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全人類直播古代修仙 — 第 100 章 合作(二合一)
李佑繼續追問:“動物檢疫條件合格證呢,辦了嗎?”
辛夷歪歪頭,“這是啥??”
紀觀也湊起熱鬧,“營業執照呢,辦了嗎?”
辛夷:“……”
李佑:“項目備案手續呢?”
在他們不依不饒的追問中,辛夷目光逐漸幽怨,我說我殺人不眨眼,你卻問我眼睛幹不幹,有必要擡這麽邪門的杠?
沒看出來,她只是想炫耀自己是個(虛假)掙錢小能手嗎!
關注點都如此的現實。
真是群世俗的人啊!
像是退休老幹部,李佑背起手搖頭晃腦道:“辛場長,您這什麽都沒有——”
“停。”辛夷直接打斷了他的話,取出“CEO”的身份銘牌扣在胸前。
稱呼是她最後的底線,總是場長場長的叫,不知道的還以為她養豬的呢,俗不可耐!
“好吧,首席執行官辛女士。”李佑環顧一圈周圍的魚缸,指着它們道,“鑒于您的豹富養殖場的建立并不合法合規,我們有權利查封,并嗚嗚——”
法外狂徒辛場長不想聽到後續內容。
她冷冷一笑,并反手丢出了大禁言術。
見實力最強的副部長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讓禁言術糊了一臉,剩下的調查小隊隊員們瞬間老實。
辛夷背起小手手,在他們面前走動一圈,恨鐵不成鋼的訓斥起:“瞧瞧你們,眼皮子淺成什麽樣了,看到這些箱中法寶的第一反應,不應該是考慮怎麽利用它們,徹底做掉外面那只邪神嗎!”
她命令安保人員搬來這些法寶。
就是為了輔助調查小隊,能夠徹底幹掉外面那只醜八怪。
紀觀小心翼翼舉起手,“可是場長,您沒交稅呀。”
“閉嘴!”辛夷兇巴巴吼了回去,“喊我CEO大人,——你們就不能把眼界放寬點?”
紀觀:“好的,您準備什麽時候補交稅款?”
辛夷嫌棄的皺皺眉,“一身銅臭味,除了稅不稅的,你們就不能談談正事?!”
紀觀:“例如呢?”
辛夷幫忙開起頭,“如何解決上面的邪神。”
“好的,關于如何解決上面邪神的問題,我們會上報部門領導,由部門領導做決定。”停頓了下,紀觀繼續老調重彈,“那首席執行官女士,您準備何時補足稅款?”
辛夷:“……”
有完沒完了!
這些人是掉錢眼裏了吧?
“我警告你們,先讨論正事。”
她強忍住罵罵咧咧的沖動,嚴聲警告起,“稅不稅的以後再談,我可是有某知名女主播做後盾的,你們在這樣故意擡我杠,小心我告你們黑狀!”
紀觀凝望箱中靈光缭繞的法寶。
他擦擦嘴角,繼續處理起正事,“所以,您是準備拒絕補交稅款?”
辛夷:“……”
瑪德。
正事不幹,滿心滿眼稅不稅的。
煩死了,和這些人徹底無話可說,她罵罵咧咧把調查小隊成員全部丢出了秦宅,反手“哐當”阖起厚重的院門。
一直暗中觀察的秦老爺子從黑暗中鑽出。
滿面憂愁地望着走向歧路的乖孫女,他長嘆一聲,語重心長道:“夷兒,爺爺這輩子做過不少錯事。”
“是不少,小到體罰家中子孫,大到搶公章、為争地盤和競争集團BOSS報名老年賽區的武術擂臺,在臺上打架鬥毆,五六個裁判一起上去都拉不開。”
回想起他曾經做下的荒唐事,辛夷撇撇嘴,“在違法邊緣多次大鵬展翅,得虧你沒失手,不然早就進去踩縫紉機了。”
秦老爺子:“……”
老底被掀的幹幹淨淨。
他尴尬的不行,“陳年往事還是莫要提了,年少輕狂時确實做過不少錯事,但交稅方面我可從未馬虎過,該交給國家的一分錢都沒少過!”
