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拐了個小神醫 — 第 74 章 你別碰我!

孫靈陌吃下去的藥已經開始發作起來, 她頭昏腦漲,身上又極熱,渾身軟得幾乎要站不住。

王勳朝着她走過來, 她只能步步後退, 說道:“你放我出去!這可是大昱皇宮,你若亂來, 可想過會有什麽後果!”

王勳已經開始解起了自己的腰帶,說道:“我乃茍厘國三王子,你一個大夫而已, 我睡了就睡了, 你以為你們皇帝還會為你報仇嗎?他若真心喜歡你, 愛惜你,早就封你為妃了,又怎會這麽久都不給你一個名分?”

這合歡散并無解藥, 若不與人交合,只能靠意志力強撐。可能撐過去的人寥寥無幾,那些撐不過去的, 後果只有死路一條。

她對此束手無策,只能通過自殘的方式保持清醒。

一陣模糊中, 她看到了方才被她擱在桌上的短刀。在王勳又一次朝她撲過來時,她趁機朝那裏跑了過去, 手背過去,把短刀收入袖中。

“小美人,別再抵抗了,乖乖跟了我,我會好好疼你的!”

王勳猴急地一把抱住她,把她撲到了地上, 溫香軟玉在懷,他手忙腳亂去解她腰帶,油膩的唇湊進她脖子裏不停地親着。

孫靈陌勉力掙紮出一絲清明,拿出袖子裏的刀,對着王勳的脖子猛地紮了進去!

随着一聲尖厲的痛呼,鮮血四濺,染紅了她一張臉。

正當此時,屋子的門被人帶着洶湧怒氣一腳踹開。

趙辰軒走進門,就看見女孩把短刀從王勳脖子裏抽了出來,王勳捂住自己流血不止的脖子,從她身上翻倒過去,伸手指着她,萬般不甘道:“你……你敢……”

只說了幾個字,就永遠地閉上了嘴,斷了聲息。

趙辰軒幾步走過來,想把孫靈陌抱起來,女孩卻是被燙到一般,嘶喊一聲:“你別碰我!”

她竭力從地上站起來,眼前一片模糊,可她聞到他身上的龍涎香,知道是他來了。她不能被他看到自己這個狼狽樣子,她必須清明起來,不能再被藥物控制!

她就拿着短刀,對着自己左臂,狠狠地劃了一道。短刀劃破衣裳,割破皮膚,鮮血立刻流出。

“靈陌!”

趙辰軒瀕臨崩潰,如暴走的獸般過去抱住她,不讓她再繼續傷害自己。

他弗一碰到她,她整個身體就軟成了一攤泥,在他懷裏滑下去。她口幹舌燥,他就像是一泓清泉,她不自主就想靠過去。可她不能,她靠着胳膊上傳來的劇痛,伸出自己細長白嫩的手指,盡自己最大努力去推他,嘶喊道:“你放開我!”

趙辰軒并不聽她的,打橫把她抱起。崔吉聽見這邊動靜,也已經跑了過來。他看見王勳脖子上爛了個大洞,血還在源源不斷地往外流,而這個茍厘國世子,下一任國王最有利的競争者,死不瞑目地圓睜着眼睛,已經是渾身透冷了。

崔吉面色遽變,跌跌撞撞地走進屋,指着孫靈陌道:“你……你竟然殺了我國世子!”

趙辰軒目如寒星,無比嫌惡地看了他一眼,對跟上來的侍衛長道:“處理幹淨!”

侍衛長颔首應承:“皇上放心。”

趙辰軒抱着孫靈陌走了出去。

天色已經極黑,穹頂挂着寥落的幾顆星子。外面的人少了起來,可仍有幾個巡邏的宦官看見,皇上抱着一個姑娘一路朝淵和殿走去。那姑娘一條胳膊搭在外面,還有血不停地朝地上滴着。

宦官們看得心驚肉跳,趕緊閉上眼睛,背轉了身去,不敢再看。

趙辰軒把孫靈陌帶到自己寝殿,手忙腳亂地給她包紮傷口。孫靈陌總是不安分,靠着自己強大的意志力一心只要離他遠點兒。他只能把她困在床上,壓住她,防止她亂動,撕開她的衣裳,給她敷上金瘡藥,拿幹淨棉布一圈圈纏上去。

他離得極近,藥物翁然發作起來,讓她幾乎就要沖破理智撲上去抱住他。她用盡自己全部的力氣忍耐,撕咬自己嘴唇,靠疼痛保持清醒,等他終于包紮好傷口,從她身上離開時,她猛地推了他一把,跑下地。

她神思缱绻,渾身抽搐,已經快要受不了,弗一下地,她就朝桌上的茶杯撲了過去,把杯子摔碎,想拿碎片去割自己。

趙辰軒頭皮發麻,過來奪過碎片,崩潰道:“你幹什麽!”

