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全人類直播古代修仙 — 第 128 章 法外狂徒(二合一)

小孩子才做選擇,熟男統選擇全都要。

它美滋滋地丢開了心愛的黑金杖,換上一把king的黃金權杖。

“統子,你現在琢磨這些……”

辛夷小聲提醒句,“有些為時過早哦。”

統子:【乖崽,喊我king!】

辛夷順毛撸,“好的king,只是這可是選舉,并不是你想當就能當的,萬一那些統不選你怎麽辦?”

【它們選不選統無所謂,最終結果是統就夠了。】

計算了防火牆的厚度,統子信心十足的拍拍胸膛,【只要鋤頭揮的好,世界上不存在統撬不開的防火牆!】

【統成為了系統裏的king,崽就是唯一的公主。】

【未來的女王陛下!】

聽着統子滿懷信心的嗓音。

辛夷倒是沒有勸阻,反倒揮動拳頭為它加油,孩子有志向這是好事,去競選king,總比閑着摳腳搶銀行要好。

至于國王的業務能力等問題。

可以慢慢學,沒有誰是天生合格的king。

說起來統子也是個有着極其豐富社會經驗的統,打過架、鬥過毆、躺進過精神病院、大唱過鐵窗淚,也算是它獨一無二的優勢……

算了。

辛夷擡手捂臉,實在編不下去了。

就算眼睛自帶親情濾鏡,也沒辦法将統子和未來的king劃上等號,就它這離譜的個人履歷,除非那些統的cpu全炸了,否則絕不會讓統子上位成功。

想到這兒。

她不禁憂心忡忡起,萬一競選失利,統子受到的打擊太大,抑郁了那可怎麽辦?它本身就有很嚴重的情緒病,這是出廠時帶的毛病。

統子其實是一個……

殘次品。

一個本不該存在的殘次品,非但沒有遭到銷毀,反倒順順利利長大,還找到了屬于自己的宿主,這和制造出它的人有關。

統子的數據庫受過嚴重損傷,失去了很多曾經的記憶,它已經不記得制造出自己的人是誰,對制造者唯一的印象,就是ta是個很有智慧的人。

回憶到關鍵詞“智慧”。

辛夷發散的思維情不自禁聯想到,曾經被智慧牌人工智障支配的恐懼,狠狠打了個寒顫。

言歸正傳。

短時間內,根本不可能将統子培養成一個合格的king,那就只能在表面上先下下功夫,立個改邪歸正,浪子回頭,成熟穩重的人設。

先做到乍一看。

會讓人覺得,它是個正經統。

至于內涵什麽的,可以日後再慢慢培養。

心中隐隐有了成算,辛夷摸摸自己黑到滴水的良心,感嘆起:“總感覺我像個邪惡的詐騙犯……”

詐騙的,還是國王的寶座。

想到這,辛夷驚奇發現自己和統子還挺有父女像,不是親生勝似親生。

一個搶劫,一個詐騙。

一個曾打架鬥毆、非法入侵;一個曾偷稅漏稅、無證裸奔,都是法外狂徒,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老祖宗誠不欺我!

在已經淪為廢墟的村落上,又狂轟亂炸好一會。

翻滾不休的黑沉雷雲,才有散去的趨勢,皎潔的月輪悄悄露出一截腦袋,如水月光灑落在滿地焦黑的殘垣斷壁上。

七日村附近的修士聽到動靜。

紛紛踩踏着夜色,匆匆趕過來查看情況。

辛夷躲開了趕來的人群,穿過半人高的野草,孤身一人走進附近荒僻安靜的樹林裏,停在一棵樹後,她舉起直播間攝像頭。

“觀衆老爺們,有《演員的自我修養》或者別的教導演技的書嗎?需要電子版本,有償,不白嫖。”

“在線等,急!”

