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反派後她只想鹹魚 — 第 41 章 這是我不付費就能看的內……

姬雍的心思,誰能猜得到?

徐沖亦是疑惑:“如果殿下真有了愛慕之人,只要向太後和聖上禀明之後迎娶便是了,也不至于心緒輾轉啊。”他想了想,自言自語地道:“難道是因為那姑娘門第低微?可是太後也不是有門戶之見的,只要太子真心喜歡,太後也會幫着勸通皇上啊。”

沈鹿溪‘嗐’一聲,瞪圓了眼睛:“難道……殿下看上的是個寡婦?”

徐沖也是一哆嗦:“不,不會吧。”

倆人瞎琢磨了會兒,徐沖忙道:“你去瞧瞧殿下吧。”只要有沈鹿溪在身邊,姬雍的心情總是不錯,沒準頭痛還能緩解一二。

沈鹿溪也正有此意,她小心進了姬雍寝殿。

姬雍就躺在秾華沉肅的八柱拔步床裏,長睫低垂,眉尖若蹙,有點睡美人內味了,看起來像是等待着某個公主(或寡婦?)吻醒。

沈鹿溪走到床邊才發現他睡的沉了,又不想驚擾他休息,便轉身要退出去。

姬雍仿佛在被夢魇糾纏,這一覺睡的半是清醒半是迷離,極不舒服,迷蒙間感覺到她的氣息靠近,他意識瞬間清明起來,一下子張開了眼。

他輕咳了聲:“水。”

沈鹿溪忙端上一盞蜜水來,姬雍一口氣喝完,這才開口:“你來了怎麽不叫我?”

他嗓音還有些低啞,卻出奇地勾人,仿佛長出把小勾子似的,撓的人心裏癢癢。

沈鹿溪道:“徐侍衛說您昨晚一宿沒睡,我不敢驚擾。”

他指了指床邊的位置:“坐。”

沈鹿溪只敢坐半拉屁股,姬雍卻忽然湊過來,整個人無力地挂在她身上,滿足地咕哝了聲。

沈鹿溪只當他傷重無力,小心問道:“要不我扶您再睡會兒?”

姬雍下巴靠在她肩頭,皺眉道:“用不着,睡也睡不踏實,煩死了。”他稍稍側頭,高挺的鼻子貼着沈鹿溪的脖子擦過,懶洋洋地道:“我派人去拿你那個大堂兄了。”

沈鹿溪脖子癢癢的,十分想把姬雍從身上撕下來。她聽到姬雍的話,不免怔了下:“為,為何?”

姬雍仿佛發現了什麽好玩的,越發過分地湊近,用鼻尖蹭她脖子:“藐視君上,這還不夠?”他慵懶地道:“若不是擔心你日後前程,我現在已經令刑部去拿人了,非得讓他掉層皮不可。”

這是個宗族觀念極重的時代,講究一人犯錯全族連坐,如果真讓刑部大張旗鼓地拿人,把沈鹿野關個幾年,不光沈鹿野和其父要留下案底,就見沈白和沈鹿溪也會受牽連,以後考評的時候都會提上一句‘此人的堂親曾犯大不敬之罪’,對沈鹿溪的官聲和前途極為不利。

他見沈鹿溪微怔,又補了句:“放心,我派私兵去拿的,沒走官面,日後也不會留檔,不過……他只會比在刑部大牢更難熬。”

沈鹿野倒黴她只有幸災樂禍的,她嘿嘿笑了兩聲,又擔憂姬雍:“不過私下拿人……禦史臺那邊會不會彈劾您藐視律法?您要把人關多久?”

姬雍嗅着她頸間的甜香,忍不住越靠越近,随意道:“看心情咯。”

沈鹿溪頭回發現自己脖子還挺敏感,被他弄的聲音都有點發顫:“殿下,殿下……你幹嘛?”

姬雍平日裏已經是我行我素了,生病之後簡直無法無天,理直氣壯地道:“你管我?”

他看着沈鹿溪那截白白嫩嫩的小細脖子,心頭發癢,甚至想湊過去咬上一口,看能不能吮出蜜來,他喃喃道:“應該給你制個頸圈的。”

沈鹿溪:“……”你擱這兒玩奇跡暖暖呢?