她不能靠近他,一靠近就有滔天的欲望奔湧過來。她甩了甩頭,說道:“救我,我要冷水!給我冷水!”

如今已将要入冬,怎麽能用冷水。趙辰軒不舍得她受苦,說道:“靈陌,他給你吃的哪種毒?有沒有解藥,我去給你找解藥!”

他的聲音也聽得她渾身難耐起來,她又往後退了幾步,崩潰地捂住耳朵,說道:“沒有解藥!給我冷水,我求你給我冷水!”

腦中一閃,她想到什麽,跌跌撞撞地朝門外走了過去。院子裏有缸剛灌滿的井水,冰冷刺骨。她扒着缸沿,爬了進去。

她一定能忍耐得了,只要過了今晚,她就能活過來了。

趙辰軒已是快要瘋了,他雙目赤紅,看到女孩那只受傷的手高高伸着,不讓水碰到。她縮在刺骨的水裏,如一根飄零的浮草。

一輪殘月高懸,四周空寂一片,只有夜風的聲音烏煙瘴氣地吹過來。

他看着她,心裏一陣陣地抽疼。他想起第一次遇見這個女孩,是在群芳樓裏,她小小一個人影,從一群人裏走出來,走到他的面前。她的眼睛烏黑發亮,小鹿一般,看一眼,就讓人心裏發慌。

後來接她入宮,留她在宮裏,她卻總是不甘願,即使他拿多少東西給她,她都一心只想遠遠地離開。每次意識到這個問題,他都無比地煩躁。以前他總以為這是因為他愛她才華,直到這一刻,他站在冰冷的月光下,終于發現,他不舍得她,只是因為對她早生了一種獨占的心思。

以前他沒有發現,如今發現了,他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再讓眼前的女孩受一點兒苦。

他就突然抓住她那只染血的胳膊,避開她的傷口,另一只手摟住她的腰,把她從水裏抱了出來。

他俯下身,吻住她的唇。

孫靈陌耳邊轟然炸響,身上的空虛難耐被他這一個吻再次勾了出來。她睜大眼睛,視線已經清晰,她看着他離得極近的眉眼,仍舊只是伸手推他。

他只是同情她吧,她才不要他的同情,她絕不能就這樣狼狽無措地失去自己的第一次。

“靈陌,”趙辰軒離開她的唇,直視着她的眼睛,嗓音喑啞:“我會對你負責。”

他不顧她的推阻,把她攔腰抱了起來,走進屋,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孫靈陌身上一涼,所有衣物都被除了下去。她剛泡了冷水,全身冷得厲害。他就像是一塊烙鐵,無一處不是熱的。她仍想把他推開,可手剛放到他肩上,就被燙得一個激靈。

神思開始迷離起來,身上沒有一絲力氣,可是直到最後,她都在苦苦求他離開。

突然一陣撕裂般的疼傳來,她幾乎要被貫穿,再也忍不住,痛苦地嘤咛了一聲。

身上的人心疼地去吻她柔嫩的唇,一片朦胧中,他似乎在輕聲哄勸着:“你忍忍,很快就不疼了。”

眼前青羅紗帳翻飛,似要蒙了她的眼。

孫靈陌被折磨得死去活來,活來又死去。他在騙她,她一直都疼得厲害,疼得她止不住地痙攣,汗水濕了一層又一層。身體從冰天雪地裏到了一個燙熱的懷抱,她如墜雲霧,被高高抛起,又輕輕落下。

慢慢地,她也開始燙熱起來,像是起了高燒。

她渾身都疼得厲害,又極渴,一雙唇上幹裂起皮。那人就給她倒了水,遞到她唇邊。朦朦胧胧中,她喝了一杯又一杯的水。剛喝過水,身體又難耐起來。那人就又貼過來,一遍又一遍地厮磨着她。不管她要多少,他都給她。

也不知究竟是過去多久,她終于在極度虛弱中睡了過去。有人抱住她,心疼地親了親她的額頭,把她攏進心口的位置。

她一直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剛動了動,整個身體就像是快要散架一般。她躺回去,緩了很長一會兒,慢慢想起昨天晚上的事。

是夢!一定是夢!