聽到“稅”這個字,辛夷心裏就是一梗。
她哼哼唧唧偏過頭,“……我又沒說不交,他們至少先提出個章程吧,不然這稅怎麽補?”
瑪德。
為了圓謊,也為立穩辛場長的人設。
這突如其來,從天而降的稅她認了!
只是這貿易都做到兩個世界,竟然只關注她有沒有交稅、有沒有辦證,這群人的關注點是長在錢眼上的嗎?!
在相關部的急招下。
調查小隊一行人讓扔出秦宅後,就踩着飛劍馬不停蹄回到了總部,細細講述起在秦宅主樓內的所見所聞,重點描述了邪神的外貌以及魚缸中的邪神分體。
會議桌上的內容,順理成章從如何殺死邪神,變成豹富養殖場的真實性,以及辛場長所言是否皆為真。
“确定此事真假很簡單,聯系主播小姐就知道了。”
“已收到主播回複。”
“怎麽說?”
“辛場長所言為真,豹富養殖場和主播小姐關系不淺,确實是她一手促成的。”
“她還說辛場長辦事穩當,長得又如花似玉深得她心,要我們态度客氣些,不然就要打我們進冷宮。”
“又有新回複來了。”
“主播說,她将浩然劍和鎮壓邪神的陣法交給了辛場長,只要這兩樣東西不出岔子,那只邪神基本翻不出什麽大風浪。”
“浩然劍?”
“那把傳說中的浩然劍?!”
“對,就是主播那把高度疑似為寶器級別的浩然劍。”
聽到這柄赫赫有名的大寶劍。
會議桌旁的衆人羨慕的眼都綠了,聯邦已經培養出一批屬于自己的煉器師,但目前只能獨立煉制出法器級別的法寶,想要突破煉制出級別更高的存在,任重而道遠。
目前聯邦境內,能夠拿出等級最高的武器。
是柄靈器低階的飛劍。
為主播當年贈予聯邦一整套戰甲法寶中,附帶的寶劍。
而浩然劍是高度疑似為寶器的存在,它曾經的兩任主人,一位是長庚聖尊,另一位是歸一劍閣的劍主。
都是合體期修為的大能!!
在聯邦人眼中,浩然劍簡直是神器級別的存在。
圍繞着這柄“神器”,衆人讨論的熱火朝天,身為辛場長的親哥哥,青鷺為了避嫌全程保持沉默,不參與進他們的話題,在默默織着毛衣。
“還有呢,主播有新回複嗎?”
“沒了,——等等!”
“怎麽了?”
“主播又把我們的官方號拉黑了,目前無法主動進行私聊。”
“哦。”
衆人淡定地點點頭,繼續該幹嘛幹嘛。
自從混熟了後,主播那個大作精經常會因為些莫名其妙的原因,以及他們都不知道的原因,拉黑他們的官方號。
但堅持不了多久。
就會在彩虹屁彈幕的攻勢下,将聯邦官方號從黑名單拉出來。
相關部衆人甚至已經習慣了,時不時被拉進黑名單溜一圈的事,完全不慌。
真假之事已經确定。
接下來會議室衆人讨論的重點,變成了如何同辛場長進行交涉,順理成章進入豹富養殖場拿下養殖場副場長的職位,與如何擴大豹富養殖場的生産規模。
殺死一只邪神。
極度危險,勞師糜饷,還不一定能成功。
販賣邪神分體,同樣具有一定危險性,但能掙到小錢錢啊,掙到好多好多小錢錢鴨!