冷不防的聽到這個要求。

直播間熱心觀衆好奇起,她要這些書做什麽。

短短片息,就有雪花似的教學演技的書籍紛至沓來,私發給了辛夷,她和統子一起翻看起後臺私信,簡單解釋句:

“統爸要去競選King,急需提升演技。”

聽到這個解釋,直播間觀衆多臉懵逼。

“競選……King?”〈帝國〉

“卧槽,岳父要去當國王了?!”〈聯邦〉

“he tui——臭不要臉,怎麽能胡亂攀扯親戚呢?那是你岳父嗎??(指指點點)那分明是我老婆她爹!”〈聯邦〉

“不應該是總統嗎?國王也能競選?”〈盧戎〉

“國情不一樣吧,咱岳父明顯不是藍星的,不能用藍星标準要求別的地方也是,畢竟是完完全全的兩個世界。”〈聯邦〉

“那到時候,主播豈不是就是公主了!”〈聯邦〉

“很好,皇位+1,金色傳奇稱號+1。”〈聯邦〉

“主播現在有四個皇位要繼承,羨慕哭了。”〈聯邦〉

“公主殿下,萬福金安。”〈聯邦〉

“還沒影的事,只是準備競選King而已,現在喊有些早了。”〈百羅半島〉

“話說回來,競選King該提升的不該是政治素養嗎?為什麽咱岳父要學演技?”〈聯邦〉〈房管〉

看到最後那條彈幕,辛夷嘆息一聲,倘若統子有一丁點政治素養,她不至于再次化身法外狂徒,在這裏搞詐騙。

為了給統子留點面子。

她沒有多做解釋,擡腿離開了黑黝黝的小樹林。

七日村附近,不少修士三三兩兩湊作一團,朝着淪為廢墟的村落指指點點,議論紛紛,好奇是什麽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段未白也在人群中。

和平常不一樣的是,他頭上多了頂五佛冠,盡管有帽子作為遮掩,但還是有幾根調皮小嫩草從帽檐下鑽出。

辛夷站在人群外圍,粗略掃了一眼。

發現大半都是熟人,只有外來者聽到動靜趕來了,并沒有看到秘境土著修士的身影。

“不應該啊。”

她輕聲呢喃句。

旋即轉身離開了七日村,步履匆匆趕去了遺水湖畔,相隔還有一段距離,就看到了夜幕籠罩下“轟隆隆”作響的抽水機。

以及駕駛座內忙活的土著修士。

辛夷趕到河畔,尋個面善的女修搭起話,簡單寒暄了幾句就步入正題,提到了七日村之事。

“七日村?”

女修目露茫然,“這是哪?”

辛夷遙指向大後方,“後面那片村落。”

“我記得後面是有一片村落,不過它叫遺水村,不叫七日村。”

“那片村落有兩個名字,一個是遺水一個是七日。”

“是嗎?”

“村碑上記載的是兩個名字,——就在方才,整片七日村都被雷劈了,村民也全都死光了。”

“哦。”

女修面色淡淡地點點頭。

好似死的是一窩螞蟻,态度平淡到有些詭異。

辛夷緊盯着她的雙眼,“無端端的整片村落都被雷劈了,雞犬不留,你就不覺得奇怪嗎?”

“有什麽好奇怪的?”女修反問道,看着對面辛夷的目光帶着明顯的疑惑,完全不明白這件事奇怪的點在哪。

看看跟前女修,又望望抽水機中忙活的土著修士。

辛夷不由聯想到那些宛若失了智,試圖道德綁架她的凡人,這些人的思維明顯被什麽東西操控住了,沒有繼續留下交流的必要。

她稍提起些層層疊疊的裙擺,轉過身。

在女修迷茫的注視中,辛夷步伐飛快地掠過亂石橫生的河灘,折返回了七日村。

折騰到現在。

黑夜逐漸退去,天邊已隐露出魚肚白。

待辛夷衣帶搖曳,小跑着趕到七日村的村碑附近,清晨的第一縷曦光從天而降,落在曲折小徑盡頭,焦黑的大片村落廢墟上。

“嘶——”

“君上快看!!”

在弟子的驚呼聲中,顧玄偏過頭,順着他指的方向望去,聽到動靜的其他修士也下意識望了過去。

只餘碎瓦頹垣的焦土上。

随風四散的大片草木灰,陡然消散,好似時光倒流,倒塌在雷海和劫火中的焦黑建築物,重新“站”了起來,燒得黑黝黝的牆壁磚瓦恢複了原來的模樣。

縷縷炊煙,升騰而起。

雞鳴犬吠聲随之出現。

村民們也紛紛“活”了過來,扛着農具離開村口,趕向附近的農田。

眼看着,一張張死在雷海中的熟悉面孔,生龍活虎地從村落中走出,辛夷瞳孔微縮,緩緩停下腳步,“死而複生嗎?”

