終站在我這邊維護我至今,那麽後來,就算他對我做了什麽,我又怎麽舍得恨他?”

“主子,好端端,怎又想起了不愉快之事?”

清月将趙寧攙扶回房後,她一直喊肚子痛,去了趟茅廁才發現,竟然來了月事。

“真不是時候。”

清月得知後卻樂不可支,直道:“來了好,來了好啊。”

不過,這軍營裏頭都是些糙老爺們,哪有月事帶那東西?就算有,也未必是新的。

好在清月手巧,當即裁了件衣服,親自做起來。

“清月……”趙寧躺在床上,有氣無力的沖着外屋的清月喚了一聲。

“主子有事?”清月聞聲,忙放下手中的活計進了屋。

當看到趙寧額頭滿是虛汗,臉色蒼白如紙時,當即驚了一下。

“您這是怎麽了?”

趙寧側躺着,她抱緊自己的雙臂,佝偻着身子,模樣亦如縮在子·宮內的嬰兒,忍着劇痛,道:“肚子……肚子疼……”

清月聞言,霎時變了臉色。

同為女人,趙寧被照顧的比任何人都要好,而且,之前也未曾有過如此痛經之症。

腦子裏一閃而過的壞念頭又冒出了芽。

莫不是真的懷了孩子?方才摔了一跤,所以才會流血……以為是月事?

來不及細想,清月也不顧趙寧是否反對,轉身便往外跑。

“奴婢去給您請大夫。”

臨近天黑,派去監視唐鳌的探子來報,道是唐鳌派人專門去城裏抓了不少藥,據說,是為了一名前來做客的公子。

“那老賊的藥材多了去,還至于去鎮上抓?”李章文随口說了句。

趙岘命人弄來藥方,軍醫打眼一掃,哼笑了一聲,不屑的道:“為了來做客的公子?胡說八道,這明明是保胎的藥。”

“保胎?”李章文重複了一句後,又看向餘德剛,問:“那老賊不是一直都未成親麽?”

餘德剛:“确實如此。”

李章文:“這就奇怪了……”

趙岘道:“無需多疑,晚上一探便知究竟。”言罷,他揉了揉太陽穴,率先出了屋子後,直接回了自己的院落。

今日不知為何,總是心慌慌,頭疼的厲害,腦子裏,趙寧俏皮的面容時不時的一閃而過。

大抵是昨夜睡的太晚,發往京城的信又一直沒有消息,也不知她回宮後是否被父皇懲罰。

算算日子,淩越也該回來了,只能再等等。

趙岘瞧了眼時辰,尚早,便和衣躺在床上小憩,打算稍作休息再去夜探唐鳌大本營。

從不做夢的人,今日,不知入了誰的夢,亦或是,誰入了他的夢,演變成了夢魇,一寸寸折磨着他。

夢裏,有個蒙着白色面紗的女子突兀的出現在了街角,她一身紅衣似火,光腳踩在地面上,定定的望着站在街道那一頭的趙岘。

“哥哥。”

她聲音裏帶着幾分期許、幾分調皮,輕聲一喚,不确定的看着趙岘。

“你是誰?”

女子明媚一笑,旋即掉頭,一邊往前跑一邊回頭張望,大膽的眼神充滿了戲虐性,沖着他招手,道:“哥哥,你快來抓我啊……”

趙岘被她的一句‘哥哥’喚的險些失了控,幾乎是下意識的跟了過去。幾個彈跳,輕松一躍,瞬間抓住女子的手腕。稍稍用力,便将她拉回到了自己懷裏。

他忘了是誰主動親的誰,只記得,那綿軟的舌尖上像是淬了毒,勾着他的心、他的魂,讓他欲罷不能。

他攻城略地、他強取豪奪,他将她按于冰冷的牆壁之上,輕松的握住了她不盈一握的腰肢。

粗糙的指肚摩挲着她細嫩的皮膚,帶起一陣陣麻酥酥的電流,女子扭動着腰肢,咯咯咯的笑着喊癢。

“讓本王看看你是誰。”

女子偏頭躲過他伸來想要掀開她面紗的手,淺笑嫣然,道:“不相見,才能不留戀。”

“撒謊。”趙岘一口咬在了她的脖頸上,那淡淡的奶香味,與被他深藏在心底的某人如出一轍。

他愣了一瞬,旋即閉上眼,舔了舔她細膩的好似蛋清的皮膚,眷戀的又深深的吸了口氣,隐忍着、壓抑着,低低的訴說:“本王愛的是女人,本王不愛男人,更不愛趙寧。”

那女子突然大笑出聲,她推開身前的男人,看着他猶如看着跳梁小醜,質問道:“既然你愛女人,為何不來找我?”

趙岘想了一下她話語裏的意思,終于明白過來,“是你!”