衆人拍桌子瞪眼各持己見,吵吵嚷嚷,忙活的熱火朝天,而這時,辛場長那歲月靜好的哥哥已經織好了件毛衣,正在織針翻飛的努力織秋褲。
天涼了。
不能只有毛衣和小裙裙,秋衣秋褲也得安排上。
在會議室全體成員的努力中,行動方案基本制定下,前去和辛場長交涉的對象也确定好,工作已經完成,衆人嘻嘻哈哈的暢所欲言起。
“話說回來。”
紀觀感嘆起,“雖說主播小姐拍胸脯保證了安全性,但這可是飼養邪神,我一個大男人瞅着它的模樣心裏都怕得慌,這位姑奶奶竟然說上就上了,可真虎啊!”
其他人笑着下意識想要附和。
卻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麽,齊刷刷望向歲月靜好的姑奶奶她親哥。
織毛衣的手頓住,青鷺頭也不擡的說出了參加本場會議的第一句話,“嘴碎編排已确定的合作對象,需嚴肅處理,基地外牆上倒挂半個月,以儆效尤。”
紀觀面上一苦,“不要啊部長,我知道錯了!”
“十八天。”
青鷺又多添了三日,“你這張嘴從來都不知道什麽叫消停,從現在開始,每多說一句讨饒的話就增加三日。”
這還是跟着直播間學會的懲罰小妙招。
遇事不決先挂一挂。
犯下的事大了就多挂一挂,變成風幹老臘肉。
犯下的事不大就少挂一挂,下來還是小鮮肉。
相關部還會定期組織人去牆下慰(chao)問(xiao)他們,傷害不大刺激性極強,這個懲罰出來後不少放縱不羁的刺頭都老實了許多。
計劃已經确定下來。
相關部很快就派出人手,趕去了秦家老宅。
翌日九點。
青鷺帶隊準點敲響了秦宅大門。
給足了他這個部長的面子,辛夷難得沒搞出什麽幺蛾子,派人将他們迎進了接待貴賓的客廳。
“飲料還是茶水?”
她招待傭人送來新泡的茶水。
“白開水就好。”青鷺坐到她對面,遞出了秋天的第一件禮物,“天氣逐漸轉冷,注意保暖,我親手織的。”
辛夷:“……哦。”
她擡手接過包裝精美的禮盒,不用看都知道盒裏是什麽。
自從這位不知從哪裏學會了織毛衣後,她房間裏的桌子腿,都有好幾套不同款式的貓jiojio襪可以穿了。
唠了幾句家常,青鷺便談起了正事,“目前異世界貿易相關法律是一片空白,國內外都未曾有過前例,之前你的兩界商業行為可以既往不咎,也無從咎起。”
辛夷端起一杯茶水,“那你們此行的目的是?”
“合作。”青鷺沒有賣關子,“将飼養和販賣邪神分體的工作合法化、正規化、自動化、工廠化……”
聽着他井井有條的介紹,辛夷起初還有些懵。
漸漸明白過來他們的合作計劃後,心裏一合計,發現确實挺有搞頭。
先前想到要殺死那只邪神,辛夷還有點不舍得。
靠着它繁育出的邪神分體,她可是用九瓣蓮火煉制出了不少神性,這東西在太古界是獨一無二、有價無市的,販賣出去後足以使她的身價翻上數番。
和相關部合作,擴大生産規模後。
就算要付給他們靈石作為購買費用,也比她先前的小作坊能掙取到的靈石要多上許多。
只是——
自己有幾斤幾兩辛夷清楚的很,紙上談兵還行,真親身下場和相關部那群有智囊團做後盾的老狐貍合作,怕是被賣了都要給他們數錢。
再者說,她也沒有多餘時間和精力去做這些。
“聽着确實很有搞頭。”
說着,辛夷卸下了胸前CEO的身份銘牌。
在青鷺他們疑惑的目光中,她取出支鬼氣森森的招魂幡,将正在上補習課的秦老爺子,以及躺平多年還沒來得及投胎的太爺爺、太太爺爺從下面招了上來。
幽暗寒涼的陰風,呼嘯着在客廳中打着轉。
在爺爺們迷茫的小眼神中,辛夷現場制造出三份身份銘牌,分別是:
豹富養殖場·一號CEO。
豹富養殖場·二號CEO。
豹富養殖場·三號CEO。
親手将這些銘牌別在了爺爺們的胸前,她語重心長地勸誡起,“身為一個個卷王,活着的時候都能997,怎麽死了就只想着躺平?”
