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後她只想鹹魚 — 第 22 章 有一腿

沈鹿溪給姬雍瞧的愣了愣,下意識地順着他的表情反駁:“我和她沒什麽,我是清白的……”

姬雍,姚素素:“……”

不用沈鹿溪說,姬雍也覺出自己的話不對勁了,他定了定神,漠然道:“下來。”

沈鹿溪用一個标準的渣男姿勢推開姚素素,慌忙竄下馬車,急忙解釋:“殿下,此事全是誤會,我……”

姬雍直接擡手截斷,看來也沒有當街審問她這個奸細的意思:“回府再說。”

他又轉向渾身亂顫的姚素素,淡道:“至于你……回你們姚府去,少幹自作聰明的蠢事。”

姚素素俏臉慘白,被兩個五大三粗的侍衛硬是從沈府的馬車裏拖了出來。

從沈府到太子府的一路上,沈鹿溪都心跳超速,渾身冷汗亂冒,又是惱怒自己今天這遭無妄之災,又得拼命想着等會該如何解釋。

春殿已列了兩排侍衛,提前清了場,看來姬雍是早有準備,沈鹿溪心裏越發沒底,才被帶進春殿,她當機立斷地開口:“殿下,今日之是全是誤會,我那姨娘和姚家有親,我也沒想到她會把姚素素安排在我的馬車裏。”

姬雍半坐在胡床上,神色淡漠地詢問:“你和姚素素都說了什麽?”

沈鹿溪一五一十地跟他說了:“姚家現在風雨飄搖,姚素素知道我在太子府當差,所以求我幫她出力,我自是不能應下!”

姬雍還未開口,邵言先一步道:“殿下都親眼看見你和姚家女勾連了,你還想狡辯?若非你洩露,禮部一系怎麽提前知曉參奏一事,甚至還提前做了準備?!”

沈鹿溪怒聲道:“我根本就不知道姚家一案的詳細,我能提前洩露什麽?

他沉聲道:“殿下信重你,密折都是交由你去送到詹事府的,你既拿到過密折,會全然不知情?分明是你送去詹事府的路上私看了密折,又背地裏和姚家勾連,這才讓姚家有機可趁!你如何對得起殿下信任?”

邵言是瘋了吧?逮着她就一通亂咬,沈鹿溪忍不住啐他:“放屁!故事倒是編的有鼻子有眼就的,你哪只眼睛見到我偷看密折了?無憑無據你憑什麽冤枉人!”

邵言聞言,不但不慌,反而一副正中下懷的表情,他向着姬雍一拱手:“殿下。”

姬雍目光在兩人臉上逡巡片刻,緩緩吩咐下去:“把東西拿來吧。”

很快,內侍就呈上沈鹿溪那日當時放到詹事府的匣子,邵言拿起匣子指着邊沿給她看:“你敢說這不是你做的?”

沈鹿溪低頭瞧了眼,就見匣子邊沿有細微的撬動痕跡,看起來确實像被人打開過一般。

邵言搖了搖頭,滿是痛心:“多虧太子機警,這些日子一直派人盯着你,今日太子才聽聞姚家女跑去私會你,就當即命人取了這匣子過來,果然在其上發現了撬動痕跡,沈侍衛,如今人證物證都擺在你面前,你還有什麽可說的?”

姬雍輕敲面前桌案,沉吟不語。

确實,兩人逮到沈鹿溪和姚素素私下相見在先,又發現這密折似乎被人動過,從哪個角度看,沈鹿溪洩密已經是石錘了。

可她看到匣子上的撬動痕跡,反倒鎮定下來,拱手向姬雍一禮:“殿下,還請您喚來詹事府整理存檔的那位李大人,卑職有話要問他。”

邵言神色一動,似乎有話要說,姬雍已經彈了彈手指:“準了。”

很快,那位李大人就被帶到了,沈鹿溪也不買關子,指着這匣子問他:“李大人,我那日把這匣子交給你檢查的時候,它是什麽模樣?”

李大人當即道:“匣子外表完好,上面的密鎖也安好。”

沈鹿溪把撬動的劃痕給他看:“當時可有這些痕跡?”

李大人瞧的臉色一變,當即道:“絕對沒有,臣都是檢查過才敢存放的。”

沈鹿溪原本提着的心稍稍放下一點,她大二出去找兼職實習,有個老同事就這麽坑過她,讓她把自己不留神損壞的文件拿去給領導,領導幾天之後發現文件有問題,逮着她一通狠訓,從此之後她就有個送文件必讓對方當面清點的習慣,感謝為期不長的社畜生活給她提供的經驗。

當時她喊老李檢查,老李還不大樂意,因為詹事府的公文檢查都有統一的時間,人家還不願意為她破這個例,幸虧她硬拉着人檢查了一遍,不然現在真是把黑鍋背定了。

沈鹿溪深吸了口氣,斬釘截鐵地道:“有詹事府的官員見證,這匣子絕不是卑職撬開的,卑職也根本不可能私看匣子裏的密折!”