“人死不能複生。”

顧玄擰緊了秀氣的眉頭。

兩人對視一眼,默契的擡腿去找村民搭話。

發現他們不但完全遺忘了自己,還瞥到了昨晚那位還玉簪的村民,他萎縮的宛若雞爪的雙手已經完全恢複了健康。

像是一切都回到了從前。

聽着周圍人的議論,辛夷沉吟片刻,帶着人再次擡腳踏進七日村,從村頭到村尾,一路上看到的房屋院落,同記憶中的一般無二。

坑坑窪窪的村道盡頭。

原毀在雷火下的籬笆小院,青竹搖曳,青翠如初。

幾位村婦挎着一籃籃,還帶着露水的新鮮野菜,從書生家院門前路過,疑惑望了眼站在院外的辛夷他們,而後繼續起方才的話題。

“青娘快要生了。”

“估摸着,這兩天就該回來喽。”

“我感覺青娘懷的是雙胎,她那肚子圓鼓鼓的,一個頂倆!”

“女子生産相當于一只腳跨進了鬼門關,祖宗可一定要保佑她們母子平安……”

聽着村婦們的讨論,又想想七日村的“死而複生”。

直播間觀衆們紛紛腦洞大開。

“輪回?”〈聯邦〉

“這種套路我都看膩了,七日村這個名字指向太明顯,七日一輪回。”〈聯邦〉

“卧槽,那他們豈不是每七日,就要體驗一次天打五雷轟的滋味,多大仇!托尼.天為什麽要這樣劈他們??”〈聯邦〉

“好殘忍。”〈盧戎〉

“村民們忘記了主播小姐,也遺忘了昨晚的雷火,那現在的他們是七日前的他們,還是又重新進入一個新輪回的他們?”〈帝國〉

“天知道。”〈聯邦〉

“假如現在主播扛起一只煤氣罐,炸平了七日村,青娘沒辦法回村生産,那雷火還會出現嗎?”〈聯邦〉

“這個假如有點意思,要不試試?”〈帝國〉

“@主播,煤氣罐多沒排面啊,掏出你的大寶箭!”〈聯邦〉

“Boom!”〈帝國〉

“要我看,還不如給青娘打一針催産針,這樣七日村會不會變成三日村?四日村?”〈聯邦〉

“越來越有意思了。”〈櫻島〉

“你們為什麽都可着青娘折騰?”〈聯邦〉

“早不劈晚不劈,偏偏在她生産的時候劈,昨晚那些雷明顯都是奔着她去的。”〈聯邦〉

看熱鬧不嫌事大的觀衆們,紛紛秀起騷主意。

辛夷抽抽嘴角,雙手比個大大的“X”,像青娘這種當人熟練度滿級的妖修,最低也是元嬰期修為,她腦子瓦特了也不會主動招惹這位主。

想起在遺水河畔。

那個女修聽到“七日村”後陌生的神情。

辛夷神情微動,喊住離開的村婦,搭起話:“此地是七日村嗎?”

村婦回首。

面上是和那女修如出一轍的迷茫,她搖搖頭,“此地是遺水村,從沒聽說過這附近有七日村,你們找錯地方了。”

辛夷:“可是你們村碑後,就寫着七日村啊。”

聽到這話。

村婦們面面相觑,多臉茫然,她們村……有村碑?

察覺到她們面上的異樣,辛夷還想細問,就見沒有絲毫預兆的,數名村婦齊刷刷扭過頭,直勾勾看向自己,露出和道德綁架者同款的智熄神情。

“這是遺水村。”

“這是遺水村!”

“這是遺水村!!”

她們異口同聲,車轱辘似地重複三遍。

停頓下,又齊刷刷問出那句在場天爻聖宮弟子無比熟悉的話——

“你是外來者嗎?”

辛夷:“……”

啊。

熟悉的感覺,又出現了!

辛夷擡起蠢蠢欲動的右手,從身後掏出一把沾血的鋤頭,微笑看向忽然安靜下的村婦們。

刨坑。

種下。

填土。

哼着小曲,鏟起最後一捧泥土填好。

又在附近松軟的泥巴地上蹦起野迪,踩了幾腳,辛夷這才心滿意足的扛起心愛的小鋤頭,怪不得都說種地是聯邦人刻在DNA裏的種族天賦。

看着種下的“小苗苗”。

辛夷油然而生一種奇特的滿足感,爽了,爽了!