“拿出你們的蓬勃生氣,努力卷起來!”
“看到了嗎?卷王之王的稱號在向你們招手!!”
“接下來,我這個前任CEO就要放手退休,徹底歸于幕後數錢錢,豹富養殖場的未來就交到你們手中了,我相信你們不會讓我失望的。”
聽完這一番情真意切的話。
不止死了還要被扒拉上來幹活的,秦家先輩們臉色青了。
直勾勾盯着面前這三位,生前被稱為快要成精的商界老狐貍的相關部衆人臉色也青了。
老狐貍 VS 老狐貍。
這才公平嘛。
不把那些死去的世界首富、商業之神、股神等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從下面扒拉出來,已經是辛夷大發慈悲的結果。
她拍拍屁股徹底成了甩手掌櫃。
将一切事宜全權交給了新上任的CEO們去做。
事實證明專業的就是專業的,耗費了一整個白日,又過去半個黑夜,接近深夜零點戰鬥力爆表的兩群老狐貍們,才掰扯出結果來。
指針走到零點,直播間準時開啓。
看着屏幕中盤腿沉迷修煉的主播,青鷺一行人浩浩蕩蕩離開了秦宅,路過辛夷居住的小樓時,隐約可見她正站在三樓的露臺上澆花。
發現了路過的他們,她擡手主動打起招呼。
青鷺笑着高舉起手臂朝三樓露臺擺擺手。
目送他們的身影消失在黑夜中,假·辛夷放下灑水壺回到房間內,恢複了面無表情。
太古界的真·辛夷,沉迷修煉不可自拔。
在道德金光的輔助下她的修為又增長了一大截。
教會了藍星觀衆修仙這是大功德一件,并且是持續産生的功德,每天都斷斷續續獎勵道德金光給她,再加上先前那場大範圍降雨,也獎勵了很豐厚的道德金光。
那場旱災波及的地方太廣。
兩位金丹,外加一位疑似受傷狀态的妖嬰一同努力,才勉強将陰雲徹底籠罩在受災的大地上,此次善舉不止救下了人類,同樣救下了無數受災的生靈。
高飛在蒼穹中的風馬雲車下,是層巒疊嶂的青山綠水,是鮮蹦活跳的花鳥魚蟲。
隐藏在群山薄霧間的古樸城池。
出現在帝子羨的視野中,他負手立在車廂前,遙望遠方。
盡管覺得完全沒有必要,但他還是選擇了聽從辛夷的盡量救助那批受災的生靈,公平公正分發了生活物資給他們以及它們,還随手施法刨了大片山洞,留給他們作為臨時避難所。
一切準備妥當後才啓程離開的。
也就那時耽誤了會兒,不然早就趕到了最近的城池內。
一截細白手指,掀開了絲滑柔順的車簾,從入定中清醒過來的辛夷走出車廂。
帝子羨回首,感知到她周身因狀态不太穩定,隐隐洩露出的氣息,微微瞪大眼睛。
“你修為又增長了?!”
