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我心聲豪門丈夫發癫狂寵 — 第 39 章 總裁:回村的誘惑!

第39章 總裁:回村的誘惑!

“翠芬。”

“翠芬。”

“翠——”

祁大少的臉色明顯不好。

站在集團頂樓極簡風低調奢華的總裁辦公室裏。

一個聲音環繞着祁大少周圍。

一種郁結又狂放的氣息萦繞着年輕的總裁。

“……”

現在立體環繞的不是那個髒字了, 換成一個詞了是吧。

當然——祁粲閉上眼睛,他知道這無可厚非。

時聽第一次說話的機會已經貢獻給了他,第二次的寶貴機會給她奶奶, 這很合理,甚至讓人十分欣賞。

但是。

誰來管管環繞在他世界裏的奶奶?

——「啊啊啊啊!!」

時聽在心裏瘋狂流淚吶喊:啊啊啊啊啊!

三千萬句的節點,她終于沒浪費!

她終于喊出了她最想喊的名字!奶奶聽到之後會是什麽反應?

這一聲已經闊別五年了,奶奶可能會罵她沒大沒小,但是一定會反反複複聽很多遍!

——「糞!你好、好、好好!你配享太廟!你真是我的星星、我的月亮!我的流量!」

祁粲:“?”誇得毫無邏輯。

時聽現在已經完全不氣大糞車搶走第一次機會的事了,畢竟要不是他這個高強wifi在場,她的三千萬句肯定還要再努力幾天。

——「這一刻我不得不說,你簡直是世界上最快最帥的男人。」

祁粲:“?”快, 怎麽可能。

祁大少緩緩眯起眼睛, 選擇性地只聽了後半句。垂眸睨她這高興的樣子,心裏哼笑一聲。

行吧。

看她這在心裏瘋狂贊美他的樣子, 啧。

這一次的機會就算是她其實很想對他表白,但畢竟有遠近親疏之分,她奶奶的确已經分別太久,而他這個人畢竟近在眼前。所以祁大少的優先級被往後放一放也是可以理解的。

而不管怎麽說, 祁粲還是要對她“突然說話”展示出該有的态度。

以免再次讓她發現端倪。

時聽還沉浸在激動之中, 祁大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在無法聽到她心聲的情況下迅速地調整出了最合理的狀态。

“你…能說話?”他的聲音微微緊繃,抿去了眼底的笑意。

這聲音探究中帶着一絲冷怒, 冷怒中帶着一絲求證。逼近的氣場陰郁,強大,需要她給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時聽這才擡起紅紅的眼圈, 啊?

剛才真是忘了這人還在現場。

主要是,完全沒有想到這次說話和他有什麽關系^^

畢竟——浪費了一次已經夠了, 絕不可能還有下次!

就是看他的表情不太好,這件事似乎需要解釋一下。

剛才好不容易達到三千萬句,時聽太激動了,滿腦子都是這次一定不能浪費、一定要妥善使用,叫一聲奶奶讓她高興高興,都忘了上次試探之後祁粲是很在意她的成分的。

但其實仔細想想倒是也沒什麽啊——畢竟她只是能發出一個詞了,又不是真的能說話了。她只要讓他知道她也很驚訝自己能說話就行了!

“總裁?”

門外,助理又敲了兩下。

董事大會即将開始,所有人都在等着祁大少。

如果是平時,祁大少自然是工作第一,但今天——祁粲微微眯了眯眼,然後一手摁着時聽,側頸回頭,沉聲對門外道:“讓他們等着。”

沈助理後退一步:“是!”

時聽:??

他完了,看來他真的霸到公司了。

這可以說是霸道了最後一公裏,他的癫名要開始遠揚全球了。

時聽縮着脖子,雖然癫的方向和原來的劇情不太一樣,但毫無疑問、徹底陷入癫狂狀态的祁粲是很可怕的!而這棟大霸确實很介意別人有沒有騙他——時聽現在好不容易遠離了背鍋俠的身份,不能再背一個欺瞞小人之名!

于是等祁粲一回頭,她直接一個猛子撲了上去。

時聽的爪子十分真誠地再次揪住總裁打好的領帶,開始狂搖——

祁粲:“?”