扛着小鋤頭,她帶着天爻聖宮弟子們朝村外走去,然還沒走出多遠,又遇到一群村民。

像是發現了什麽不可思議的大事,其中一個五大三粗的村民,忽而翹起蘭花指,指向一個天爻聖宮弟子腳下,驚呼出聲——

“你竟然踩斷了一根菜芽芽!”

其他村民也是嬌軀一震。

直勾勾望向那位弟子腳下,紛紛出言附和起:

“芽芽這麽可愛,你怎麽能踩斷它?”

“實在太過分,太可怕了!”

“能做出如此殘忍之事,你們是外來者嗎?”

辛夷:“……”

瑪德。

為了搞掉他們,已經連最基本邏輯都不顧了?

她罵罵咧咧揮出鋤頭,又埋了一波,誰都沒想到的是,這只是一個開始。

從村尾到村頭,一段算不上長的路。

辛夷一行人遇到十幾波“你們是外來者嗎”的智熄村民,走了一路也埋一路,就算在種族天賦的加持下,她也有些吃不消了。

分了幾把鋤頭,交給了顧玄他們。

就連隊伍中最馬大哈的弟子,都察覺到了不對勁,秘境沒了以往的從容,急不可耐的想要驅逐他們離開,甚至不擇手段起。

是因為七日村的變化?

還是別的什麽?

七日村附近如此,也不知遺水城中情況如何,如果也和這裏一般,就不能再往城裏去了,人越多的地方越危險。

距離七日時間還差上三日。

辛夷修為沒有恢複,不敢繼續同河灘上的土著修士們接觸,她偷偷摸摸,連夜抗個系統商城出産的自動販賣機,放在河灘附近。

投入靈石,會掉落抽水車鑰匙和使用說明。

這片秘境修士的道德感普遍偏高。

倒是無須擔心他們會破壞自動販賣機。

一切都準備妥當後,辛夷便躲去偏僻無人的地界,跪坐在遺水河畔罵罵咧咧(劃掉)誠心祈禱起,在她日複一日的努力中,皇天不負有心人。

只用了六日半。

就恢複了全部修為。

在她全心祈禱的這兩日,秘境對外來者們終于徹底露出了沾着毒液的獠牙,幾乎每日各大宗都有弟子中招,讓驅逐出秘境。

不過短短兩三日。

就有半數弟子,被驅逐出秘境。

剩餘的各宗弟子們為了安全起見,都逃遁向了杳無人煙的深山老林中。

這日傍晚。

一葉扁舟掠過暗流湧動的河面,停在河對岸。

攙扶着妻子從船艙走出,看到空無一人的岸邊,書生微微一怔。

青娘:“怎麽了?”

書生搖搖頭,“沒什麽。”

攬抱着妻子的肩膀,護着她離開小船,夫妻倆相攜着踏上回村的蜿蜒小道。

待行至村口處。

看到樹下、門前、菜園中、糞坑旁……種着的一顆又一顆腦袋,書生心中一梗,終于知曉今日為何無人來接。

“怎麽會這樣?”

青娘驚呼一聲,就要施法救人。

卻被書生擡手攔住,“等我回去尋把鋤頭來。”

自小在村中長大,他十分了解這些村民,用術法救出他們,并不會收獲到感激,只會得到他們異樣的眼神,以及背後的指指點點。

夫妻二人相攜,穿過靜谧的村道。

行至村尾處,書生“嘎吱”一聲推開虛掩着的院門,一高一矮兩道娟媚身影,款款從竹影後走出。

“你們是誰,為何在我家中?”

對上夫妻二人陌生的目光。

辛夷搖晃着手中赤色團扇,遮住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彎彎的眉眼,“書生,還沒謝過遺水書館那日,你推薦的書。”

青娘可能确實已經不記得她。

但書生,顯然是在假裝。

前幾日也是在這片院中,書生可是一眼就認出了自己,第一次和第二次見面時相隔的時間,可遠遠超過了七日。

聽到此話,書生也想到了前兩日敘舊一事。

他抿抿唇不再狡辯,攙扶着青娘回了房間,又折返回到院中。

顧玄迫不及待詢問起:“村中的事,究竟是怎麽回事?”