他目光落在沈鹿溪脖頸間的細小喉結上,伸手想摸:“你這麽大點,居然就開始長喉結了?”

沈鹿溪這喉結看着像真的,手感和真的肉皮卻完全不一樣,她唬的險沒跳起來,匆匆起身:“殿下您肚子疼,突然想去如廁了,您先歇着吧,卑職等會再來看你。”她也不敢看姬雍反應,捂着肚子轉身跑了。

姬雍一手撐着床沿,微微蹙眉。

………….

因為姬雍頭疾複發,這些日子太子府來往的太醫都沒斷過,他也沒功夫再折騰沈鹿溪了。

他病情才好些,手底下管着刺探情報的江雲就來向他回報,因為姬雍頭疾複發,這些日子太子府來往的太醫都沒斷過,他也沒功夫再折騰沈鹿溪了。

他病情才好些,手底下管着刺探情報的江雲就來尋

沈鹿溪等到要換洗衣服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少拿了換洗衣裳,跟徐沖私下求情:“徐參将,我換洗衣裳落家裏了,我能不能回家拿一趟?”

太子府的規矩跟宮裏差不多,落鑰和起鑰之前任何人不得進出,不過她這也不是大事,徐沖想了想:“成,明天起鑰之後,你記得趕在上差的點回來。”

沈鹿溪當即應了,騎快馬回了沈府。

沒想到緊趕慢趕還是晚了,她才到沈府,已經到了太子府落鑰的點,她索性也就不急了,在家安安生生睡了一晚,讓柳嬷嬷她們幫着收拾好換洗衣物,看着離上差的時間還早,她就要在花廳悠閑地用個早飯。

沈鹿溪因為身份原因,平時難得喝酒,正要偷偷給自己倒上一壺冷酒,身邊忽然就伸出一只細白的纖手,輕輕覆在她的手背上。

蓮白的一把妙音徐徐傳來:“阿兄,早上飲冷酒,仔細傷了腸胃。”

沈鹿溪看了她一眼,這才想起來這人是誰。

蓮白想着沈鹿溪這樣的少年,應當都喜歡溫柔知性些的,便把通身的妩媚一斂,給自己捏了個溫柔優雅的人設,輕笑道:“自斟自飲易醉,不若我幫阿兄溫酒之後,再陪阿兄對飲。”

沈鹿溪眼睛微微睜大,蓮白以為她意動,正要去溫酒,沈鹿溪一把她的手拍開:“走開走開,你想喝酒自己買去。”

這酒幾十兩銀子一壺,她就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蓮白:“……”

沈鹿溪一邊吃飯一邊護着碗,生怕她來搶食的架勢。

蓮白臉皮子直抽抽,終于意識到那些魅惑招數對她沒用,她暗暗咬了咬牙,忽然跪下抱着沈鹿溪雙腿,垂淚道:“求阿兄垂憐。”

她細白的手抹過眼淚:“那日當着這麽多人的面,義父将我贈與阿兄,我的名聲已是毀了,這些日子府裏府外風言風語不斷,我也是好人家出身的姑娘,斷不能受此輕辱!若是阿兄不救我,我只有一死了之了。”

沈鹿溪見不得女人抹淚,登時頭大,不耐煩地皺眉道:“我能幫你什麽?又不是我把你送去做妾的。”

當她傻啊,沈鹿野才被關進去,這蓮白就找她來鬧死鬧活的了,不是為了沈鹿野那點破事才怪呢!

蓮白抽噎道:“只求您能收下我,當個丫頭雜役都随您,将我像阿貓阿狗似的丢在一旁,給口飯吃也就是了。”

沈鹿溪給這瓊瑤臺詞整的一陣“……”

蓮白見她不語,身子越發嬌柔,整個人往她身上一撲:“阿兄救我。”

沈鹿溪急急忙忙地推開她:“姐姐你饒了我吧,我自己還在家裏啃老呢,沒錢給你吃飯啊,我要去當差了,走了啊!”