撲他上瘾了是吧。

…這不是一個好習慣。

但祁粲的手臂自覺地落在了她的腰間,護着她後背。

時聽先真摯地表演着自己能說話的喜悅,你看啊糞——

——「我能說話了!你看啊!我根本不知道、我根本沒想到!天哪我竟然還有能說話的這一天,而你!你是這個幸運觀衆!見證了這一刻,我要親自說出我的感謝,我——」

她滿眼的震驚激動溢于言表,想要努力再說點什麽,可是張開嘴,還是只有aaa的簡單聲響。

于是她眼中的光芒立刻開始破碎,無師自通地加入了晶晶那孩子的一分神韻——沒辦法,畢竟觀摩了太多次,已經熟能生巧。

時聽抱着自己的嗓子,從驚喜轉為震驚,從震驚化作悲痛,最後絕望地後退了三大步。

——「可惡、我怎麽又說不出了?寶娟、我的嗓子!寶嗓、我的娟子——」

祁粲差點讓她逗笑了。

演的還挺有層次?

——「啊,我又不能說話了,我好痛苦,好悲傷,你懂嗎!」

最後,小啞巴終于接受了這個事實,眼中的驚喜漸漸褪去,慢慢變成失望。然後看着祁粲指了指自己的嗓子,搖了搖頭。就算去做器質性檢測,結果也是一樣的,她又沒騙他!

時聽真誠地通過雙眼傳遞她複雜的傷感,嘴角卻比AK還難壓。

三千萬都已經到了,距離一億就只差六個整數節點了——距離她真正結束失聲病史已經不遠了!

祁粲看着她眼底的雀躍和臉上的掙紮,忍不住勾了勾唇。

…行了。

她演成什麽樣,在他這裏不過關?

算了無所謂。

總歸是她的一切古怪音效,都能通過親密…以及更親密的接觸來消解。祁粲不動聲色地掃過她唇瓣,距離上次又過了很久。

時聽立刻見好就收,好的,萌混過關了。

——「霸草,你真好,我很欣賞你!」

——「就讓我在你心裏永遠是安安靜靜清清白白的小女孩一枚吧,啾咪。」

…啧。

安靜不好說。

清白?那就更不可能了。

祁粲緩緩站起身,垂眸落在時聽身上,一邊慢條斯理地重新整理了自己的領帶,一邊心想——時聽最近這麽喜歡和他肢體接觸,又故意弄亂他的衣服…

雖然祁大少懶得揣度她,但畢竟她心裏對他的迷戀實在震耳欲聾。

所以,她不會是故意讓別人看見他衣服被她弄皺…來宣誓主權吧?

這小啞巴。

心眼還挺多。

祁大少暗爽地捏了捏指腹,唇角微勾。

不過看樣子——

她的每一次節點,開放的權限會更高一點點,下一次呢?

能說三個字,還是更長的內容?

祁粲眯了眯眼。

當然,他也沒有多期待時聽親口對他吐露情腸。

畢竟接下來他要處理很多事,這條路上注定刀光劍影,是從當年那場事故之後最危險的一次挑戰。甚至,很多東西已經開始漸漸浮出水面。

她只需要安全地坐在那裏,畫她喜歡的東西就好。

“行了,玩去吧。”祁大少淡淡揮手。

時聽:?

時聽:哦。

時聽一邊扒拉過來自己看這次大賽的平板,一邊偷看了祁粲一眼。

他怎麽癫得有點溫柔?

時聽捧着臉思考了一下,給霸草重新打下标簽:

溫柔癫公、美麗神經病、、一款霸道進化形态。

可是不知道為什麽——

總覺得他要幹更癫的事情了呢??

這是可以說的嗎?

祁粲走出了辦公室,沈助理等候在外邊。

但這一次他難得地沒有露出姨母笑,而是深情略嚴肅地擡頭,輕輕對着總裁點了點。

主下兩道視線交錯一瞬,然後十分自然地恢複如常。

“昨晚祁小少爺那個拉環的檢測結果出來了,并沒有什麽不良反應。”沈助理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音量不高不低。

祁粲沒什麽波瀾,“嗯。”祁瑞手上沒毒,當然在他的意料之中,他送去檢測中心的目的也不是那個。

沈助理的手提箱裏藏着那支悄悄帶回來的藥劑已經空了,現在算算時間…

剛好,總裁的藥效應該已經開始了。

沈助理握緊了公文包的手提帶。

祁大少行事向來如此,幽深,難測,深不見底。在當初訂婚儀式上第一次險些被香槟杯投毒之後,他就已經悄無聲息地劃了很大一筆個人款項,用以私人檢測醫療機構的搭建——以及,對抗性藥物的研發。

