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珊珊符佑霖 — 第 28 章
但是再難的事, 也要辦到。
華國的國安部門, 派出了一個五人小隊,去營救這位即将歸國的女科學家。到了地方一看, 這女科學家生龍活虎的,一點沒有心髒病突發的跡象。而且他們已經得到資料, 這個女科學家也從來沒有過心病史。
在王丹麗離國的前一天, 她身邊忽然多了五個陌生的中國人, 這些人自稱是來保障她安全的。
王丹麗悚然, 以為這五個人是黑社會,說道:“我沒有什麽危險, 不需要你們的保護。”
她一個人走在西米國的林蔭小道上,西米國地廣人稀,這條小道上除了他們六個, 再沒有第七個人, 難怪王丹麗會反而害怕他們國安人員了。再說拿證件給她看也是沒用的,她完全可以認為證件是假的。所以國安的這五個人根本沒有帶證件。
王丹麗一邊警惕地往家的方向小跑, 一邊企圖甩開國安人員,導致五個國安人員要追着她跑,才不至于跟丢了。就在王丹麗跑到拐角處的時候, 突然迎面來了一個穿黑色風衣的人,這人的臉埋得有些深, 以至于沒人看得清他長什麽樣子,就連王丹麗也一樣。
王丹麗一邊小跑,一邊往前看去, 忽然看到前面黑衣人手裏拿起一管針管,好像要刺過來,她驚了一驚,趕忙剎住車,臉卻往針管尖上撞,就在這時候,跑得最快的那個國安人員拉了她一下,把她往後拉過來,避過了那一針管的針刺。
那特工見一針不成,又一針刺來,來勢迅猛,那名國安人員只有用自己的身體去擋針管,讓這一針,射到了自己體內。
他很快就心髒病突發死亡了。
剩下的四名國安人員一腳踢開針管,護着王丹麗離開。他們手上有棍棒武器的,拿棍棒格擋了一下,就和那個黑衣人打起來。
沒想到這特工早就得到指示,會被阻止一次,又拿出了另一管針筒刺向王丹麗,王丹麗猝不及防,國安的也猝不及防,又只好靠人肉墊背讓他紮了這一針,倒在地上心髒病突發了。只是打完這一陣後,這西米國的特工也沒有多的一針了,戰鬥一時倒轉過來。
三個人打一個,當然制服了這個西米國的暗殺特工。随後,王丹麗就報了警,做了華國國安死掉的那兩個人的證人,證明西米國的特工是想殺死自己。當然明面上,是沒有西米國的特工和華國的國安的,看起來,這不過是一起普通的刑事案件。
一個瘋子想對一個華裔女人下手,卻被英勇救人的另兩個來旅游的華國人給救了。
遲珊珊當然是看不到華國的國安們,是如何突破國界線去拯救一個在西米國的女科學家的。
只聽說死了兩個人,永遠留在了那片異國他鄉的土地上。原本那邊沒有預言師的話,是不會有這些傷亡的,可惜,對面有個能看到未來的人。
這就是她做的不夠好。
遲珊珊痛定思痛,要求重新回到過去幾天。
符佑霖聞訊趕來,自從遲珊珊來做了試驗品,符佑霖就是這邊穿越時空部門的常客了。符佑霖問遲珊珊:“你真的要把那兩個人也救回來?”
“對,我要零傷亡。國安的人不應該總是受傷受害。”遲珊珊堅定地點了點頭,符佑霖就不好說什麽了。如果讓他自己拿命去換,他也覺得自己辦得到,但是看着遲珊珊那麽做,符佑霖心裏總是有一種無力感。
畢竟,遲珊珊是拿自己的壽命在換回到過去的時間啊。
過了一會兒,符佑霖說:“我申請從量子糾纏部門調換到穿越時空部門了,下個月我就過來。”
遲珊珊訝異地看了符佑霖一會,她想多問幾句,但似乎又什麽也說不出來。
你是要來照看我嗎?
遲珊珊有點想問他,又問不出口。最後只好說:“那挺好的,我們可以天天見了。”
遲珊珊現在就坐在一人半寬地實驗椅上,頭上夾滿了測腦電波的儀器夾,花花綠綠的夾子,再加上一堆電線線路,使她看起來像一個和機器合體了的變異人。
遲珊珊現在遲珊珊只要是回到過去,頭上就會串成一串電線。她已經對此習以為常了,但有時候,又不想給符佑霖看到自己這個樣子。
因此聽說符佑霖要調來穿越時空部,遲珊珊除了感激之外,還有點赧然。
遲珊珊和符佑霖簡單說了幾句話,就往後一仰,靠在靠背上,開始回到過去。
這次要救的是那兩個被針筒刺到的國安人員,系統給的兌換比例也是一個月壽命換一天。
遲珊珊沒有多猶豫,就回到了過去。回到過去這幾名國安人員出發前,遲珊珊就把自己整理到的資料,和兩名國安人員防護不足導致死亡的信息遞交給了楊荊,楊荊也馬上遞交上去了。
所以當王丹麗再次因為害怕小跑起來的時候,那兩名國安人員穿得厚厚的羽絨服,羽絨服裏還有護身防針管的夾克,照例是和這個西米國的特工打了起來。但他們這回有防護了,西米國的特工就沒有那麽多準備,他以一敵五,當然不是對手,很快就被國安的人給制服了。
這一下子,就從刑事案件,變成了打架鬥毆事件,充其量再加個西米國特工不軌之心昭然。因為是在西米國內,就連針筒拿去化驗,得到的結果都是只是普通的迷藥。西米國特工在牢房裏也沒有待多久,就被明目張膽地提走了。
但是王丹麗還要上飛機,這次,她同意五個人陪她一起回國了。
等機場飛機的時候,這五個國安人員還不敢大意,就怕特工什麽時候又冒出來,但緊張了半天,卻一個也沒有。
他們是不知道,威廉現在正在對着預言家薩米大發雷霆:“你不是說需要兩支針管嗎?可事實是人家穿了防紮衣!你的預言是不是太落後了?”
薩米仍舊蹲坐在椅子上,背微微弓起,手裏拿着一份提拉米蘇在吃。提拉米蘇的粉末沾滿了他的嘴角,他也沒有在意。“至少華國的預言家是在救人,而我卻是在幫你殺人。上帝不會給不善良的人降下福瑞。”
“去你的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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