她也不等蓮白有反應,腳踩風火輪似的就走了。

蓮白:“……”

她還從沒在男人身上失手過,一時恨的牙癢,匆匆回去向沈白回報了。

沈白臉色異常難看:“她當真對你半點興致也無?”

沈鹿野被姬雍的人帶走,他的任令也被扣下,至今前程未蔔,整個沈府,唯一能跟姬雍扯上關系的就只有沈鹿溪了,所以他才令蓮白前去引誘,沒想到這是個油鹽不進的,居然給跑了!

蓮白倉惶地點了點頭,又面有擔憂,她想着沈鹿野,柔腸百結地道:“咱們如今從沈三郎這裏探不出什麽口風,大,大郎君他……不會有什麽事吧?”

這位倒也是個多情人,她一直被沈丹帶在身邊,和沈鹿野時時能見,兩人又都是正當年紀,早就有些幹系,為了情郎去勾引沈鹿溪也在所不惜。

沈丹氣喘籲籲,擰着濃眉:“這該如何是好……”

…………

沈鹿溪本來時間還算寬裕,被蓮白這麽一耽擱,她還是遲了一刻才入春殿當差。

姬雍身上松松披了件大氅,正低頭看着公文,見她兩鬓汗濕,他微微蹙眉:“跑這麽急做什麽?身後又沒人攆你。”

他說完頓了下,忽然聞見一股甜膩的香氣,他皺了皺眉,走近了在沈鹿溪身邊細聞。

沈鹿溪給他整的不敢動彈了:“殿下,怎麽了?”

姬雍抿了抿唇,目光審視:“你身上的香是怎麽回事?你往日都不用香的,更別說這種女香了。”

他還想說什麽,目光突的一凝,落在沈鹿溪襟口,那裏蹭着一點胭脂記,他臉色一下變了,扯起她的襟口:“這是什麽?”

沈鹿溪:“……”

盡管她不想承認,但姬雍現在的表情,真的很像善妒的大房來質問他拈花惹草去逛青樓的丈夫,一副恨不得把她貼在身上的架勢……

她給姬雍的表情弄的恍惚了下,下意識地道:“我只是犯了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

姬雍:“……”

他表情瞬間恐怖起來,扯着沈鹿溪的領子拉近:“你再說一遍?!”

沈鹿溪這才回過神來,這才急死忙活地道:“不是不是,卑職方才在家裏,那位蓮白姑娘……”她不敢隐瞞,一五一十都交代了。

姬雍聽完她解釋,臉色方才好看點,仍有狐疑地問道:“你當真沒和她做什麽?”

沈鹿溪恍惚間産生了一種自己是渣男的錯覺,愣了愣才委屈道:“我能和她做什麽啊……”她連那玩意都沒有。

姬雍神色仍是不善,勉強信了,又淡淡道:“別怨我疑你,你畢竟年少,沒見過有些人的鬼蜮伎倆。”

他想着蓮白現在就在沈府,心裏又有點不高興,她今年才十六歲,又一副傻乎乎的樣子,萬一給那女人騙了怎麽辦?萬一她被算計着,真納了那女人為妾怎麽辦?該死,他上回就該除了這個禍患。

他越想越惱,冷哼道:“那女子看着就不是好相與的,沒準還有什麽陰毒心思,你要是敢碰她一個手指頭,仔細我罰你。”他又心有不甘地補了句:“再押她到正街上游街!”

沈鹿溪張了張嘴:“不,不至于吧。”她又道:“再說她一個女子,只要我沒那個意思,她能把我怎麽着啊?大伯過幾日也要走了,我倆更見不着了。”這世上詭計再多,只要她不受誘惑,別人能拿她怎麽樣?

姬雍見她隐隐有為那蓮白說話的意思,立時惱了,斥道:“滾出去。”

沈鹿溪灰溜溜地滾了。

姬雍深深地覺着沈鹿溪太缺心眼,那女人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燈,沈丹更是野心勃勃,沒那麽好打發的。

他有意讓沈鹿溪長長心眼,徹底認清那個壞女人的真面目,百忙之中還抽空搭理了一下沈家的家事,輕敲了一下桌案,吩咐徐沖:“讓江雲抽空去查一下沈丹,還有他那個義女,看看他們究竟想幹什麽。”

徐沖沒想到自家殿下會對一個從三品小官感興趣,微怔了下,才欠身應了。

…………

又過了幾日,姬雍突然來了出游的興致,帶着沈鹿溪來了一家名喚‘不夜侯’的豪華客棧。

沈鹿溪好奇地在馬車上左顧右盼:“殿下帶我來這兒幹什麽?”