祁大少,從來不是會坐以待斃的人。

因為敵在暗我在明,随時都有可能針對他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投毒,所以在前兩次的神經毒素和催化劑樣本全都采集之後就投入了研發,目的只有一個,就是研制出能夠防護這種毒素、或者說阻斷它揮發的對抗劑。

但衆所周知,藥物臨床研發是一個漫長的過程。哪怕有雄厚的資金支持和前沿的技術,也需要經過幾輪的臨床試驗才能夠真正投入使用。

然而如今已是暗潮湧動,祁粲等不了那麽久。

因而,這一次的藥劑雖然已經是目前最接近成功的版本,卻還是保留了一點副作用——

祁粲一邊走向董事會議室,一邊緩緩勾唇。

副作用——讓人心率攀升,手抖,眼前眩暈,眼底赤紅,情緒波動。

祁粲走到門前。

保镖為他向兩側打開大門。

男人穿着一絲不茍正裝的身影出現在所有人面前,似乎會永遠那樣強大、毫無破綻。

所以。

這些副作用,正是他需要的。

祁粲半阖着眼,緩步走進會議室,骨子裏的捕獵者屬性已經随着血液流淌而激發。

想看他破潰?

看他傾覆——

他就僞造一場狂歡,讓他們盡興。

祁粲微微捏緊拳頭,勾起唇角。

眼底緩緩浮現出了不正常的紅血絲。

神态也在副作用下發生了悄無聲息的變化,尋常人不一定能發現。

但,有心人一定能觀察到。

在他身後,沈助理作為團隊中權限最高、唯一大概知道祁大少在做什麽的人,此刻心中已是淚流。

他們大少一生經歷了那麽多刀光劍影,明槍暗箭,璀璨的一生如履薄冰,他一定能帶着太太一起走到對岸!

——這場戰鬥,總裁他絕不可能輸!

祁大少勾起陰冷的笑意,走進了會議室。

當然,他怎麽可能輸。

已經沒有任何人能再讓他感到挫折。

沒有人可以再挑戰他。

沒有——

“翠芬!”

“翠芬!”

祁粲:“。”

會議室裏。

總裁陰郁地閉上了眼睛。

他雙手支在會議室圓桌的盡頭,眉目漠然,整個董事會的高層們全都大氣不敢出,心中暗自揣測着祁總心情不佳的原因。

是B省的地産開發不順利?

還是因為集團內瘋傳的兄弟阋牆、祁小少爺企圖和祁大少打擂臺?

還是因為最近老祁總和項夫人在私底下面見部分股東……

總之,那種強大凜冽又陰郁的氣場山雨欲來,一時間人人自危,都有點憂心。

祁總最近的狀态的确……

很不尋常啊!

不管是震撼全市的“高調寵婚”,還是現在這樣喜怒無常變幻莫測的工作狀态……

只不過由于祁大少以往的實績實在太光輝璀璨,以至于一時半會都沒有人敢懷疑他到底是不是哪裏了問題。

寂靜的會議室中鴉雀無聲,半晌後才聽見首座的男人冷冷低笑一聲。

環繞在他世界裏的“翠芬”的确很讓人出戲。

…但無妨。

時聽的這個聲音倒是也能幫他達到效果。

祁粲就那樣帶着滲人的冷笑,指間鋼筆微微轉動了一圈,然後掀起漂亮鋒利的眼褶,看向屏幕下方的講解人,眼神帶着幾分外人根本無從了解的癫狂。

“——繼續。”

“是、是!”

沈助理侍立在總裁斜後方一米,嚴肅專業地點了點頭。

一貫以來,祁大少的準則都是不把私人情緒帶進工作,但如今形勢已經悄然變化,祁大少的策略已經從悄無聲息地摸底,轉為直接上場對壘,引蛇出洞。

他的目光随着大少一起看着整個祁氏集團在座的肱股之臣,保持着專業微笑。

暗湧的,躁動的,都顯露形跡吧——!

祁粲眼底浮現出淡淡的赤紅色,漸漸透露出一種病理性的征兆。

因為氣場過于冷冽,很少有人會長時間盯着祁大少看,但是他手中鋼筆掉落的聲音異常清脆,“啪嗒”一聲。

衆人循聲看去,能看到他的指尖甚至在微微顫抖,像是軀體逐漸不受控似的。

祁粲忍不住伸手,按了按太陽穴。

…他其實沒想表現出這麽多。

但是“翠芬”太煩…不是,這道立體環繞音太煩了。

沒有說她奶奶煩的意思。

落在衆人眼中,那一瞬的祁大少仿佛在經歷什麽精神上的刺激,可是分明——整個會議室落針可聞啊!