“為什麽不來找我?”

“你抛棄本王在先,難不成本王還要像只哈巴狗一樣追着你?”言罷,他不顧女子的阻撓,一把扯下她的面紗。

這一次,他定要看看,究竟是誰那麽大的膽子,竟敢戲他如猴一樣耍。

當面紗扯下,那張明豔俏麗的臉頰漸漸的與趙寧重合之時,趙岘愣在了原地,他不可置信的瞪大雙眼,久久回不了神。

“趙岘,你不愛我,你說活的,你不愛趙寧。”女子笑靥如一朵開到妖嬈的牡丹花

“別逼我了,寧兒,別再逼我了。”

趙岘痛苦的緊緊握住女子的手臂,僅剩的那一點點理智,終于在女子諷刺的話音裏消失殆盡。

他瘋了一樣進入她的身體,撞擊着、親吻着,一遍遍……仿佛只有這樣才能證明她是他的。

“寧兒……”

房外大力的敲門聲将迷失在夢魇中的人強拉回了現實。

“王爺,夜已深,咱們何時動身?”李章文站在門外問道。

趙岘睜開眼,望着黑漆漆的房頂,久久回不過神。

刺鼻的石楠花味清楚的提醒着他,剛剛發生過什麽。

他緩緩站起身,将被他弄髒的被子一把扯下撇在了地上,踏着它走到了衣櫃前,重新換上衣服後,頭也不回的往外走。

他想,之于趙寧,他陷的遠比自己想象的還要深。

趙岘與李章文悄無聲息的混進了唐鳌的大本營,倆人換上反兵的衣服,跟在一行巡邏的侍衛後頭,待轉過一處無人的拐角時,倆人又神不知鬼不覺的躲入了一顆兩人抱的大樹後。

“你去查探唐鳌的糧倉,看看他到底有多少儲備糧,切記,莫要打草驚蛇。”

“末将遵命。”

李章文剛欲走,想了想,又折了回來。

“王爺不跟末将一起?”

他們此次來的目的,主要就是探查唐鳌有多少儲備糧,在無外援的情況下,可以支撐多久。

“本王去看看他請回來的公子究竟是何人,竟還需喝保胎藥。”

唐鳌這人向來公私分明,而且,嚴厲的很。為了複國,他甚至不娶妻生子,以免分心,所以,這大本營內,更不可能有其它士兵的女眷。

那麽,想必喝保胎藥、并派人不惜冒險去鎮上抓藥的女人定是十分重要的。

李章文走後,趙岘又等了會兒,直至巡邏至此的反軍再一次走到此處,他才神情自若的走了出來,又混入其中。

随着巡夜兵繞着大本營走上一圈,看過各處的守衛後,趙岘基本可以斷定,西苑那處圍了十幾個官兵的院子,必是那女人的屋子。

此刻,趙寧靜靜的躺在床上,她目光空洞的望着房頂,不知在想些什麽。

“主子,您要是想哭就哭出來吧。”清月紅着眼眶坐在她床邊,想要安慰,又不知如何開口。

“你出去吧,讓我一個人靜靜。”

“主子……”

“放心,我沒事,那時都沒敢去死,現在,不過是懷了個……”說到此,趙寧頓了下,她眨了眨幹澀的眼睛,突然笑了一聲,又道:“出去吧。”

清月見她态度堅決,無奈,只好退下。

臨走前,不忘再三囑咐道:“奴婢就守在門外,殿下若是有事,喚奴婢就好。”

清月走後,趙寧靠着倚枕坐起身,她垂着眼簾,擡手,慢慢的撫摸上自己的肚子,順時針的一遍遍的畫着圈圈。

那裏,有一個堅強的小生命正在慢慢孕育長大着。

大夫說,他現在已有三個月大小了。

那該是有多大?

拳頭那樣?

如是想着,她伸出拳頭看了看。

哦,原來只有這麽小啊。

趙寧又重新撫摸上自己的肚子,眼角眉梢染上了一絲自己都未曾察覺的柔和,嘴角的笑容淡淡的。

那是知道自己肚子裏孕有一個小生命後,發自內心的歡喜。可當想起他的由來時,猶如被人潑了一盆冷水,從頭涼到底。

“孩子……”剛剛發出一個音節,趙寧的聲音突然哽咽,她緊緊咬着下唇,強迫自己不要哭出聲。

孩子,大夫說你很堅強,摔了一跤都沒事,可是我不行啊,我那麽膽小……那麽恨……

我們無緣,來生,你投個好人家,莫要再進我這不男不女的肚子裏頭白白遭罪了。

此時,房頂上,突然有了一絲響動,在安靜如斯的夜裏,無比的清亮。

只是趙寧沉浸在自己的悲傷中,根本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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