姬雍唇角微翹,直接拉着沈鹿溪下車:“我已經打點好了,帶你瞧一場好戲。”

他徑直帶着沈鹿溪上三樓,在最邊角的一處雅座坐下,擡了擡下巴:“那右邊的瓷瓶挪開。”

沈鹿溪一臉狐疑地挪開,就見瓷瓶後放着一面銅鏡一樣的東西,這機關也不知道是什麽原理,居然能把隔壁看的清清楚楚,隔壁卻看不到這裏。

她怔了下,忙仔細瞧了瞧,居然見沈鹿野在榻上躺着,他鼻青臉腫,一身的傷痕,神色痛楚,一邊上藥一邊痛叫。

她怔道:“您,您把沈鹿野放出來了?他怎麽住在客棧裏啊?大伯不接他回家養傷嗎?”

姬雍挑了挑眉低笑了聲:“幾天前就放出來了,他不在,今兒這出戲可就沒得看了,總得讓他先放松警惕,等演完了戲,再把他關回去就是了。”

他一臉輕松:“你那大伯倒也狠得下心,知道他得罪了我,這幾日都不敢讓他進家門,怕牽連家人,只先打發他道客棧住着。”

他忽然豎起一根手指:“好戲開場了。”

沈鹿溪扭頭看去,就見那個蓮白開門進了屋裏,她見着沈鹿野這般模樣便眼淚長流,撲到床邊:“郎君,你受苦了。”

這機關當真奇特,不光能看到隔壁場面,就連聲音也都一清二楚,沈鹿溪一見蓮白這樣,登時就沒背住。

蓮白不是沈丹預備給她的妾侍嗎?怎麽跟沈鹿野在一處很久似的?有點職業道德好不好?

她這邊在心裏吐槽,沈鹿野已扶着她的身子:“你可算是過來了。”他急問道:“我被太子押入私牢的這些日子,父親是不是已将你許給老三了?”

這裏的老三說的是沈鹿溪,沒想到這沈鹿野還是個多情種,自己都傷成這樣了,心裏還惦記着美人,生怕美人跟了他人。

蓮白見他這般,捂嘴笑道:“郎君放心,沈三郎還沒碰到我一根手指頭呢。”她柳眉輕皺:“之前為了探聽你的消息,我還特意去試探他一番,他竟也八風不動,可把我和義父急壞了。”

沈鹿野表情這才好看了點,又冷笑:“我就說,老三跟個弱雞似的,能碰的了女人?”他粗聲道:“我已經跟父親說過,讓他另換人選,然後我納你為妾侍,奈何他總是不允,我這回定要向父親禀明!”

蓮白嬌嬌一笑:“郎君這可就誤會義父的意思了。”她湊在沈鹿野耳邊,嬌滴滴地吹氣:“義父早就知道咱們的事兒了,若不是他默許,咱們也不能相好那麽久?”

沈鹿野皺眉:“那他為何非要讓你懷上老三的孩子?她也配?”

蓮白更是笑個不住:“義父哪裏是想讓我生沈三郎的孩子,再說就憑她那半殘的身子,我也懷不上啊……”她媚眼如絲,伏在沈鹿野臂膀上:“郎君龍精虎猛,義父是想……等我有了你的子嗣之後,再想法給沈三郎或下藥或灌醉,把這孩子扣到她頭上,我再尋死覓活一番,這孩子她焉能不認?她現在無妻也無子,等孩子一出世,義父再運作一番,二房偌大家業不都歸了咱們?”