祁粲捏緊鋼筆,冷嗤:“不繼續?”

“哦、哦——所以這一季度我們打算……”

“祁大少,您、您看……”

直到中午。

這一場高壓到讓人無法喘息的會議才終于結束。

祁大少的狀态已經在大部分心頭掀起驚疑,四下交換着目光。

畢竟……那可是祁粲啊!

是偌大集團的最高執行官,是祁氏家産的繼承人,是帶領祁氏走向巅峰的總裁,他的狀态當然是非常重要的。

不僅是祁氏內部,祁大少有什麽風吹草動,整個A市豪門圈都會逐幀分析研究。

而暴風眼中心的男人依舊淡漠,轉頭往總裁辦公室走去。

這種似是而非的狀态,是最讓人抓心撓肝的。

等到那道高大的人影消失在門口,會議室裏頓時剩下一片嘩然,交頭接耳竊竊私語。

“祁大少這是……”

“那時太太在辦公室呢?天啊,看來傳聞是真的……”

“——祁大少真的為愛瘋魔了?!”

“這裏可是公司,祁總以前從不會這樣!”

“而且你們有沒有看到他剛才的狀态,我感覺不對勁。”

“莫非…莫非……”

“噓!”

沈助理微笑着在後邊走出了會議室,沉穩,平靜。

總裁的事,沒有人懂。不過,懂的都懂。不懂的人不需要懂。

嗯!

祁粲面無表情地穿過走廊,藥效的副作用在身體裏不會維持很久,就會随着人體代謝出去。

效果還是很好的。

不出一小時,關于祁大少身體狀況的諸多猜測就會甚嚣塵上,傳遍所有媒介。

——「啊,什麽?他真瘋了啊?什麽雙目猩紅,指尖顫抖??」

時聽震驚的心聲傳來:

——「他幹什麽?!他要在董事大會上紅眼掐腰按牆親嗎???」

祁粲腳步一頓,“?”

誰紅眼掐腰按牆親了。

她喜歡?也不是不行。

時聽:——「蒼天啊!要糟!」

當然,時聽這個消息是從何而來的呢——^^

時聽低頭看着手機上亮晶晶發來的、難掩興奮的擔憂:[姐姐,你還不知道吧,祁大少他…瑞哥哥都跟我說了,祁大少他竟如此!]

[當初我就是有這樣的顧慮,沒想到唉,祁大少他真的會出問題…姐姐你千萬別難過呀!瑞哥哥特別寵我,即使是親哥的內幕他也會告訴我,你放心,祁大少如果真的不行了我一定會告訴你的!]

時聽:好好好,晶晶你是好孩子。

她确實需要評估一下大草的發病程度!

那邊,祁粲看了看走廊盡頭的總裁辦公室,冷笑一聲。呵…消息傳得倒快,她都已經知道了。

不過,就算時聽并不知道具體的內幕,真的以為他的狀況出了問題,以她現在對他的癡迷程度和依賴程度,想必是離不開他的。

——「啊不行,我要拱,讓自己拱得遠遠的。」

祁粲:“?”

時聽從沙發上爬了起來——完了完了,她就感覺祁粲真的有種大A股持續走癫的感覺。

雖然現在他的犯病不是因為中毒,但那更可怕了——畢竟時聽都不知道他為什麽犯病!

但她可以确定的是,最近祁粲每次發癫都拿她當工具人。

她還是被緊緊地糾纏進了這劇情之中!

不妙啊不妙,時聽揪住自己的臉蛋肉——寶寶、清醒一點!

就算是溫柔癫公他也是癫公啊!

——「你怎麽能因為他的臉他的身材他的流量就忘了他的危險性呢?忘了他有多恐怖了嗎——寶寶!我看你真是餓了!」

祁粲:“?”

哪種意義上的餓。

時聽對自己痛心疾首!

如果按照原本劇情線的進度,現在已經是幕後大boss的收網階段了,她依然不知道這個老陰比是誰,可是老陰比已經給她設計了豐富的背鍋路線。

正好時聽已經在Aron的指導下報名了國際繪畫大賽,馬上他們就要進山去采風找靈感,還可以參加徒步活動,最關鍵的是——能去見奶奶。

她就歲月靜好與世無争人淡如菊,看他們龍争虎鬥打完這一趴,給祁大霸隔空助威希望他是最痞的贏家。

很好,完美!

