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游之墨念難忘 — 第 74 章 唯獨瞞着我
“最後強調一遍!”花邬單冷冷的看着自己帶的一隊人:“進去以後,不許亂開槍,免得誤傷人質!至于拉德.赫爾曼能活捉最好,不能的話當場擊斃!行動!”
“小五,你跟在……”他回一看:“莫佑銘,小五呢!”
“沖進去了”莫佑銘無辜的攤開手:“攔不住!”
“真是……”花邬單瞪了他一眼:“老三私自行動,你是不是也有份!”
“沒那回事!”随後莫佑銘伸手拍了拍花邬單的背:“別擔心,會沒事的,況且老三要做的事哪能攔得住!”
“說的也是!趕緊進去!”說完人已快速的奔了出去。
“我說過不會讓你死的痛快!”拉德.赫爾曼将他從門框下拖了出來,帶着報複性的一腳,重重的踩在了他原本就已經被火燒傷的後背上。
他死命的咬緊牙關,眼前一片赤紅。沒有了壓在背上的門框,他頓時感覺輕松了點。翻過身躲過拉德.赫爾曼一腳。
“哼!”拉德.赫爾曼冷哼了一聲,如同貓逗弄老鼠般朝他胸口又是一腳。讓拉德.赫爾曼沒想到的是,他居然雙手擋住了拉德.赫爾曼,雙手擒住腳猛的一扭。
拉德.赫爾曼一個不穩,向後跌了出去。正好撞上身後的燃燒着的櫃臺上,身上的衣服也瞬間燒了起來。趁着拉德.赫爾曼滅着身上火的機會,他忙快步上前架起暈倒在一旁的沈阿姨朝外跑去。
“Bamboo!這邊!”剛出去正好遇見沖進來的小五。
見着小五他不禁稍稍松了一口氣,人也有些站不穩。
“Bamboo!趴下!”花邬單大聲吼道。
一聲搶響,他只感覺整個人胸口緊縮的疼痛,随後身體完全不受他控制的跌落。
都說人死前會走馬觀花的回憶一遍生前,他的回憶中卻只有她,一襲白色的長裙,站在竹林前回過頭對他巧笑倩兮。
在我再三逼問下,傅小魚才說她是他派來保護我的。
保護?我愣了一下随即問傅小魚他去哪裏了,這次任憑我怎麽威逼利誘,她卻怎麽也不肯說。她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擔心。在醫院住了半個月院,剛辦理好出院手續,就接到魏叔叔的電話。
“念念!好消息啊!”魏叔叔顯得有些興奮:“你媽媽已經被救回了!”
“真的!”我瞬間直起身激動的說道:“那她現在在哪裏?”
“正在前往中心醫院的路上。”魏叔叔忙說道。
挂完電話我就慌忙往醫院外跑去,這裏離中心醫院還有一段不近的距離。
“唐小姐!你慢點,你現在可是有……”我忙停下腳步惡狠狠的看着她:“關于那件事,不可跟任何人說,包括你們老板!否則……”
許是我表情太過嚴肅,傅小魚愣愣的點了點頭随即又忙拉住我:“你這是要去哪裏?”
“中心醫院!”我忙說道。
“我送你過去!”她跟在我身後說道。
“唐小姐,我想問下孩子的爸爸是我們BOSS的麽?”車上傅小魚問道。
她問的倒是直接:“我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你告訴我我想知道的怎麽樣!”
墨勁竹!?你究竟在哪裏?究竟什麽事讓你這般瞞着我!
傅小魚低頭想了一會,她覺得她問的這事對BOSS會比較重要!
“好吧!唐小姐是想知道我們BOSS去哪了對吧!”傅小魚看着我說道。
我沒說話,只是定定的看着她。
“他去伊拉克了。”傅小魚嘆了一口氣:“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伊拉克?”我驚愕的看着傅小魚,心中隐隐一動。
正想開口再問時傅小魚回過頭:“那唐小姐還沒回答我問題呢!”
按理說她跟我相處也一個多月了,可不知怎麽總覺得最初相處的還算可以,可這些天她雖然亦是無微不至,可總覺得對我疏遠了很多。
“是。”我妄若蚊吟的輕聲應了一聲。
來到中心醫院,剛下車,居然看見了兩個熟人。
“師父??不對,花邬單?”看他們風塵仆仆的模樣不覺有些疑惑的上前。更讓我在意的是那個經常跟着他的黑衣男子也在,臉上手上都帶着傷。
“徒弟?”
花邬單見着我似乎很驚訝,而且還帶着些歉意。
傅小魚則快步走到那個黑衣男子跟前,一臉關切。
“你這是……去打仗啊!”雖然沒上過游戲了,不過私下裏但還有些聯系,我知道花邬單是去當兵了。但具體的也不怎麽清楚,這次見他在醫院外一臉焦急,有些好奇的上前問道。
“那個徒弟啊!你來了,你別擔心,你媽沒什麽大事,就是營養不良,多注意休息就好了。老三稍微傷的重點。”花邬單說的有些尴尬。
“老三?”我疑惑的看着他。
他尴尬的笑了笑:“就是你墨大神啊!”