辛夷微微颔首,負手遙望遠方群山間的大片城池。
除了驚詫,帝子羨心中更多的是疑惑與不安,他抿抿唇,“不該問的我不會多嘴,但你最好注意一下。”
這話說的含含糊糊,辛夷卻明白他的意思。
自己修為增長的速度太快了。
已經到了離譜的地步,根本不是一句天才能夠解釋的,倘若此事暴露出去,就算有長庚聖尊這位魔域扛把子護着,怕是也會有不少人選擇铤而走險。
蹄下踩着風與雲。
風馬“呦呦”歡快鳴叫着,很快就拖拽着輕飄飄的雲車趕到城池附近,飛落進群山間,在草木樹梢上低空疾行。
忽而,辛夷擡首望向不遠處的深峽。
“有妖氣。”
帝子羨也察覺到了,望向那片隐藏在茂密林木間的峽谷,“是那天施法的蛇妖,它好像受傷了。”
辛夷點頭,“氣息很虛弱的樣子。”
帝子羨:“妖物打鬥時可化為原型,一般同階人族修士都不是對手,何人能傷得了這麽位妖嬰期的妖物。”
辛夷瞥了他一眼,“莫要妖物妖物的,沒禮貌。”
太古界是人修的天下,妖族的待遇比普通凡人好上許多,但仍舊不可能和人族修士平起平坐。
“知曉了。”帝子羨摸摸鼻尖,這才想起此地是妖物遍布的阆苑福地,用妖物這個隐含輕蔑的稱呼,确實不大合适。
有些擔憂那位妖修是出了事。
辛夷操縱風馬拐了個彎,朝右前方的峽谷飛去,甫一靠近深峽裂谷,就看到陡峭的峽谷邊緣處,上半身為人,下半身拖着條粗長藍綠蛇尾的女妖,大汗淋漓,滿面痛苦的在濃密草叢中翻滾。
這還是直播間觀衆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妖修。
尤其這位還是半人半妖狀态,看到那條粗大的斑斓蛇尾,不少人隔着屏幕都面露懼色。
“嘶——說實話,有些可怕。”〈聯邦〉
“這尾巴好吓人啊。”〈帝國〉
“這鱗片花哨的顏色,是毒蛇吧?”〈聯邦〉
“她上半身的背部又冒出好多鱗片,感覺狀态不太穩定的樣子,是受傷了嗎?”〈聯邦〉
“感覺她很痛苦,好可憐啊,但好像沒發現有傷口。”〈聯邦〉
“它的腹部!!”〈帝國〉
察覺到上方傳來的動靜,蛇妖甩動粗長蛇尾警惕地翻過上半身,露出布滿鮮紅抓痕和破碎鱗片的腹部,那裏圓滾滾的。
顯而易見,這是位懷孕的妖修。
看出了她的警惕,辛夷停在了稍遠一些的位置,“我沒有惡意,我們前些日子還見過的,你還好嗎?”
“嘶嘶”
認出了這輛風馬雲車,蛇妖吐出鮮紅的蛇信。
确定他們正是前兩日和自己一同降雨救災的人修,它緊繃起的蛇尾這才稍稍松懈了些。
蛇妖的狀态極差,氣機混亂。
連隐去自身氣息都無法做到,修為甚至隐隐有跌下妖嬰的趨勢,但偏偏身上又沒有什麽明顯的外傷,辛夷只好再次重複了遍:“你還好嗎?需要幫助嗎?”
蛇妖虛弱地抱着臃腫的腹部,遲疑良久。
她才斷斷續續的開口,“你們是要去那片城池嗎?”
辛夷:“是。”
蛇妖急切道:“可以幫我帶一些丹藥出來嗎,我可以多付你們靈石。”
聽到這個要求,辛夷和帝子羨面面相觑,疑惑道:“這裏是阆苑福地的城池,并不限制妖族修士進出。”
蛇妖虛弱的癱倒在草叢中,“我無法進入這座城池,他們更不會賣藥給我。”
帝子羨:“為何?”
“我腹中孩子的父親是個人修。”回想起那段痛苦的記憶,蛇妖極速喘息着,一滴滴淚水從眼角滑落,“前些天他死了。”
雖說不知她為何冒出這句,和自己的問題毫無關聯的話。
見她傷心到落淚,帝子羨還是禮貌安慰句,“節哀。”
細密的斑斓鱗片蔓延到臉頰上,盡管肉體十分痛苦,蛇妖還是咧咧嘴愉悅的笑出了聲,“哈哈哈哈……不哀,人是我捅死的。”
帝子羨:“???”