在心裏計劃周全,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時聽溜牆走。

準備叫兩個保镖大哥送她回去,開什麽玩笑,這點人身自由她還是有的。

就這樣剛剛溜到電梯口,“叮——”電梯門開了。

一只手臂直接把她拽了進去。

“去哪?”男人陰恻恻的聲音從頭頂傳來。

祁粲副作用的藥力已經恢複了,只有眼底還帶着淡淡猩紅。

——沒跑了,時聽想,他還是癫了。

時聽緩緩露出了超脫的微笑。

她打手語:去尿尿。

祁粲垂眸看她,唇角冷笑,“我辦公室就有更衣室。”

時聽:哈哈。

打手語:我以為、男廁、哈哈。

祁粲冷笑一聲,緊緊牽住了她的手。

怎麽,他透露出一點點問題,她就想走?她到底是不是真的迷戀他,還是假的?

祁粲十分不爽,心中郁氣叢生。

這個可能甚至比這幾天的立體環繞,還令他煩躁。

不過——

也有可能,這又是她的什麽花招…欲擒故縱?

根據《如何浪漫地感情升溫》來看——女孩子喜歡通過分手、離開,之類的行為,來反複确認自己在對方心裏的重要性,或是以期讓對方挽留,來證明對方離不開自己。

呵——

祁粲當然不可能挽留任何人。他雖然對她諸般容忍,但是不可能縱她太過。

總裁有總裁自己的方法。

想通這一點,祁粲臉色終于稍霁,心底哼笑一聲。

他十指緊扣着時聽,站在總裁專用電梯裏,淡漠道:

“時聽,我再說最後一遍。”

“沒有我的允許,不許随意離開我身邊。”

“你也不可能跑得掉。”

反正她想去的地方,他也會陪她去的。

祁粲面無表情,B省的項目本就是未來幾年祁氏的戰略重點,沒有任何人可以更改。而他可以順便支持她回家看奶奶,支持她采風找靈感。

對他而言,輕而易舉。啧。

所以,跑?想都別想。

這世界上只有他能給她最好的一切!

沈助理&王助理:多麽霸道令人心動的愛語,他們總裁已經徹底地、徹底地——

豪門圈子裏那些想看笑話的人、根本不知道總裁和太太實際的感情有多濃烈。

時聽:虛脫。

祁粲冷冷勾唇,雖然聽不見此刻時聽的心聲,但是祁粲都能猜的出來。

“叮”——

電梯門又開了,露出了時聽歸于虛無的微笑。

Lay了,就醬吧。

而一樓電梯之外,無數集團的員工們看見總裁牽着未婚妻大步離開,那種完全超越祁大少本人風格甚至被傳瘋魔的、卻又瘋狂得讓人心動的霸道氣場——

“啊啊啊!”

“啊啊啊好羨慕!”

“說真的他們好配啊、好配!”

沈助理微笑地跟在身後,深以為然,與有榮焉。

時晶晶或許想都不會想到,她故意到處暗戳戳地散播祁大少的情況,反倒給大少和太太的愛情、增添了“她逃他追”的霸道一筆。

今天來集團的重要日程已經進行完畢,剛剛在電梯裏沈助理就已經抽空檢查完手機裏的各種訊息,順便還例行檢查了潛伏豪門群裏的動向。

正好,看到了豪門群裏的官宣,“亮晶晶呀”和“小爺祁瑞”聯手撒糖:——【我們,不放手。】

祁大少的霸道狂寵,顯然再次引起了祁小少爺的拙劣模仿。

沈助理淡笑不語,切出對話框,根據總裁今天的霸氣宣言,稍作潤色,然後一片成稿就成功發出——這些小事,根本無需讓總裁和太太費心。

當然,這些通稿的發出都是得到了祁大少本人首肯的。

一個人的霸道,一個市的狂歡!

十分鐘後,那強悍的筆力和醒目的标題就直沖熱門。

時晶晶在發了自己和祁瑞的秀恩愛照片給媒體之後就一直刷新着熱門頁面,她簡直不要太爽了,和瑞哥哥在一起雖然沒有像祁大少那樣讓人羨慕,但那是因為別人不知道內幕!

他們要是知道了瑞哥哥以後才會是祁氏集團的繼承人,一定會羨慕死她的!時晶晶想到那一幕就要爽死了。

她一直刷着手機,好不容易看到他們兩個的恩愛通稿出現,然後突然一篇軟文直沖前排?