“能告訴我怎麽回事?”心中隐隐升起一股怒氣,已猜測到了些什麽。
“呃,老三沒跟你說說?”花邬單搖了搖頭:“想的也是,具體怎麽回事還是讓他自己跟你說吧!那個我部隊還有事,先走了!”說完跳上一輛路虎一溜煙的走了。
向醫生詢問過我媽的狀況後稍稍安下心來,轉身朝他所在的病房走去。
我透過玻璃窗看着渾身包裹的如同木乃伊似的人,咬牙切齒的說道:“這叫稍微傷的重點?!”
“那個念念……其實也沒那麽嚴重,子彈已經取出來了,沒有傷到要害,就是背後的燒傷怕是要留下疤痕。”身為醫生的莫佑銘忙解釋道。
“你跟師父都知道?你們到底怎麽回事?”眼眶開始有些發熱。
“念念,你……你別哭啊!”難怪姓花的那家夥不肯進來,原來是知道念念要來。
“英雄跟和尚你們都知道這件事?”我瞪大雙眼定定的看着莫佑銘。
“那個……其實你師父是這次中方營救的隊長,所以……”再跑也得拖下水!
果然還是那樣!所有人都知道的事情唯獨就瞞着我一個人?是嫌我麻煩?還是覺得我沒必要知道!我無神的低着頭,任其淚水不停的滾落。
我擡手抹掉臉上的淚水:“他現在到底什麽情況?”
“哦,他……”莫佑銘遲疑了一下:“這個還得看他恢複的情況,如果恢複的好應該沒什麽問題?他胸口雖然是槍傷,不過由于只是穿過肌肉虹膜倒是沒什麽大礙,只是他後背上的傷有些麻煩,重度燒傷加上感染。”随後他似乎想到了什麽,驚喜的看着我道:“你去,你去幫他清理一下他後背上灌膿的燒傷。”
“我去?”我疑惑的看着他:“這事醫生處理起來不是更專業?”
莫佑銘嘆了一口氣:“我也是這麽想他,可他即使是半昏迷的狀态也不肯讓護士靠近,更何況幫他處理。另外這事是瞞着他家裏那幾位的,所以……”
我皺了一下眉頭,伸手摸了摸肚子又看了看躺在病床上的他點了點頭:“那我現在幫他處理?”
“晚點,你先和小魚小五他們吃點東西。”莫佑銘安慰着說:“你放心吧!沒事的,沈阿姨那邊我也有交代。”
吃飯時三個人都沉默不言,被稱作小五的臉上和手上的傷已經處理了下。
“今天你不用跟着我了。”我放下碗筷對傅小魚說道:“我就在醫院。”
傅小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小五,遲疑了一下,才點了點頭。
傍晚,莫佑銘領着我來到VIP病房,走廊上鋪着厚厚的地毯,腳踩上去如同踩在雲端,好不真切。
“他現在還處于昏迷的狀态。”莫佑銘打開病房門說道:“由于他後背燒傷嚴重,所以只能讓他趴着睡。”
我低垂着眼看着已經換上藍色病服,安靜趴在病床上的墨勁竹。
“這是消毒針和一些藥膏,清洗幹淨後幫他抹上藥膏。”莫佑銘從護士手中接過托盤然後放到一旁的桌上說道:“那就拜托你了。”說完便走了出去,順便帶上了門。
我頓了一下輕手掀開被子再掀開他的上衣,入眼的畫面讓我猛的瞪大雙眼,捂住唇。他背上簡直是血肉模糊,雖然有做清洗,但還是能看見一些碎末的髒東西,鼓起的大大小小的水泡裏面顯然已經發炎。
我拿來消毒針,小心的戳穿水泡,然後用棉簽将裏面的膿血擠了出來。
還沒處理幾個水泡,他果然就不樂意了。
“滾!”看都沒看,反手一巴掌就拍在了我的手上。随後拉下衣服,吃力的将被子蓋在身上。
他說話的聲音沙啞的厲害,幾乎聽不出是他的聲音。
聽見他說話,我卻忽然想哭。
見我沒動靜,他猛的回過頭,許是動作太大,牽扯到了傷口。
“念念!怎麽是你?”他吃驚的看着我。
我是真氣不過,嘲諷的看了他一眼,将手中的針重重的放到盤子裏,冷聲道:“既然不想見,那我走!!”
“念念……念念……”他忙伸手一把抓住我的手。
“為什麽你們都這樣!他們你都能告訴唯獨就瞞着我?”我背過身,不讓他看到淚流滿面的我。
“念念,在生我的氣!”他語氣中帶的寵溺。
他輕輕的拉着我,我順勢退到他跟前。
“念念,我好想你。”說完雙手圈住我的腰,将他的頭輕輕的靠在我腰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