她這證據一出,就連姬雍都多看她幾眼,他往日對沈鹿溪的評價就是‘懶,奸,饞’四個字,沒想到她還有這般小心謹慎的時候。

邵言輕吸了口氣,倒還神色自若,淡淡道:“就算你當時讓李大人檢查過又如何?接下來的幾日,難道你再沒去過詹事府?再沒有動手機會?難道這就不能是你為了逃脫罪責,故意沒選送密折那日下手,還特意讓李大人查看一番,為的就是能讓他在你事敗的時候為你作證。”

他頓了下,緩緩道:“自來送公文去詹事府,從來沒有現查的規矩,你卻硬拉着李大人細細查驗一番,說來也有些欲蓋彌彰了。”

他說的也算合情合理,這話一出,李大人也有些猶豫了。

沈鹿溪恨不得撲上去咬死他,冷笑道:“說我送公文的路上偷看密折的是你,轉頭說我之後幾日偷看的還是你,詹事府守備森嚴,怎麽你嘴裏一說,就跟我家開的似的,我想看什麽就能看什麽?!”

邵言厲喝道:“放肆!”

沈鹿溪針鋒相對地恨聲道:“你非要說我偷看了密折,那就拿出實證來,不然我決不罷休!”

邵言嘴唇微動,轉向姬雍,沉聲道:“殿下可傳人證……”

姬雍的目光緩緩從沈鹿溪身上挪開,定定瞧了他一會兒,才道:“不必。”

邵言終于微微變色:“殿下。”

姬雍換了個坐姿,随着天色漸暮,他神色也多了幾分懶散,輕聲問道:“邵長史當真覺着……洩密之事是沈鹿溪所為?”

邵言嘴唇動了動,最終斬釘截鐵地道:“自然!和姚家接觸的只有沈侍衛,唯一碰過這匣子的也是沈侍衛,她是張貴妃的……”

他頓了下,顧及姬雍臉色,到底沒敢往下說,沉聲道:“臣以為,應當将沈侍衛關入水牢,嚴加拷問!”

“關入水牢,嚴加拷問……”姬雍微微颔首:“好吧。”

艹,這老賤人!

沈鹿溪聽到水牢倆字,腿都軟了,抖着嗓子就要辯解:“殿,殿下……”

姬雍做了個靜聲的手勢,屋裏霎時安靜下來。

他讓內侍把匣子呈到面前,修長手指靈活撥弄,就聽輕微一聲‘咔噠’,匣子直接被打開了。

他探手進去,很快取出一沓……白紙?

不對勁啊?匣子裏放的應該不是記錄禮部過失的密折嗎?怎麽回事一沓白紙?

屋裏的每個人都是一臉懵逼,死死地盯着姬雍手裏的白紙,半晌才确認,那上頭真的一個字也沒有。

姬雍随手把白紙扔到一邊,神色淡然地看向邵言:“自沈鹿溪拿到手裏起,這裏面裝着的,就是這沓廢紙。”

衆人皆目瞪口呆。

邏輯是這樣的,邵言說沈鹿溪洩密,而她洩密的前提就是她偷看了密折,密折裏記載了禮部的過失,然後匣子又出現了被人撬動的痕跡,但現在匣子裏就是一沓廢紙,哪怕這匣子真被她打開了,她根本也得不到什麽消息,更別提把秘密往出洩了!

沈鹿溪很快想通這一節,在心裏長出了口氣,真想一下癱在地上。

不過這裏還有個問題,張貴妃和姬華明顯早有準備,可見這消息肯定是被人洩露了,只不過洩密的另有其人!

姬雍轉向邵言,輕聲道:“若我沒有記錯,禮部一案,在參奏之前,我只和你與徐沖商議過詳細,徐沖他這幾日被我派出了京城……”

沈鹿溪一下子睜大眼,連忙轉頭去看邵言。

方才還義正言辭指責沈鹿溪的邵言霎時面若金紙,勉強道:“殿,殿下,臣……”

姬雍擺了擺手:“你不必向我解釋,你做沒做,你我心知肚明,我想問的是……”他擡起眸子,眸光霎時銳利起來:“為何?”

他漠然道:“我知你資質平平,不過念在你一片赤誠的份上,也從未薄待過你,老三能給你的,也就是這些了吧?你因何生了怨怼之心?為何要投效他們?”

邵言似乎還想辯解幾句,嘴唇蠕動了幾下,最終癱軟在地上:“都是臣的錯,臣鬼迷心竅,求殿下責罰。”

他含淚道:“臣自六年前被派到您身邊,就一心一意地輔佐于您,臣自知才幹平平,您卻處處厚待,臣哪敢怨怼于您?只是……”他忽指着沈鹿溪,厲聲道:“此人心術不正,卻不知用了什麽妖法,竟把您迷惑住了,讓您處處信賴親近,臣絕不能坐視這狼子野心之人在您身邊繼續興風作浪,便是使些手段也在所不惜!”