——【現實霸總追妻肆愛:天才啞妻哪裏跑】作者szl

這個szl,最近都已經成為文娛新媒體的新一代筆杆子了,專門寫祁大少時聽相關的新聞,之前的巴黎秀場、禮物車隊就都他給寫爆的!

聽說有不少新媒體公司都想去高薪挖他牆角,只是不知道對方隸屬什麽高級單位,完全沒有被利誘,他的CP就更是讓人嗑生嗑死!

【啊啊啊祁大少好帥、聽聽好美!啊啊啊這都是我應得的】

【他們真的甜死我了嗚嗚嗚,簡直是甜寵文學照進現實!這樣頂級配置的總裁和天才失聲畫家、愛了愛了!】

【隔壁也是同圈cp他們要去山區情侶徒步、總裁他們會去嗎!夢一個】

【szl太太一定是業內吧?太太摩多摩多!】

【太太再給點吧,求你了】

【求你了太太】

“什麽啊!”時晶晶憤怒地點了個踩,扔了手機。

為什麽、為什麽祁大少還是那麽帥!

時聽還是那麽一無所知地就被無數人羨慕?憑什麽!

祁瑞正好霸道地走了過來,一把攬住她的肩頭,“誰讓我的小公主不高興了?”

時晶晶直接淪陷了,好霸氣,好寵溺,雖然眼前這張臉和身材都是祁大少的低配版,但是那又怎樣?

等祁大少倒臺,瑞哥哥就是下一個祁大少!

就算想到祁大少那張英俊到極點的冷漠容顏她還是忍不住心動,但是沒關系,祁瑞至少也有兩分像他,而且最關鍵的是年輕氣盛身體好。

時晶晶嘟着嘴給祁瑞看了那篇嗑糖祁大少時聽的文章。

祁瑞不屑地笑了一下,“這算什麽?實話告訴你吧,今天在董事大會上,明眼人看得出來,我那大哥…他已經有病理性的苗頭了!”

“祁氏內部和我家交好的股東有一堆,什麽意思你明白吧?”

時晶晶的眼睛都亮了——這樣內幕的消息,如果不是跟祁小爺在一起,她根本不得而知!

看來他真的沒有騙他,祁大少的精神和身體、真的出問題了?

那到時候去了B省,時聽豈不是要眼睜睜地看着她和祁小爺的恩愛——啊哈哈哈哈破防的那個人、終于輪到她了!

畢竟以祁大少這樣的身體狀況,怎麽可能還能徒步,還能秀恩愛啊?時晶晶真要爽死。

“別管那些人,”祁瑞模仿出了祁大少的幾分狂肆,咧着嘴角,“他們那些人知道我們這麽幸福嗎?

時晶晶心都醉了。

左明月知道她擁有的這些嗎?

時聽知道她有這麽爽嗎!她知道嗎?

這一次、她一定要讓別人為她破防一次!

旁邊的祁瑞也興奮地咬牙。

這一次、他一定要贏他大哥一次!

今夜,兩個人都覺得自己擁有光明的未來。

時聽一臉超脫地被帶回了祁氏莊園。

沒能跑路成功,倒是直接被冷笑的祁大少丢進了禮物堆裏。

時聽:哎呀。差點忘了!

時聽暗戳戳地看了一眼臉色難看的祁大草。

幸好他聽不見她心裏想什麽,人家剛剛送了一車隊的禮物,她就大難臨頭各自飛,确實不太好——

怎麽着也得等拆完禮物再飛吧——啊不是!

時聽輕輕捶了自己一下:嘿嘿^^淘氣。

祁粲:“?”

仗着他不能做出反應是吧。

他陰恻恻地坐在一旁,觀察着這個女人。

他今天就要知道,她到底有多喜歡他——再決定這次去B省考察的額外工作。

——見到她奶奶,讓她親眼見證。

所有禮物都已經從豪車上拿了出來,擺在一樓客廳裏,堆成了小山坡。

時聽從沒有過這樣的待遇,高興地一時不知道從哪開始拆,最後決定遵循年齡來拆——畢竟二十二個禮物是按照她的每一年給準備的。

從一開始拆出來的,果然都是一些給小朋友用的、非常可愛的東西。

有24K金鎖,有小孩子的玩具,有畫筆畫冊顏料畫板一整箱,甚至十八歲那年的禮物是成人禮——一套非常漂亮的禮服裙子和一雙高跟鞋。

時聽眨了眨眼,到這裏她都已經覺得很用心很感動了。

她從來沒有收到過這些東西。

再往後,禮物漸漸有了保護嗓子的保健品、理療儀、最先進的手語翻譯器。

時聽又眨了眨眼。

——「真的都是大糞車準備的?」

他為什麽要這樣?