她自欺欺人地想着,可是下一秒,她低下頭,看到被子裏的自己竟然是光着的。

她又四處看了看,是個陌生的地方,構造極其精致,分明就是皇帝的寝殿!

一時間如墜冰窟,她無比清晰地回憶起了昨天的事。那些肌膚相貼,他一次又一次的侵占,竟然都是真的。

她簡直羞憤欲死,淚水決堤般一顆顆地滑下去,砸進耳朵,模糊了整個世界裏的聲音。她本是幹淨的女孩,還沒有談過戀愛,還沒有與人擁抱親吻,竟然就已失了貞潔,還是在藥物的作用下,在那樣恥辱的情境中。

無聲哭了一會兒,她從被子裏起身。

頸間一涼,這時她才發現,脖子裏挂着一樣東西。

是她的血玉,清透欲滴,血色殷紅,冰冷地貼着她的皮膚。

兜兜轉轉這麽久,以往不管她如何哀求,趙辰軒都不肯還她,可是現在,他竟把這樣東西給了她。

趁着還沒有人發現她醒了,她穿上屋裏早備好的幹淨的女子衣裳和鞋襪,走到門邊。

外頭有幾個宦官在閑聊。其中一人道:“這都快晚上了,孫姑娘怎地還不起,不是出了什麽事吧?”

另一人就忍笑揶揄道:“昨晚上你沒聽見動靜?鬧了那大半宿,且得歇着呢。”

先前一人道:“要不說咱萬歲爺身子強健,非一般人可比呢。累了一晚上,今晨還是早早地就起了去上朝。我看見他臉色,雖然表情不大好,可人仍是生龍活虎的樣子!只可憐了孫姑娘,那麽弱的身子骨,不知道被折騰成什麽樣了呢。”

兩個人就開始吃吃地笑。

他們的每個字都像是刀子,狠狠地割着她的心。她幾乎快把嘴唇咬破,憋着嗓子裏的苦意,在門邊又站了一會兒。确定外頭無人了,這才小心推開門,悄悄跑了出去。

半路上又下起雨來。今年入冬前的雨水格外多,像是要在死亡前奔赴一場熱烈的盛宴。豆大的雨珠噼噼啪啪砸在地上,淋得她渾身透濕。

她失魂落魄地走在雨裏,被包紮好的胳膊見了水,紅色鮮血暈染出來,傷口處蟄得隐隐作痛。她絲毫沒有感覺到,一顆心麻木而倉冷。

她不停地走,不停地走,終于看到了倚晴館的那兩扇門。

門關着,她過去推了推,卻推不開。她只能一下又一下地拍着,嘶啞着嗓音道:“陳皮!杜衡!我回來了,你們開門啊!”

雖然這裏并不屬于她,可是在這個陌生的世界裏,這裏暫時是她避風的港灣,她現在只想回去,好好地睡一覺,也許睡一覺醒來,很多事情就都解決了。

她身上已不剩了多少力氣,兩只手蒼白而冰冷,拍在門上,每拍一下,手都震得生疼。

陳皮和杜衡昨夜不見她回來,也曾出去找過她,結果卻是聽到人說她被皇帝一路抱去了寝殿裏。

他們不敢說什麽,回來以後就忐忑不安地等着。臨近傍晚時突然下起了雨,然後就是雨聲裏微弱不堪的拍門聲。

他們撐着傘跑過去開門,門開後,看見孫靈陌面目冰冷,如一片殘葉般,在漫天風雨中昏倒在門前。

王勳已死,茍厘那些使臣連夜奔走,不日就要把消息帶回茍厘。有一大攤子事亟待趙辰軒解決。下了朝,他整日在書房裏待着,見了一撥又一撥的文武官員,籌謀事宜。一天下來,連口飯也沒有顧得吃。

太後也聽說了王勳身死的事,在壽興宮裏急得團團轉。到了晚間,李福祿又來告訴她,說孫靈陌病得十分嚴重,眼看就是要不行了。

太後一驚,與李福祿一道急急去了倚晴館,孟殊則正在那裏給孫靈陌診治,可藥灌下去,床上的女孩始終面色蒼白,沒有一點兒醒來的跡象。

孟殊則着了急,把她抱起來,接過陳皮遞來的藥繼續給她灌。突然趙辰軒從外面大步走了過來,他被國事所累,神色間頗有倦怠。在看到昏迷不醒的孫靈陌時,面上明顯一沉。

明明好好的一個人,合歡散的毒他也已經給她解了,如何還會變成現在這樣?