姬雍想過很多答案,獨獨沒想到邵言給出一個這麽匪夷所思的,他聲音裏都帶了幾分詫異:“你的意思是,你想幫我除掉奸佞,而你幫我的法子,就是聯合老三他們一道害我?”

邵言忙解釋道:“不!臣怎敢害您,臣不過是略放出點風聲,張貴妃和三皇子已是手忙腳亂,之後臣也想了應對的法子,保證您此計定能順利進行!”

姬雍給他這神邏輯震的不知說什麽好,他以前怎麽沒看出來邵言腦袋有點問題呢?他一時靜默不語,半晌才擡手:“把人帶下去,明日我再處置。”

邵言還想說話,已是被幾個侍衛制住拖下去了,只在臨走時狠狠看了沈鹿溪一眼。

事情雖已明了,洩密之人也已經抓了出來,姬雍卻一時沉默下來。

雖然邵言才幹平庸,但到底跟了姬雍多年,他的背叛遠比沈鹿溪的更令人難以接受。

沈鹿溪仍是忐忑:“殿下……”

姬雍忽自嘲地笑了下:“我之前覺察有人露出消息,便設下這麽個局,那幾張讓你送去詹事府的廢紙,本是用來考驗你的,結果……竟是邵言。”

沈鹿溪忙指天發誓表忠心:“卑職對殿下忠貞不二,絕無二心!“

“忠貞不二……”姬雍輕輕重複,忽然站起身,徑直走到她面前。

沈鹿溪少有跟他離的這麽近的時候,忍不住想後退一步,姬雍卻忽然伸手,輕輕捏住她下颔:“有多忠貞?”

沈鹿溪正要把滿腦子的賭咒發誓說出來,忽然想到原身和張貴妃之間千絲萬縷的聯系,一時有點啞口。

姬雍看她沉默,忽問道:“你就沒什麽話想說?”

上回邵言問他‘若沈鹿溪真的有心投誠,為何不向他道明身份?”他雖然沒有回答,但心裏到底是有些介懷的。

如果沈鹿溪真的無意與他為敵,如今她已入了太子府,為何還不向他坦誠她和張貴妃的那點貓膩?

今日從頭到尾,他都沒覺得洩密之人是沈鹿溪,哪怕方才邵言說的铿锵有力,他心裏也沒半分動搖,所以今天帶着邵言去捉拿沈鹿溪,一是想确定邵言想搞什麽,二是不滿沈鹿溪還和姚家,和張氏藕斷絲連,既然今天事情已了,那就索性趁着這個機會,把事情說個清楚。

他很想知道,沈鹿溪如今,心裏到底是向着誰。

沈鹿溪神色緊張,她現在差不多确定了她和張貴妃之間的确有勾連,但姬雍……她想到他之前擋着她的面打死的那幾個下人,一時膽寒。

她吞了口口水:“卑職,卑職不知道您是什麽意思。”

姬雍見她還是死鴨子嘴硬,心下不悅,手指緩緩地下移,落到她的白嫩嫩的頸子上,感受到指尖傳來的脈動,他心中的怒意稍有平複。

他索性挑明:“我聽說,你和張貴妃極是熟稔,她對你也極是和藹,平常犯了錯也不苛責,只是喚你到身邊溫言撫慰,舉止親密,時常會被張貴妃叫去殿裏,一待就是一兩個時辰,有時還會同桌吃飯……”

他挑眉,搭在沈鹿溪脖頸上的手指微微加了點力道:“還不說實話。”

沈鹿溪立刻呼吸不暢了。

沈鹿溪和張貴妃之前見過,兩人的關系确實熟稔,而且姚素素的話中也透露出,她和張貴妃的關系不一般……再加上姬雍說什麽張貴妃對她和藹,溫言撫慰,舉止親密,同桌吃飯,在她殿裏一待就是一兩個時辰,沈鹿溪把前後線索加在一起,很快有了答案!

她絕望地閉上眼:“難道,難道卑職真的和張貴妃……”她艱難道:“有一腿?”

反正沈鹿溪對外宣稱那裏不行,倆人穿着衣服玩道具也可以,而且還更安全。而且姬華對她這般熱情,沒準就是因為她是他小爸!

至于後來沈鹿溪為什麽被張貴妃打發到太子這裏,那猜測可就多了,沒準是因為沈鹿溪伺候不周,哪裏得罪了張貴妃,導致她想殺了自己,這才把原身派到太子府這裏當個細作,順便借太子的手殺人。

不得不說,雖然她腦洞往邪路上走了,但最後的結果猜的還挺準。

姬雍:“???”

他腦袋被突如其來的‘有一腿’三個字砸的叮當亂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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