這一點也不霸道,一點也不癫呀?

又像一個溫柔癫公了。

祁粲抱着胳膊坐在一邊,冷哼:呵。

時聽最後拆到幾個禮盒,裏邊很輕,像是沒有放東西。

她甩了甩腦袋,還是小心翼翼地拆開蝴蝶結,打開包裝盒——

然後從裏邊拿出了幾張照片。

最先進全自動農機。拖拉機。載人三蹦子。魚塘。百畝田地。

時聽:???

這、這這?

她終于震驚地擡起頭。

祁粲已經欣賞了半天她的感動和驚喜,眼底帶着自己都未察覺的笑意,猝然對上目光,才轉過臉。

他竟然連立體環繞聲音都給忽略了,他也別太…

祁大少別開視線,淡淡道:“嗯,王助理調查的。”

王助理:?

王助理:“是的,太太。”

時聽太感動了,真的!這幾個盒子看上去那麽輕,實際上卻重逾千斤!她都不知道這些東西送到奶奶手上,她會把他們捯饬得有多好!

成為整個火子溝全村最羨慕的女人——

時聽簡直太期待了,恨不得明天就能刷夠四千萬句心聲,飛到她身邊。

昨天那條語音發出去之後,奶奶直到今天早上才回,聲音聽着已經很淡定了。但時聽知道她為什麽一開始回不了她——這個犟脾氣的老太太。

嘿嘿。

下一次她再見到她,至少要能說一句話才行,就算後邊用嗓子不适來推脫,然後慢慢等恢複,奶奶也不會知道她這幾年說不出話來了。

時聽激動地竄起來,像小倉鼠一樣把她這一個個的禮物盒運回自己的房間,保镖大哥說要幫她,她都沒讓。

祁粲心底呵了聲,知道她有多期待見到她奶奶。

祁大少不動聲色地動了動自己的肩頸,從旁邊的窗戶倒影上看見了自己的身影,高大,從容,外表可觀,財力雄厚,條件完美。

她奶奶怎麽可能不認可他?

沒有可能。

更沒什麽好緊張的。

時聽這小啞巴說不定還暗搓搓地想求他陪着一起去,讓全村人羨慕羨慕。祁粲冷冷地勾起唇角,只要她開口求他——不,心裏求他,他可以答應。

——「Aron,我們可以開拖拉機回火子溝了!」

祁粲:“?”

祁大少的臉色陡然難看了起來。

開着他買的三蹦子,和那個金毛去見他奶奶?!

祁大少震怒。

然而此時,沈助理恰好走了過來,“總裁,左陽先生有一個來電。”

祁粲蹙眉。

接起電話,那頭左陽誠懇地說:“祁總,給我幾分鐘的時間,我們左家是真的希望你能不受人所害。你一定要小心時聽,如果你願意合作,我和明月願意向你提供一個郵箱證據。”

祁粲眉梢輕輕一揚,“還有別的事嗎。”

“等等——”左陽嘴裏發苦,怎麽聽說祁粲精神狀況出問題了卻還是這麽難應付,和他談判簡直像登天一樣難,“還有,我妹妹問你——”

“既然沒有愛了,那幅畫能不能還給她。”

“她最近要辦個人畫展。”

另一頭。

時聽興沖沖地把消息告訴了準備回國的Aron,她知道他也很想念翠芬。

Aron又在世界上不知道什麽犄角旮旯,回了一條噪音很大的語音。

“太好了寶貝!”

“徒步我可以帶你走到火子溝。”

“如果可以,我們還可以再找回到那座火山”

“另外很遺憾,我走訪了幾個國家,都沒找到你當初的那幅畫——有人說那個女收藏家已經把畫封存了,又或者是意外被人銷毀了。”

時聽眨了眨眼,慢慢打字:[沒關系,會有新的]

再次找到那座火山,再次用火山灰畫一次,這次一定又是不一樣的聲音。

Aron:“ok,寶貝,我們B省見~期待見到翠翠~”

那頭。

祁粲冷漠地對左陽道:“還你?可以。”

“按照通脹率來算,加上收藏價值,讓左白月自己估個價買回去。”

“她叫明月!不是……”左陽咬牙,“你就這麽狠心?”