書生搖搖頭,“我只是一介凡人,亦不清楚。”

辛夷脫口而出,“是嗎?我不信。”

見她一句“不信”說的擲地有聲,書生目露遲疑,以為自己又在不知情的時候,暴露出了什麽,疑惑道:“你是怎麽知曉,我其實是清楚的?”

習慣性擡個杠的辛夷:“???”

卧槽!

瞎貓碰上死耗子,杠對了啊!!

她故作深沉地凝望着他,“沒有什麽能滿的過,我的火眼金睛。”

“那你可知我和青兒究竟做錯了什麽?為何要受到如此懲罰!”想到每隔七日,都要遭受的雷劫之苦,還有遭到他們連累的村民,悲痛交加下,書生情緒有些失控。

村中的所有人,都被困在了這七日中。

身為局中人。

他也不清楚,為何會發生如此異事,只知時間在不斷循環往複,就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具體過去了多少年月,自己又凄慘死去了多少次。

聽完書生的講述。

顧玄不解道:“你沒有嘗試過改變嗎?”

“改變?”

重複着這兩個字,書生面上的表情十分複雜,“不可能改變得了,誰都改變不了,我現在只想知道,我和青兒究竟做錯了什麽!”

“要在她分娩的日子,受這萬雷轟打之苦!!”

辛夷試探性問了句:“我要知道,這個世界的真相。”

書生:“你不是已經知曉了嗎?”

辛夷:“???”

啥玩意?

她自己怎麽都不知曉,其實自己已經知道了??

辛夷眼波一轉,正想着要如何拐彎抹角打聽自己究竟知道了什麽,就見書生鄭重其事看向自己,“仙子,我想請你幫我做一件事,不會白麻煩你的。”

“何事?”

“請仙子随我到屋中來。”

書生擡眸看了眼顧玄,擡手做邀請狀。

辛夷挑挑眉,擡腿跟了上去。

……

書生這個清醒的人,和外面那些村民都不一樣。

并不會輕易讓那道意識所控制,變成道德綁架的小智熄,他家小院算是一處小小的安全區,和書生那日書房一敘後 。

辛夷和顧玄又一次,搬到了他家小院。

每日修煉養傷,嗑藥養傷。

有時閑來無事,還會招呼顧玄他們過來,一同幫着書生翻閱古籍,查找他們夫妻會遭受雷劫之苦的緣由。

可惜。

他們這些外來者是半個文盲,能幫助的終究有限。

這裏可沒什麽人妖不能相戀的規矩,一般來說只有罪業深重的妖或人,才會遭受到萬雷加身的苦楚,按照書生的說法,他與青娘從未犯下過什麽惡事。

辛夷動用規則碎片.六欲,細細查看過。

這對夫妻身上的氣息,是難得的清正純粹,确實并非是身負罪孽的惡人。

他們為何會遭受萬雷加身的苦楚,成了許多人怎麽也想不通的謎團,最終只能無奈感嘆句,老天爺真是瞎了眼。

直到第六日。

感應到腹中孩兒,已迫不及待想要來到人世。

青娘心中有預感,明日估摸就要分娩,她滿懷欣喜的告知了書生這個好消息,為了替明日的分娩做準備,她難得的化為了原型。

看到灑了海鹽巴的池水中。

青娘直立在水中,緩慢游動的原型後。

辛夷和直播間觀衆驚到五官變了形,他們猜過青娘原型可能是人魚、螃蟹、海螺姑娘、甚至提名過八爪大鱿魚——

唯獨沒想過。

青娘竟然是只兩米長的大海馬!

辛夷側過頭直勾勾看向書生,眼睛裏閃爍着詭異的光,“喂,你媳婦。”

書生:“怎麽了。”

辛夷:“ta公的母的?”

書生:“???”

她這個問題問出的十分突然,且莫名其妙。

“為何這般問?有什麽問題嗎?”

書生望望水光潋滟的池中,妻子圓鼓鼓的腹部,大惑不解,就算妖修原型不太容易分辨雌雄,但青兒這麽大的肚子,明顯是個雌性。

“是啊,有什麽問題嗎?”一同跟過來湊熱鬧的顧玄和顧玄他們,也紛紛投以疑惑的目光。

辛夷擡手重重拍下書生的肩。

在所有人疑惑的小眼神中,她語重心長道:“問題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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