就算沈鹿溪以後有了孩子,這庶長子也能分得大大的一份家業。

或者再狠心點,假如沈鹿溪出了什麽意外,二房家業真得給大房全占了去。

她嗔笑道:“等事情成了,我還得去廟裏住上幾日,避避風頭,等風頭過去了,我再跟了你就是。這些事不好明說,偏你急吼吼地跟義父鬧騰。”

沈鹿野眼睛一亮,大笑着拍她肩背:“還是父親思慮深遠,我多有不如。”

沈鹿溪在隔壁聽的是目瞪口呆。

這奸夫淫.婦!她以為沈丹只是想塞妾添堵,沒想到他把整個二房家業都惦記上了,甚至還想着謀財害命,真真禽獸不如!想到她未來頭上可能會多一頂隐形綠帽,沈鹿溪那個火啊就止不住往上竄,按着佩刀就要砍了這倆歹毒貨!

姬雍懶洋洋地坐在貴妃榻上,他有意讓她長長心眼,伸手拉住沈鹿溪:“先別急,再聽聽。”

他沒留神用的力道有些大,沈鹿溪被他一拽,直接栽他懷裏了。

姬雍怕摔着她,只得往後一仰,兩人齊齊栽倒在貴妃榻上。

貴妃榻‘吱呀’一聲,這下動靜有些大了,隔壁屋的蓮白一驚:“什麽聲音?”

沈鹿溪本來想站起來,見狀就沒敢動,僵着身子趴在姬雍懷裏。

姬雍沒想到來瞧場好戲,還有這樣的意外之喜,不由唇角微勾,一手搭在她肩上,讓她腦袋埋在自己胸前。

沈鹿野心思沒那麽敏感,笑了下:“這客棧人多得很,弄出點響動有什麽?”

蓮白手指在他胸前勾畫,嗔道:“你這性子真是,就不能謹慎些嗎?那日生辰宴上,也不能得罪了太子,怎麽還不長記性?”

沈鹿野在私牢的時候,着實被一番收拾,現在美人在懷,哪怕他一身的皮肉傷,也不由蠢蠢欲動。

他一把攬過蓮白,調笑道:“爹不是讓你懷上我的孩子嗎?咱們先忙正事吧。”

蓮白俏臉一紅,柔柔地依偎過去,兩人很快寬衣解帶,在榻上滾做一團。

姬雍抽空來帶沈鹿溪開開眼,沒想到這倆貨還提供了附加戲碼,他一時都怔住了,有些厭惡地別開臉。

沈鹿溪更是目光呆滞:“這,這是我不付費就能看的內容嗎?”

姬雍:“……”

蓮白是沈丹從楚館裏贖出來的,天生一把柔膩嗓音,專為在床笫間催.情助興之用。

這聲音經過幾道阻隔,再傳進隔壁屋的時候,更是曼妙勾人,厲害得緊,就連身為女子的沈鹿溪都聽的面紅耳赤,渾身發燙,她又不敢亂動,忍不住擰了好幾下身子,差點一頭栽下去。

姬雍大概天生在這方面缺根筋,聽這把媚聲倒是沒什麽反應,只是被沈鹿溪擰了幾下,他臉色瞬間就變了。

沈鹿溪這身子也不像男人,全身上下軟和的要命,像只奶狗般軟乎乎的,腰肢纖細,雙腿修長……姬雍腦海裏瞬間浮現了無數旖旎的畫面,他有些痛苦地閉了閉眼,無比懊惱自己前些日子看了那麽多亂七八糟的。

沈鹿溪一臉的不自在,悄聲在姬雍耳邊道:“殿下,該聽的也差不多聽完了,咱們走吧。”

她溫熱的鼻息拂過,姬雍耳尖一熱,整張臉都燒着了一般。

走?他現在走的了嗎?

姬雍閉了閉眼,感覺身體在慢慢擡頭:“你離我遠點,別,別靠那麽近。”

他鼻息不可抑制地重了幾分,沈鹿溪還真以為把他壓着了,微微撐起身:“殿下,你沒事吧?現在好點沒?”

姬雍半點沒覺着好,臉紅成個大西紅柿,怒道:“別問了!”

這聲音聽起來倒不及往日威勢,反而含着一股隐約的媚意。

他深吸了口氣:“慢慢起來,不準碰着我,也不準亂看。”

沈鹿溪那眼珠子是他能管得住的?她不留神往下一掃,就見一個地方……鼓囊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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