讓明月自己估價,估低了是看不起自己,估高了他們家又拿不出那麽多現金。

陰,太陰了,他祁大少明明還是那個祁大少!

而祁粲已經挂了電話,懶得關心陽光白月有什麽心情,陰着臉大步走向時聽的房間。

帶着別的男人,去見她奶奶,嗯?

他的世界裏還在不停地環繞她的聲音,她怎麽敢?

祁粲穿過走廊,讓自己的臉色平靜,但一把打開了房門。

“翠芬。”

——「啊啊啊好開心。」

“翠芬。”

——「生活實在太美好了!」

看來他還是太縱容了,才讓她的情感如此搖擺不定,祁粲就應該直接解決好自己的問題——用更親密的肢體接觸消解她的音效!

他怎麽會連這種無時無刻立體環繞的東西都能忍了?

沈助理剛好迎面走來,“總裁?”

祁粲直接越過他走進去,走到時聽面前,“明天就啓程,等火子溝路完全修好就去見你奶奶。”

時聽眨了眨眼,嗯?

“翠芬。”

祁粲冷笑:“她一定也想見見自己的孫女婿。”

時聽:嗯??

——「我們不是商業聯姻嗎,怎、怎麽就孫女婿了??」

“翠芬。”

祁粲:…翠芬是一個标點符號嗎?

——「而且他巅瘋對決之後我們不是要解散的m——」

時聽還沒說完,眼前的男人忽然低頭。

時聽:“!”

祁粲掐着她的腰,終于忍無可忍地親了下去。

這次不是擦唇而過,是結結實實地碰在了她無法張開、卻瑩潤漂亮的唇瓣。

時聽:“!!!”

冷冽的氣息和極淡的木質調男香,透過皮膚的溫度,充斥在鼻息之間。

時聽整個人被他緊緊箍住,摳着他衣襟的手都開始蜷縮。

祁粲眼睫垂落,唇角卻輕勾。

…明明很害羞。

密不透風的懷抱裏,祁粲的齒尖最後不輕不重地咬了她一下,才松開她。總裁往後退了點,過了幾秒,心情明顯地好了起來。

“…別誤會。”

祁粲抱着她,別開臉,輕輕喘了口氣。

他最主要的目的只是消解她的音效而已。

時聽捂着唇瓣,好半天才回過神,心跳咚咚咚,在心裏哀嚎:

——「啊啊啊啊!被車創了!」

祁粲:“?”哼。

——「我奶奶不會認可你的、永遠都不會!你死心吧大糞車!她認可的孫女婿是那種能下地、體力好、扛得起石磨、開得了拖拉機的男子漢!」

祁粲冷笑得更厲害了——你給我等着。

他不行,難道洋鬼子行?!

但祁粲親了人明顯很爽,他放開了渾身發燙的小啞巴,把自己的掌心收回身後。啧——她的身體反應,明明就是很喜歡,親她的時候都說不出話來了。

于是祁大少咳了一聲,“你……”

“翠芬。”

祁粲忽然一頓。

“翠芬。”

祁粲:“?”怎麽還沒結束。

——「翠——芬——」

——「翠↗↘芬↗↘~~」

“?”祁粲忽然意識到一件事。

這不是她的心聲。

這是她實際發出來的聲音……!

所以不能通過以往的方法來消解的——那怎麽處理?

祁粲:“…………”

時聽捧着發燙的臉,越想越氣。

——「他又發什麽癫,他跟我奶很熟嗎?」

時聽捂着臉嗚嗚嗚。

——「他這麽忙,這麽癫,肯定連我奶名都記不住——三秒之內、他能從翠芳、桂芬、翠芬裏找出我奶的名字嗎!!!」

祁粲“哈——”地氣得笑出來了。

這一次,總裁真的笑出了聲。

荒謬,他的人生太荒謬了。

總裁差點大笑着走出房間,迎面遇見沈助理,一臉荒唐地告訴他:

“訂機票。”

“現在,立刻,馬上。”

沈助理:“是!”

——「翠芳!桂芬!翠芬!你說啊!」

祁粲笑了。笑着走了。

而沈助理。

在這個寧靜甜美的夜晚,終于欣慰地退下。

啊——

好久沒見到少爺笑得這麽開心了!

作者有話要說:

祁大少:您的最強孫女婿震撼來襲。

沈助理:我總能說出最專業的臺詞!(振奮握拳)

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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