“她怎麽了?”

他停在女孩床前,壓抑着焦急問。

孟殊則把一碗藥給她灌完,把她仍放在床上,起身禀道:“孫大夫淋了好幾次雨,又一直不曾在意,體內風寒積深,發了高熱。”

趙辰軒就想起昨晚她為壓抑合歡散的毒性,跳進冰冷刺骨的水裏去的那一幕。他雙眸漸冷,眼尾不知不覺染了紅,陰冷着聲音道:“不過風寒,你乃堂堂醫正,竟連這種小病都治不了嗎!”

孟殊則亦是十分自責,說道:“微臣自當盡力。”

他又過去,給孫靈陌診脈施針。

可是兩日過去,不管他如何療治,他發現靈陌的病情依舊毫無起色。她的生命在一點一點消逝,氣息極其紊亂,就好像是只要一陣風,她的魂魄就能飄走了般。

孟殊則心內劇震,手腳冰涼,心口處一陣撕裂般的疼,滿目不舍地看向女孩。

趙辰軒從前殿過來,一眼看見他這般表情,怒道:“靈陌怎麽還沒醒,你是怎麽給她治的!”

孟殊則掌心顫抖,傾盡全身的力氣才說了出來:“靈陌……她好像是不行了……”

陳皮和杜衡不敢相信他說了什麽,良久才緩過神來,哽咽着跪在地上,一聲又一聲地喊:“姑娘!你醒醒啊,你快醒醒,你不能死!”

太後這幾天常來看望靈陌,聞言亦是十分心痛,對趙辰軒道:“皇帝,人各有命,或許這就是孫大夫的命。你莫要傷心。”又看向床上雙眸緊閉的女孩,說道:“她也實在是命苦。”

趙辰軒不相信,孟殊則剛才說的,他一個字都不相信。他剛剛知道自己心意,還沒給她哪怕一絲半點的寵愛,還沒疼她愛她,護佑着她,她怎麽能就這麽死了?她自小就父母雙亡,來到永安後又命途多舛,災禍不斷,他既明白了自己愛她,就該給她最好的,從此再不惹她生氣,讓她心涼。他還沒開始待她好,她決不能就這麽死了!

他狠狠攥起拳頭,沉冷着嗓音怒喝一聲:“都給我出去!”

太後驚道:“皇帝……”

“出去!”

他又怒喊了一聲,渾身上下散發着弑殺般的凜凜怒氣。太後無奈,只得帶領着衆人走出了屋,将門關上。

一室寂靜中,他走到床前,在女孩身邊坐下,伸手無限憐惜地撫上她的臉。

風刮得好大,像是能把人吹起來一般。

孫靈陌迷迷糊糊地,身子很輕,随着風不知是飄去了哪兒。

遠處有人的聲音隔着漫漫時空蒼老地傳來,她動了動眼珠,睜開眼,眼前是一片迷蒙白霧。

“靈陌!”

“靈陌!”

那聲音不停地響,在空蕩山谷間飲血悲鳴。

是爺爺和奶奶的聲音。

“你去了哪兒?”

“你回來吧!”

“他們都說你死了,可爺爺奶奶知道,你只是一時迷了路。”

他們不知疲倦地一聲接着一聲叫她,聲音隔着漫長河流,被風吹得支離破碎。她陷在一片伸手不見五指的白霧中,奔跑着四處去找他們。

慢慢地白霧散去了,她發現自己所處的地方依舊是那個紅牆綠瓦,仿似沒有盡頭,怎麽走都走不出去的大昱皇宮。

爺爺奶奶還在不停地喊她,她着了急,對着虛空中大喊:“我在這裏!我沒有死,你們等我,我一定會活着回去的!”

面前突然出現了一扇門,巍峨高聳,朱紅漆面。本是緊閉着的,卻在她到來之後,朝着她的方向豁然大開。

門外是一片新的世界,沒有枷鎖與桎梏。

她站在原地看了一會兒,擡腳準備邁出去。

身後突然傳來一人聲音。

“靈陌,我錯了。”

她的腳步疏忽停止。

是皇帝的聲音,那聲音極近,仿佛就響在她耳邊,語氣裏帶着無盡柔情與忏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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